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哥也问了一个苏瑾一个问题:“那日花楼里的才子是你?”
反正都要走科举之路了,那大方承认怎么了?
“是了。我写的好吧?”苏瑾正嘚瑟着,苏文通下一句话就让她哑巴了:“二弟,那诗词中我一直不明白‘双燕欲归时节,银屏昨夜微寒’这词的意思和意境……”
呃……
苏瑾脑瓜子嗡嗡的了,她也就是在大学的图书馆内看书无意间看见的,觉得意境优美,于是就背了下来,哪里深究了这词的意境啊。
“大哥。实话不满你说,这词啊,是我在梦中所得,我也不是特别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也正稀奇它的词意呢。”苏瑾顺手拿起了大哥桌子上的糕点吃了起来,不知不觉盘子就空了。
“还有吗?”苏瑾此时身为一个一米八二的俊秀男人,被自己的大哥盯得有些许的害羞,而后她腼腆地说:“这糕点太好了了,我忍不住就……”
“二弟,你说你,怎么做一个梦都能做出一个绝好的诗句,而你大哥,苦读十余载,也没能作出这般好的作品来!”说罢,他一脸痛苦地别过了头。
呃……
她应该咋说??
节哀顺变??
家里又没死人……除了半月前一个月前几天自己死过一次。
于是,她只好对着大哥讪讪地笑了笑,而后,将他书桌面上的那本诗经顺走。
几天过后,苏宅来了一个送信的,送信的人把信交给了刘然,说是从苏州来的。
刘然一看信封。是三公子送来的。于是给了那送信的信客一些银两,匆匆就去了苏老爷所在的书房。
而片刻后,苏老爷满脸笑容地找到了苏瑾:“谨儿。为父帮你买来了一些果脯和糕点,前几日是为父错怪你了,你莫要怪罪为父啊。”
苏瑾此时正捧着诗经当闲书读,虽然有些隐晦难懂,但是自己历经了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又读的是文,所以,这些隐晦难懂的句子,在苏瑾看来却也能看懂些,最最最主要的是,这诗词的下面也有注释啊。
听到便宜父亲的声音,他把书放下来一看,便见苏老爷子一脸油腻地对着自己笑。
不禁的,苏瑾的身子往后靠了靠,也就是这么一靠。苏瑾便失去了重心,连人带椅子都往后倒。不过还好,危急时刻便宜父亲扶住了椅子。
“孩子,没事吧?”便宜父亲关切地问道。
“无碍。”苏瑾的余光看向了便宜父亲左侧的一个小厮的手上,若是他没看错,那小厮的手上拿着的是一坨书。
“三弟回信了?”
“回了?”
"信中怎么说?”苏瑾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你三弟说,这诗是你原创的,你们兄弟二人不过就是碰巧撞上了。”
苏瑾忘了问了:“那她是什么时候写的这首诗啊?”
“大概半个月前吧。”苏老爷如实回答,而后又上前一小步,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这句话是真的。
“父亲。我正念书呢,嘘寒问暖也不急于一时,我是要住在家中的。”他指了指拿书的那个小厮,“你把书放在桌子上即可。”
“哦哦好好。谨儿,你有什么事可以和为父说。”苏老爷的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苏瑾,她连忙站起来,“父亲,孩儿当真有一件事情要和父亲说。”
父亲满脸欢喜地问:“何事啊?”
“我月钱花光了。”
“好说,好说。”便宜父亲对着苏瑾说完这句话就对着旁边的刘然说:“你去让账房提点银子给二少爷。”
“老爷,提多少两银子?”
便宜父亲看了看苏瑾,而后道:“给谨儿再提三十两,你看怎么样?”
后面那句是问苏瑾的。
苏瑾想了想:“比大哥的月钱少一点就好了。”
“刘然,让账房提六十两银子给二少爷。”
老爸大气,苏瑾在心中呐喊。
……
另一边。
搁这千山万水的苏州……旁边的通州。
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七杀殿的总部就设在了这儿。
而此时此刻,七杀殿几位长老却急不可耐。
他们其中一位长老收到了一封信,而这封信不是旁人写的。正是七杀殿的殿主写的,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诸位长老,吾游历山水,挑战了各门派的高手,无一战败。本以为世间难有敌手。然,近日,吾与一位少年缠斗,惜败。吾已过中年,鼎盛之期已过。而少年仍是弱年,已胜了我。吾以为,他可当七杀殿的殿主,领我七杀殿更上一楼。因为打不过,故此没能将人带来。不过我在与他比武时,抢到他身上一枚腰牌,奉上。”
这封信读完,七杀殿的众位长老面面相觑。
这……
按照七杀殿的规矩,殿主选定了少殿主,需要把少殿主带回来才算得上数。
可是,他没带回来啊。
七杀殿另一条规矩。挑战成功殿主,即自动成为新一任殿主……问题是,挑战那人,一,他没来。二,按照信中所写,那人或许就特么不知道他挑战成功了七杀殿的殿主啊。而其三,他们完全没有该少年的任何信息啊,他们要怎么去寻找他们的新殿主啊——除了一个很有特色的腰牌。
之所以称之为有特色,那是因为这块腰牌已经被磨损的连基本信息都没了!!!
唯一的一个信息就是……苏宅。
这世间那么多姓苏的!!
这老殿主不玩我们吗!!
“要不,我们不承认,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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