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警告你,你如果以后再叫我小苏子我把毛给你拔了信不信?”苏毅瞪着眼冲白板威胁道。
“老子......”白板刚吐出两个字,苏毅眼一眯顿时给它吓了回去,故作可怜的说道:“苏毅,你也关了我半个月了,能不能把我给放了?”
白板原本一直是散养的,半个月前因为嘴太污把苏毅给惹恼了,一气之下把它给关在了笼子里,刚开始白板绝食抗议,结果苏毅压根不理这茬。
白板见自虐无效,开始向苏毅服软,苏毅知道这只污鸟的秉性,理都没理它,一天三顿饭,心情好时给点好吃的,心情不好就抓把生米扔进去,甚至有时还忘了喂,把白板气得天天蹲在笼子里画圈诅咒苏毅。
白板关禁闭这段时间其实苏毅也不轻松,出个门还得担心白板会不会被饿死,但是这只污鸟死不低头,苏毅想放它图个轻松又不甘心,一人一鸟就这样僵持了半个月。
“知道错了?”
“错了!”
“以后会不会再犯?”
“保证不会!”
“还说不说脏话!”
“不说了!”
“服不服?”
“墙都不扶我就服你!”
这半个月来白板是吃生米吃怕了,现在它也想明白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能放它出去说什么都先认着,自由无价,至于别的,哼哼,出去以后再算。
“行了,我知道你口服心不服,我有正事也懒得管你,滚蛋吧!”说罢,苏毅一把拉开了笼子的门。
笼门刚一拉开,白板已是如一道闪电般窜出,扇动翅膀在石榴树上站住,对着苏毅大骂:“小苏子,你大爷......”
“我草,你个白眼狼!”苏毅大怒,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石榴树上的白板砸了过去。
“我草,算你狠......”白板扑腾腾飞起,围着苏毅一边转圈一边怒骂,“你个缺德玩意,天天喂我生米,我咒你找不到女朋友,不,咒你小JJ变成内置的......”
苏毅也不和它对骂,转身跑回了屋里,待他拿着弹弓重新出来时,天上已空无一物,白板看情况不对,早就溜之大吉了。
“滚吧滚吧,滚的远远的,最好别他妈回来!”冲着天空怒骂了一通,苏毅这才气呼呼的回了屋里。
没有了白板的聒噪,苏毅耳根子顿时清静了下来,在这几年里,这种程度的争吵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一人一鸟早就习以为常,至于白板的安危,苏毅一点也不担心,能够在宾州这种大城市上空晃荡好几年而安然无恙,白板的智商可想而知。
坐在店里喝了一壶茶,看看表已是五点半,正当苏毅琢磨着吃点什么的时候,秦韬的丰田霸道停在了文雅轩门口。
秦韬拎着一盒茶叶从车上下来,看到从店里迎出来的苏毅,笑着问道:“苏老弟,晚上没什么事吧?”
“没事,”苏毅笑着把秦韬让进店里,指着秦韬手里的茶叶疑惑的问道:“秦哥,您这是?”
“呵呵,前天有朋友从浙南省带回来两盒龙井,我上次来看到你也喝茶,拿过来一盒给你尝尝。”说着,秦韬把茶叶放到了桌子上。
“秦哥,这太贵重了,还是您留着喝吧,说实话,好茶赖茶到我嘴里都一个味。”
“瞧你,”秦韬故作生气的说道:“一盒茶叶你还客气,再这样我生气了哈!”
“那好,那我也沾沾秦哥的光,喝点好茶叶!”
“这就对了,”秦韬见苏毅这么上道,遂转嗔为笑,“怎么着,晚上咱们走一波?上次没喝好,这次好好喝一顿。”
“好,秦大哥高兴,我舍命陪君子!”经过两次接触,知道秦韬不是矫情之人,于是苏毅说话也开始变得豪爽起来。
“这就对了,锁门,走,”秦韬刚要走,突然瞄着墙着空空如也的鸟笼子,不禁问道:“你那只会说话的鸟呢?”
“呵呵,放生了!”
......
秦韬带苏毅来的这家饭店叫水调歌头,是一家颇有档次的饭店,虽然不是什么会员制,但菜单上的价位能让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说话回来,一分价钱一分货,菜肴的味道也是绝大多数饭店无法比拟的。
水调歌头是一座四层高的中式建筑,青砖琉璃瓦红灯笼红柱子,门前一面湖,湖周柳丝环绕,湖面荷花热闹,放眼望去,跟画似的。
这家饭店在名字上倒也下了心思,不但店名是词牌,就连包间也是,卜算子、雨霖铃、踏莎行、醉花阴......秦韬所订的包间位于四楼,叫菩萨蛮。
“秦主任,您可真是稀客啊!”包房里,笑起来跟弥勒佛似的饭店老板聂卫东端茶倒水,热情得让人受不了。
“行了聂胖子,你消停会儿吧,”秦韬泯了一口茶,冲一旁侍候的聂卫东说道:“我和苏老弟过来吃口饭,正好你在这,我也不点了,把你家招牌菜给我上几道来。”
要搁别人叫他聂胖子,聂卫东早就翻脸了,可是对于秦韬,他却是一幅非常受用的样子,满脸堆笑道:“好好好,秦主任和苏少稍等,我亲自去厨房盯着,菜马上上来!”
由于不知道苏毅的身份,聂卫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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