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沈氏就过来问:“谨儿,你一定要搬出去吗?”
她扭头一看,一旁的小翠咬了咬嘴,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向娘亲告密的。
其实也算不上告密,因为她要出去住也不能偷偷摸摸的,这样才会让这一家子人担心呢。
她点了点头:"是啊。"
沈氏两条柳眉拧巴在了一起:“其实你在家中还更安全些,家中还有那么多护卫。不如不出去了吧。”
苏瑾笑着对沈氏说:“其实上次刺杀已然惊动了官府,这次县太爷也在全力查案。歹徒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动手。我出去住,也有一点儿事。”
“你能有什么事啊。”沈氏显然不太相信。
这时候,苏瑾倒是想起来了顾景给她的那块令牌,她从回想了一下,记得是扔在床上了啊。
于是,他爬上床搜了搜,果然翻到了,他哼哼道:“娘,你看,这可是宫里面的信物。你觉得我会没事吗?”
“宫里面的信物?”谨儿去了一趟安阳县还搭上了宫里面的关系??
沈氏皱了皱眉,拿过那块令牌来看,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不过他此次去的诗会乃是安阳王举办的。
安阳王何等人也,他可能真的是搭上了搭上了宫里面的人罢。
沈氏重新把令牌放回到了苏瑾的手中。
她道:“你们男人啊,总有一番大事业去干,倘若你这次出去,也是去干大事的,娘也不拦你。”
出去的那一天,沈氏特意给苏瑾安排了几个护卫前行,据说,那是沈氏新招的,武功高强着呢。
苏瑾笑着收下了那几个人,然后想把小翠留在苏宅,但是沈氏立马就不同意了:“不行,小翠不跟着你,谁照顾你啊。”
娘亲态度强硬,她拗不过,所以,她带上了小翠,但却把宫魅留了下来。
不过也没想到的是,当天傍晚,苏瑾新搬进的宅子,门就敲响了。
是宫魅。
苏瑾令宫魅回去苏宅,宫魅就跪了下来。死活不走。
苏瑾无语了,他们两个,还真是狗皮膏药,一个也甩不掉。
不过她记得宫魅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于是,用过晚饭后,苏瑾便捏住宫魅的下巴,故作邪魅一笑,声音极具魅惑地说:“怎么?是我太放纵你了?导致你现在根本不听我的话了?”
宫魅垂下头去:“宫魅不敢,只不过想陪着公子。护公子周全。”
苏瑾又无语了:“我这这么多护卫,根本用不上你,而且你也没武功啊。”
“宫魅一定可以护公子安全。请公子不要让宫魅回苏宅。”宫魅跪了下来。
“行吧行吧。”苏瑾能怎么办?
没过几日,盐城第一大才子搬出了苏宅的消息就传遍了苏家。
刚开始人们还不相信,但是随着越来越多人发现苏瑾确实不住在苏宅了。便也逐渐相信了,但也衍生出了几个版本,令苏瑾哭笑不得。流传最广的还是这两个:
第一个版本,苏文谨原本就想娶亲,但是苏老爷不肯,于是苏文谨一气之下,便和苏老爷分居了。
第二个版本,苏文谨有断袖之癖,被苏老爷发现,赶出了苏家。据说,苏文谨从安阳县带回来好几个男人呢。
第一个版本不经推敲,所以信的人越来越少。
但第二个版本……苏瑾是真的带回来几个护卫当保镖啊。
所以,人们对第二个真的是深信不疑。
呜呜。
她的名声啊。
不过也无所谓,挨骂的是苏文谨那个王八蛋,又不是我。于是,苏瑾也就释怀了。
时间一眨眼过去半个多月,刺客还没行动。官府那边又是没了消息,苏瑾亲自去问,结果陈翁却说:“只知道他们是暗杀组织摘花堂的人。”
摘花堂是一个杀手组织,于这安阳郡中颇有名气。
组织纪律森严,办事守则也就两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问雇主姓名。”
啊,不,是替人杀人。
基本上,也就可以断定这起案子无从查起。
苏瑾叹了一口气,这没办法了,毕竟这杀手组织摘花堂,听起来就牛皮。
看来就只能被动挨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苏瑾回到家后,当天晚上无论怎么样也没睡着,直到鸡鸣时分,苏瑾听到鸡鸣,眼皮子才开始打架,沉沉地睡了去。
这一大清早,天就特别暗沉,仿佛随时要下雨一样。
盐城的一家客栈内来了两位客人,张口就要了两个天字号房。
“时青,你觉得殿下让我们来找的这个人,他当真有那么高才吗?”其中一个年轻人问道。
时青耸了耸肩,一脸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
“殿下可是将他比作麒麟才子。”
“得之可得天下。”时青不知何事又捧着一本书,搁那看了起来。但他也不忘把褚成文的话接上。
“可不嘛,他当真那么高才,我们一定不能让别人抢了去。”褚成文顿了顿,着重地说道,“尤其是靖王和六皇子!”
“对殿下有危险的,不就这两位吗?”时青不解地问道。
“可不嘛,所以不能让他们得到啊!!”
“哎,你呆在这有啥用,走,我们去外面打探消息!!”
“可能要下雨了。”时青指了指天边的颜色道。
“那就更耽搁不得啊!”褚成文咬牙切齿地说道。
“?”时青抬头,疑惑地看着褚成文。
“你跟我来!”
“……”
半个时辰后,时青面色铁青地坐在花楼,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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