秦家宴会上。
今天是秦家一位旁系的婚礼,即便是旁系,但沾了秦家的边,到场的人皆是非富即贵。
卢芳儿早就带着陆若娇穿梭在各个达官贵人中间谈笑风生。
陆芷韵在心中冷笑,这母女俩故意将她抛下,不就是想看她出丑。
然而这样的宴会,她陆芷韵见得多了。
“陆太太,我可听我先生说了,你们家那个失踪了三年的大女儿回来了?怎么没见她出来,是不是在外头浪了三年,有点儿不适应这种场合了。”
“王太太可别这么说,不管怎么说也是定邦的孩子,来肯定是要来的。”卢芳儿顺势接下话头,脸上挂着满意的笑,说罢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入口处的红毯,看好戏般说道:“看,这不就来了嘛!”
陆芷韵一身淡蓝色鱼尾长裙,露肩的设计让她光滑圆润的肩头一览无余,两条修长的腿在长裙的包裹下犹如海里的人鱼一般美丽耀眼。
只见陆芷韵手持小巧的珍珠手包,落落大方的从门口出款款而来,瞬间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看着众人火热的视线,陆若娇气的要发疯,嫉妒的藤蔓在心里疯狂蔓延,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她撕碎。
“哼!人模狗样!”似乎是看出了女儿的不满,卢芳儿冷嗤一声,用只有陆若娇才能看到的阴冷表情恶狠狠的说道:“也就能得意这一会儿,只要有水泼到她身上,到时候看这个贱种怎么翻身。”
陆芷韵像是感受不到那道冰冷视线一般,带着乖巧温顺的笑意慢慢走到卢芳儿和陆若娇面前,气质卓然。
“您的眼光真好,我也觉得这件礼服很适合我呢!”陆芷韵甜甜一笑,模样真诚的让人感觉不到虚假。
“你喜欢就好,芷韵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卢芳儿压住内心的嫉恨,假惺惺的夸赞道,眸光一闪不怀好意的看了看陆芷韵。
“陆芷韵,你别以为你这幅狐媚子的模样就可以勾引男人了,我告诉你,离吕青峰远点儿!”
陆芷韵却一脸无辜,“你这可冤枉我了,从头到尾可都是吕少缠着我不放的。”
“你个贱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嫉妒,陆若娇一把抓起身旁的酒杯,兜头就要向陆芷韵泼去。
只是手刚刚扬起,便被人从身后大力的攥住。
“啊!”
她惊呼一声,顾不上手腕的剧痛,更没心思弄清是谁在多事,换了只手便将水朝着陆芷韵泼去。
卢芳儿跟她说过,陆芷韵身上这条裙子可是被特制药水浸泡过,任何地方粘上一点水,都会导致整条裙子崩碎。
陆芷韵毫不设防的站在原地,动人的腰线上瞬间出现一块水渍。
紧张的情绪已经被计谋得逞的狂喜覆盖,陆若娇一眨不眨的盯着陆芷韵,等着她衣不蔽体的丑态。
然而陆芷韵只是好好的站在那里,俏美的脸颊上甚至还挂着惺惺作态的关心和担忧。
“怎……怎么可能!”
陆若娇脸色发白,怎么也想不通这条裙子为什么没坏!手腕处便又是一阵加剧的痛意袭来。
“啊……疼!”陆若娇疼的龇牙咧嘴,恶狠狠的去瞪抓她的人,却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不由得愣住了。
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渗人的目光阴沉至极。
秦寒夜眸光阴冷,俊脸微沉,薄薄的唇抿成不悦的弧度,如深渊一般幽暗深冷的目光震慑力十足的落在陆若娇脸上。
在他强大的气场下,陆若娇脸色难看起来,被攥住的手也开始颤抖。“秦……秦爷……”
周围的人一阵骚动,却都站在一旁看热闹。倒是陆定邦在卢芳儿的催促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求情。
“秦爷,小女一时莽撞冲撞了秦爷,还请秦爷大人有大量,饶了她一回。”
没问事情的经过,陆定邦放低了姿态开口就是道歉。
看着平日里颐指气使、趾高气昂的陆总,在秦寒夜面前只有低身下气的份儿,陆芷韵越发觉得恶心。
恶心归恶心,戏还是要演下去,陆芷韵上前一步,歉疚的看着秦寒夜。
“秦先生,若娇还小不懂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就请你放过她吧!”
闻言,秦寒夜幽深的眼波在陆芷韵身上流转,这才松开了手顺势放在她胸前两寸的位置。
“你今天很美,可以邀请你跳支舞?”
不止陆芷韵,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顿了一瞬。
传闻中那个杀伐果断生人勿近的秦爷,竟然……亲自邀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跳舞?
等陆芷韵反应过来,她已经稀里糊涂的将手放了上去,任由秦寒夜将自己带入舞池。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秦寒夜一袭纯手工高级定制的深蓝色西装,无论是袖口处价格不菲的袖扣,还是他胸前相得益彰的领带,都彰显了这个男人品味的不凡与精致。
秦寒夜毫不意外的夺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连陆若娇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颠覆众生的俊脸。
“秦爷,今天的事我可以处理好的。”
舞池中,陆芷韵就着贴近秦寒夜的机会,在他耳边执拗的说道:“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
陆芷韵又怎么会猜不到卢芳儿打的什么鬼主意,那个轻易相信人单纯蠢笨的自己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她身上穿的这件可不是卢芳儿准备的,而是秦爷命人快递给她,外形上与卢芳儿准备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可实际上确是千差万别。
“只要你需要,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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