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说笑,我却不敢再任性,真让阿爹阿娘来,到时我更是吃不了好果子。
“你呀,你,拿你没办法。”瞧她笑脸,我一横心,一咬牙,一口气灌了下喉,忍憋着要冲上来的气,生生咽了下肚。
唇齿间,皆是那难闻的苦涩药汁,放下碗,我急忙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这才感觉好了些。
我这艰难的表情,惹得阿夏一阵轻笑:“阿语姐,你这般,可是我给你吃的毒药?”
毒药?
我想着都比这个味道好些。
“可有甜物予我去去这苦涩?”
瞧她如往常一般摇头。对我这般亲姐姐,她也是见难不救,从不另外。
阿夏说过药便是药,有其独有的味道,药效,不可随意添辅,那些吃药予糖的事,她从不会做,她说会影响药效,也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故意捉弄,便是想瞧那饮药之人,艰难好笑的表情。
“阿爹阿娘可是真的要回来了?”
见我问她话,她把药碗收拾放至一旁,坐下身与我说说话:“应该快了,就是这两日。”
听她这般说,我头痛疼的厉害,眉也不自主的打起结来。
她们若回来,我该如何是好?别人我倒无妨,可她们始终与别人不一样?
“他们回来,你有何为难的?”我苦恼的表情,倒成了她打趣的笑料。
“你便是明知故问!易风说你都没有告诉他们,为何不想个法子宽慰他们,弄得我现在很是为难!”
当初若是说了,就算是假的,他们也不会猜疑,如今有了前阿夏知言不语,便也让他们起了心思,今我再想着法子搪塞哄骗,哪还那般容易?
“有何为难,直说便好!”我虚眼瞧她,她怎说得这般轻巧。
“阿语姐,你不要这般望着我,阿爹阿娘回来也不会问你的,你也不用想着法子让自己头疼。”
我不解:“为何?”
“你有事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有些事也是不想让你知道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事。
“何事又是我不能知晓的?”
“你不用问我,怎般我都是不会说的。”
“那我便不问了!”我这般回答,她有些诧异。
不告诉我,我会自己查。
“其实我还想着你再问问,我便告诉你,哪知你这么轻易便放弃了!”
这阿夏又想戏耍我,我敢肯定,我问了,定不是她说的那般,便告诉我了。
我勾嘴角,不张口,她自己却耐不住给我说道:“其实有些事你认为能瞒住,却不知大家都已经知晓,你如此守着,可还有意义?”
“事?何事?”难道她们都知晓了,是木青那小娃娃伤了我?
“你不用与我装傻,阿语姐,你有你想守护的人,可你也有,想守护你的人。若是以后有事不顺你意,你要相信,怎般结果,出发点都是为你好,护你,在意你!虽然他们认为的不是真的。”
“你是在与我说哪事,怎么我觉得,不像是一回事?”这阿夏,越说越把我绕糊涂了。
阿夏自说自的,不在接我话回。
“这次雪樱为了你,去探望了她不喜欢的阿华,因为她知道你想知道阿华的消息,她想亲口与你说。
还有白禹哥,他也是费劲力气,才劝说他师傅舍下那灵芝,虽说还没有取的,但也是为你担尽了心。
阿商为你的事也是自责得不行,她说若不是阿华那小子不听话出山去,难能让你弄成这般,险些丢了性命。”
她说得仔细,我认真听着,我知道,我也心有感触,可当阿夏这般清清楚楚的道出来,我却自责不已。
一切皆来我自愿,可却让他们担了心,吊着胆子,实属不应该。
“阿语姐,不只是长老们说,有时候我也觉得易风挺好的,就如这次,你受伤,他便不眠不休在你身旁照顾你,每日见他不修边幅,眼眶红肿,都说男子有泪不轻弹,他却背着我们不知流了多少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