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嗯,好奇!”
“我与雪樱游完便带她回去,到你院门处便见阿华他阿娘与秋夏神色慌张的跑来,我们便一同进了院。”
易风见我听得仔细,故意停声,我便追问道:“然后呢?”
他这才接着说道:“还未曾进屋,便听那木青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那商华顿时便没了魂,慌忙的跑进屋去,我们几个紧跟在她身后。”
我不言,盯着他,他知我意,抿嘴扬眉,继续道:“进屋后商华便与秋夏察看门边的阿华,秋语只说他是昏厥了,无大碍。着急忙慌便去瞧床上的你,木青跪在你床边哭,捂住你伤口的双手也被你的血打湿,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雪樱进门瞧见你那模样,也是顿时跑到你跟前恸哭起来。”
“阿商,有没有埋怨我?”
“她倒未说话,把阿华放在一侧榻上,也上前助我们为你输了些灵力仙气,只是阿华脖颈处的红印,还是让她心疼不已。”
“那是自然!”
“小语,其实他什么都不是,那日之事也不能怪你,你没有必要为了他,丢了性命,你也有家人,也有关心你的人。”
他也许什么都不是,但他是一条生命,一个正值成长,还没有见过这繁花似锦的世间,没有体酸甜苦辣人生的生命,怎般,我都不愿不闻不管不在意。
“谁告诉你我是救他才伤着的?”
“你不要当谁都如你一般,不机灵。”
“在你眼里我是有多笨!”
“不是笨,是你太过善良,太过包容,没有害人之心。”
我怎会没有害人之心,那些伤害我的,杀害他的,通通我都恨不得杀掉,只是都被我克制了而已。我不愿多想,不愿去做,不仅因我懒,也是因为不想泯灭了自己的良知,成为那些我所厌恨的人。
“可是木青说了什么?”这小孩会不会抵不过大人的压力,把一切都说了?
“那情形,她哪还会说其他,在你床榻前呆坐几日没回家,说话断断续续也是让人听不明白。
之后几日你渡过危险期,秋夏说你没事了,她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大家便问她话,她也不言,直摇头。
那时阿华也不知为何,未醒,你也重伤在床,便没有人知晓你们的事。后边阿商来劝她,她才回了紫枫山。”
如此甚好!
“阿夏不是去过紫枫山,她没有说过阿华怎么样了?”
“是我没问过。”
原来如此。
“小语,你们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木青那孩子以前可不与你亲近的,可你受伤了,她却经常跑来瞧你,莫不是与她有关?”
“她那小孩子,怎会伤到我,莫不是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济?”说起这话,我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能洞穿的眼眸,说完我才发现我这些话有多掩耳盗铃。
“你那伤口很是奇特,说是剑伤,却又不似,都没有瞧出你被什么所伤。”
我有些不解:“秋夏都没瞧出是何所伤?”
“我瞧她是瞧出来了,那几日对木青都不曾有好脸色。”
“那她告诉阿爹阿娘了吗?”
“没有,她说等你自已醒了,让他们问你!”
“这阿夏,怎不随意编个伤由骗骗他们,现在弄得我惶恐不安。”
“你阿爹阿娘回来问你,你便是想这般搪塞他们?”
“不是搪塞,只是有些事,我不想再提。”过去便是过去了,不想再多些牵扯。
“那你……”
易风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雪樱惊讶的声音:“秋语!”
“阿语姐?”阿夏的惊喜的声音也紧随后而来。
下一瞬,她俩便奔跑过来,抱着我,眼泪如雨般落下,都湿透了我肩上衣襟。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说我医术没有退步嘛!”秋夏抹掉喜极而泣的眼泪,顺带夸了夸自己的医术。
“嗯!”雪樱哽咽附和道。
“原来你不是因为我醒来开兴,而是因为自己的医术没有退步而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