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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林牧垂着头,“少爷不愿意回来,说是少夫人还未醒,自己绝对不走。”

这个混账。

傅琰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唐清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很快换了个镜头,傅斯年红着眼对她说,你真脏。

她吓醒了。

感受到床上窸窣的声响,睡眠极浅的唐琉酒睁开眼睛,“阿婉,你可算醒了。”

“肚子饿不饿,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唐清婉点点头,唐琉酒出门时傅斯年还跪在门口,他的毅力让唐琉酒倾佩。

可是阿婉不能再受到伤害了,唐琉酒摇了摇头下了楼梯口。

唐清婉赤着脚从病房跳下,屋子里的消毒水让她几乎窒息。

在拉开门的时候,唐清婉瞧见了一月未见的傅斯年。

他似乎憔悴了许多,只是她和他一个孩子,就那样没了。

“……清……清……”

傅斯年挣扎地想从地上爬起,无奈跪得太久,一下子摔在了唐清婉面前。

她别过身子,不想要再看见他。

“……我……”

还未等傅斯年说完剩下的话,便大口吐血。

“阿年。”

唐清婉满眼担忧,“你怎么了?”

傅斯年昏睡在唐清婉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着:“……对……我……”

对不起。

我爱你。

唐琉酒拎着夜宵,老远就看到唐清婉赤足跪在地上,撑着傅斯年,“阿婉。”

“身子还未好利落,也不穿鞋,就乱跑。”

边数落着,边将唐清婉抱到病床。

“爸。”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唐琉酒第一次听到唐清婉开口说话。

一时之间竟热泪盈眶,应着,“哎。”

“阿年。”

唐清婉看着躺在病房外的男人,满心忧伤,“您能不能帮忙,扶阿年起来?”

“他是个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打紧。”

开口的三句话,两句都不离开那个臭小子。

“阿婉。”唐琉酒端着米粥吹了吹,送到唐清婉旁边,“傅斯年来是跟你离婚的。”

“等到你身子养好了,咱们就去民政局把这件事解决。从此,咱们跟那傅家没关系了。”

离婚。

他们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爸。我累了。”唐清婉闭上双眼,也不再继续吃,“想休息了。”

“你这孩子,才吃了多少——”

唐清婉制止了唐琉酒的话,“爸。门外的人,劳烦您出去的时候,扶走吧。”

知道自家女儿心善,唐琉酒出门时将昏迷不醒的傅斯年送去了急诊室。

当傅斯年再次醒来时,林牧坐在床边,“少爷,您总算醒来了。”

“清清呢?”

他记得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望到她赤足下床,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

“少夫人?”

林牧犹豫了片刻,“那个——”

“有事就说事,别吞吞吐吐的。”

傅斯年不耐烦道。

“光哥一早送来了这个。”

林牧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傅斯年拆开“离婚协议”四个字闪瞎了他的眼。

傅斯年立刻撕得粉碎,他掀开被子,林牧根本拦不住,只能在走廊喊:“少爷!医生说你的身子,需要静养。”

“不用管我,我要去见清清。”

他来到自己昏迷前去的病房,意外的是唐琉酒竟然不在。

小护士刚为唐清婉打输完点滴走出病房,傅斯年竖起食指,暗示她不必声张。

他悄然地潜进病房。

唐清婉怔怔地瞧着窗外,不知道再看些什么。

“清清。”

感受到身后的灼热,唐清婉任由傅斯年拥着她。

“是我不好。”

他捉起她的小手,“咱们不闹脾气了,好不好?”

唐清婉只是苦涩地笑了笑,在他看来,失去一个孩子,不过是在闹脾气吗?

她沉默着。

直到傅斯年的薄唇碾压着她的干涸,他滚烫的手肆意地游行在她蓝白的条纹,贴近了她冰凉的肌肤,唐清婉才恶狠狠地朝着傅斯年咬了一口。

傅斯年吃痛地放开她,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宠溺地笑了笑,“看来,我们清清的身子是好些了。”

“傅先生。”

长久的沉默解决不了问题,唐清婉开口道,“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如果没有什么事——”

“我没有收到。”

“你——”

眼看着唐清婉哭出来,傅斯年紧紧地搂着她,“我们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清清。”

傅斯年又一次吻住她,“是我被嫉妒冲昏了眼睛,我不该那样对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这些,但是清清,你不能就这样一棍子,把我打死。”

“这一个月,没有你太难熬了。”

唐清婉哭着说:“沈晨曦说什么你都相信——”

“清清。是我错了。”

傅斯年含住她的眼泪,“不要哭,你一哭,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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