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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怀姜的手掌力气很大,几欲要捏碎沈莞宁的下颌。

她双手拼命的扳住慕怀姜的手,话从牙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蹦出道:“王爷有什么疑心妾身的,妾身愿意同王爷解释,切勿……”

她下颌酸痛无比,慕怀姜并不打算给沈莞宁解释的机会。

可说不话,就等同于被判死刑,她要活着!

沈莞宁的双手也用了狠劲,她死命的掐住慕怀姜的手,将后半段话说完道:“切勿相信旁人的话,妾身才是您日后的枕边人啊。”

慕怀姜的手被抓住数道血痕,他睨着沈莞宁白皙纤细的脖颈。

真想一把拧断。

他慢慢松开沈莞宁的下颌,大手捏住她的脖颈。

沈莞宁瞧见眸底隐有猩红的血色。

这疯批彻底疯了。

“王爷妾身昨日看了一整日的医书,已经找好治疗王爷旧疾很好的法子,我们今日便可……”

沈莞宁的话还未说完,那只大手瞬间用力,掐断她的后话。

这疯批怎么这么爱掐人脖子?

“救……命!”

“本王的旧疾,自可找他人医治,留着你只会给本王添堵,不如死了的好。”

慕怀姜冷幽幽地说着,欣赏着沈莞宁将死的神情。

“咚”地一声响动,这间屋子的木门被撞开。

雪珠和红莲冒死闯进来,跪在床榻前,俩人瑟瑟发抖道:“请王爷手下留情!”

沈莞宁在他的手中泛着白眼珠,慕怀姜的手未松,他眼风扫过这俩人,眉心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

他本不想杀那么多人,这两人偏偏撞到刀口上来找死?

很好。

阿山本就有事要禀报,这两人硬要闯,他拦挡不及,只好跟着进来,却不敢往床榻上多看一眼。

阿山垂着头道:“王爷,宫里传召,请您和王妃即刻进宫。”

慕怀姜墨眸微微一眯,片刻后松开沈莞宁,冷道:“算你命大。”

沈莞宁捂着脖颈疯狂咳嗽。

她咳的满眼是泪,瞧着那人拂袖下了床榻。

雪珠和红莲连哭带爬的迎上去,雪珠拿过丢弃在床案上的衣服披在沈莞宁身上,红莲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帮她顺气。

沈莞宁哑着嗓子问道:“昨夜,我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珠道:“王爷半夜带了好些年长的婆子来,不让奴婢跟着,不知在屋子里对王妃做了什么。”

红莲害怕的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道:“今早奴婢听院子里的家丁说,昨日王爷带来的婆子都被秘密杀掉了,奴婢没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沈莞宁点了一下头道:“我知道了,给我梳妆吧。”

雪珠应了一声,边很快忙活起来。

红莲心底不是滋味,她哭道:“小姐,这南安王怎么这般对你,我们回沈府吧,这里太可怕了。”

“我若是能回去,又岂会留在这里。”沈莞宁伸手摸了摸红莲的头道,“我回去只会牵连父亲母亲,你们不必为我担心,等我找到王爷生气的原因,自会有法子自救。”

红莲见小姐如此淡定,这才止住了眼泪。

沈莞宁不了解宫里的情况,大抵只听说过,南安王的生母早逝,他是由皇后娘娘抚养长大的。

皇后仁善,对待南安王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尽心尽力。

才将南安王培养的同太子一样优秀,若不是发生了七年前的事情,南安王许现在能同太子比肩,一同拥有夺嫡的权利。

只可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南安王性情大变,也彻底失去了夺嫡的机会。

沈莞宁从原主那里大抵了解了这些讯息,隐约察觉这皇后不简单。

她道:“不必打扮的太过花哨,端庄稳重即可。”

进宫的马车早已候在外面。

沈莞宁不敢耽搁太久,不过这次是她在马车里等慕怀姜来。

慕怀姜换了一身桃花色的长袍,他从府邸中出来的时候,沈莞宁正好撩开帘子去看。

府邸内桃花树分外应景,慕怀姜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好看且耀眼。

沈莞宁默默放下帘子。

片刻后,这位画中仙上了马车,坐在她的身边,闭上眼眸小憩。

沈莞宁斟酌片刻开口道:“多谢王爷饶妾身一命。”

慕怀姜慢悠悠地睁开眸子,像不情愿的赏了她一个眼神,道:“本王何曾说要饶你?”

沈莞宁咬住朱唇,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娇软道:“就算王爷要妾身死,好歹也要让妾身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妾身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美人落泪,分外惹人怜爱。

只可惜,他慕怀姜是没有心的人,他亦不会爱上任何人。

“本王的东西,若已被他人染指,即便那东西再好,本王宁毁了她,也不会留在本王身边碍眼。”

“王爷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妾身不明白。”沈莞宁愈发觉得沈清羽在他面前说的,就是沈莞宁七年前被人搭救的事情。

“你已不是处子之身,这话够明白吗?”

慕怀姜的表情顿时凶狠的像一头狼。

沈莞宁眼眸顿时迷茫起来。

不是处子之身??

她知道古代人思想封建固然在乎这些,可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她从未和其他男子发生过什么。

就算是亲密的肌肤之亲都几乎为零。

怎么可能会不是处子……

“王爷昨日找人已经验过妾身了?”

沈莞宁想起雪珠说的半夜来的那些婆子。

又想到红莲所说,那些婆子已经被慕怀姜秘密杀了。

这些人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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