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
陆宛依认真地翻看着刚刚递上来的诗词……
突然,神色一怔,露出了诧异之色,眼里复杂难明……
这首诗,竟然从另一个角度把牛郎织女的故事再次讲述了出来……
写出了牛郎织女被银河相隔而不得相见的无奈……
诗虽短,但情感浓郁,真切动人……
还处处透着,淡淡的忧伤……
只是,男子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诗……
她对这首诗的主人,产生了些许好奇……
看着这首诗,她又低声念了一遍,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咦,怎么没落款?难道是忘记了……”
……
红台上,
柳妈妈正念完这首诗,对着众人说道:“刚刚念的这首五言诗,便是宛依选出的,这次七夕诗会里,她最喜欢的一首诗。其名为《迢迢牵牛星》,只是这首诗并没有落款,请问是哪位公子所作?”
底下先是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然后便一片哗然,纷纷议论了起来……
“好诗!好诗啊!”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妙啊!”
“感觉倒像是一首女子诗啊……”
“管它是不是女子诗!是好诗不就行了……”
“言之有理!”
“是哪位公子所作?赶紧出来,好让我等仰望仰望!”
“是你吗?”
“不是我啊!”
“有人知道是谁吗?”
“一定是彦康兄吧?”
“不是我!”
“什么?不是彦康兄?那一定是文焕兄了?”
“也不是我!”
突然,袁长润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刚迈进来的那道身影,站起来大声喊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
……
沈顾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听到里面喧闹的声音,只是没听清他们在吵什么。
奇怪,怎么才离开一会儿,里面就这么吵了?
此时,他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了,另一只脚刚刚抬起,便发现有很多双眼睛齐刷刷地都朝他望来……
身子一顿,然后把抬起的那只脚又收了回去,说道:“不好意思,走错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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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了两步,身子又一顿,自言自语道:“不对!没走错啊!”
柳妈妈看到沈顾转身走了,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公子,这首诗是你写的吗?”并把手里的那张纸递给了沈顾。
沈顾接过一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没错!是自己刚刚写的诗词!
可是,自己的诗怎么会出现在柳妈妈的手里?
柳妈妈看到沈顾点头,欣喜地说道:“快!快跟我走!”
“走?走去哪里?”
“你夺得今晚诗会的头筹了!”
夺得头筹?!怎么可能?!
他微微一愣,他没交上去啊!
袁长润拍了拍胸膛,得意地说道:“是我们帮你交上去的!不用太感谢我们!”
感谢你个头!
他压根就没打算交上去!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会转身离开!
毕竟如果真的走了的话,那位陆姑娘怕是会很尴尬!
还是顺其自然吧……
他随柳妈妈上了阁楼,来到一间房前……
柳妈妈说道:“宛依,她就在里面了,你进去吧。”
沈顾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应该是他进入的第三个……
不,第二个女子的闺房吧……
一位是秦倾雪,另一位便是这位陆宛依了,而唐妍的闺房他至今还没进去过。
闺房内,一位约莫二十岁的女子静静地端坐在那里,白衣袅袅、秀发如云、眸若秋水、清丽雅静……
见到沈顾进来了,陆宛依起身说道:“见过公子!”
沈顾说道:“陆姑娘好!”
陆宛依问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沈顾说道:“噢!我叫沈顾!”
陆宛依想了想,问道:“妾身刚刚读了沈公子写的那首诗,很是喜爱呢。只是……只是有一个疑惑……不知公子可否……”
沈顾笑着说道:“没事!有问题尽管提!”
陆宛依有些迟疑地说道:“就是……就是公子怎么会写出女子风格的诗?”说完微微有些脸红……
沈顾随口答道:“没什么,就是无聊的时候随意写的……”
无聊的时候……随意写的?!
陆宛依微微一愣,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本来她还想和沈顾讨论一下那首诗的……
她想了想,随后说道:“妾身给沈公子弹一曲吧……”
沈顾点了点头,说道:“一直听闻宛依姑娘擅音律,而且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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