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问见了挑眉,若有所思道:“她这功法倒与你们逸门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取的月华之力。”
易寒却能感到其中的不同,她主要汲取的并不是月华之力。
不过他扭头看了一下床上的人没说话。
方问颇为惋惜的看着林清婉,再看看这两年常被长辈们挂在嘴边的易寒,心更痛了。
他捂住胸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跟她什么关系?”
易寒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挑道:“我们昨天刚相亲,你觉得呢?”
方问默默地扭过头去,闷闷不乐的抠着沙发不说话了。
易寒愉悦的坐下,闭目养神等着林清婉醒来。
林清婉身沐星月之光,不由自主的侧身像婴儿一样将自己团起来,一呼一吸间都自有规律。
易寒盘腿坐在椅子上打坐,空间慢慢变得宁静,林清婉的呼吸声便变得清晰起来。
他不由自主的跟随她的呼吸频率,心神也慢慢放下来……
方问还在纠结,就感受到屋里的月华之光越发浓郁,不由的抬头去看,就见透过窗户进来的月华浓郁得几乎将俩人掩埋,且那月华竟然还在两人间流动……
方问这下是真的把沙发抠烂了,他就是来长长见识,看看热闹的,为什么要变成给俩人护法?
同为年青一代的修道者,他们不是竞争关系吗?
林清婉才入道不懂,易寒你就不能多长点心吗?
虽然如此,方问还是蹲在沙发的一角给他们护法,为了不让其他东西来打扰,他还撇着嘴给俩人简单的布了一个阵法。
然后就羡慕嫉妒的趴在沙发上盯着易寒看。
只是打坐入定都能引起共鸣,昨天相亲到底是有多顺利啊?
林清婉醒过来时神清气爽,只是所处的空间有些陌生,她愣了一下才坐起来打量周遭。
然后一抬头就对上了床对面的易寒。
易寒也才睁开眼睛,正盘腿坐在椅子上看她,见她看过来便微微一笑,“你醒了?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不,我很好,”林清婉目光扫了室内一圈,问道:“这是……”
“这是酒店,昨天你晕倒了,我……”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方问踢踢踏踏的进来,“早饭到了,赶紧来吃吧。”
才说完就看到了床上坐着的林清婉,方问立即变了一张脸,笑容亲切的上前,“林小姐醒了?身体可还好?正好我懂些中医之术,不如让我给你把把脉。”
易寒瞥了他一眼,下地起身。
林清婉礼貌的对他笑笑,客气道:“身体并无大碍,就不劳烦先生了。”
方问立即道:“在下姓方,单名一个问字,林小姐可以叫我问哥,或者方哥也可以。”
林清婉笑着应了一声。
易寒已经将早点车推了进来,对林清婉道:“你先洗漱吧,昨天晚上我和林爷爷通过电话,他知道我们在一起。”
林清婉放下心来,她无缘无故失踪一个晚上,还真怕爷爷会担心。
方问暗暗的鄙视了易寒一眼,可真够有心机的,他什么时候打的电话他怎么不知道?
林清婉很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有方问在场,许多话她都不好问,她只能按捺下来,先洗漱用早饭。
吃饱喝足,三人坐到沙发上,这才开始正式谈话。
其实就是方问目光炯炯的盯着林清婉,就是易寒的目光都有些发亮。
方问和林清婉到底不熟,因此只能给易寒使眼色,让他出面。
易寒轻咳一声后问,“林小姐昨晚上感觉如何?”
“什么?”
易寒就看着林清婉认真的道:“林小姐昨晚上应该是接受了传承吧?”
林清婉就想到今天一早醒来清晰印在脑海中的一块玉简,不由眉头一跳。
她但笑不语。
察觉到她淡淡的戒备,方问挑眉看向易寒,戏谑的看着他。
易寒就好似没看见,解释道:“我想林爷爷应该和你解释过我的职业。”
“是的,”林清婉颔首道:“爷爷说你是军人。”
易寒含笑看他,林清婉就一笑,补充道:“还和一般的军人不太一样。”
“我是军人,也是修道之人,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了,”易寒掌握的信息比林清婉多,也比林清婉更坦诚,他注视着林清婉道:“你身上的功德比你祖父的还要深厚得多。”
林清婉眉目一跳。
“断人福祸很难,但看人功德,凡修道之人都能算出一二来,而你身上的功德不加收敛,就明晃晃的萦在身周,我们想看不出来都难。”
易寒道:“天道向来公平,有功之人必有过,功算德,过自然也要算,而你能在和平年代积累下这么多福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查,我都知道你经历非凡,自有我们不知道的际遇。”
“易先生倒是坦诚。”
易寒就笑道:“林小姐昨晚上是传承了功法吧?”
林清婉这次点头承认了。
易寒就道:“林小姐只怕不知,现在修真界联合一体,互帮互助,将来你要走这一条路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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