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宁惊的不敢再说话,她不想刚入府的第一天就没了舌头。
下一瞬,好像有东西勾住她身前的衣领。
不等沈莞宁惊慌,那锋利的钩子猛的朝前一扯。
她踉跄的栽向床榻,钩子划过身前的衣袍,纽扣呼啦全部散开,似有冷风直嗖嗖的往里灌。
三下五除二,那把利刃便将她的嫁袍撕了个粉碎。
沈莞宁牢记方才南安王说要割了她舌头的事。
她死死咬住唇,愣是一声惊慌的声音都没有。
“这又成了哑巴?”
南安王似乎找到了乐趣,他铁器在沈莞宁面前的红盖头划弄。
顷刻间,便撕碎了她的红盖头。
沈莞宁瞬间眼前一亮。
她抬手挡了一下刺目的灯烛,待适应后,便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床榻上,垂下眸子。
慕怀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姑娘。
“沈清羽。”他缓慢的念着他新妻的名字,冰冷,不带一丝情感,让人心生畏惧。
“妾身是。”沈莞宁硬着头破皮应道。
面前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肌肤白皙胜雪,柳叶似的弯眉下,是一双含着千万星辰的美目,华光潋滟,美艳的不可方物。
皇后此次倒是大方,没将这样倾城美人留给她的亲儿太子慕之渊,倒舍得送到自己病榻上来。
只可惜了,这样好的美人,要陪他跌入云泥,才能配做他的王妃。
慕怀姜双眸骤然阴狠,他伸手死死掐住沈莞宁纤细的脖颈,将她摁在床榻上。
沈莞宁被掐的喘不过气来。
她惊恐的睁大眼眸,看着面前的疯子一样王爷。
他浑身阴霾,带着浓郁的戾气,一袭墨绿色竹纹长袍着身,泼墨的长发闲闲散散垂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的皮肤是有些病态的雪白,锋利的剑眉下,一双阴郁沉寂的墨眸狠厉的看着她,薄唇像饮过血一般,殷红无比。
这张脸漂亮的不像话,可惜是个魔鬼。
沈莞宁眼珠欲翻,双手扯住慕怀姜的衣领。
慕怀姜的眸子闪过嗜血杀戮的疯狂,手下加大了力气。
“反正本王早已时日不多,本王又最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他说着,殷红的唇角弯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沈莞宁被掐的眼眸猩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与其留着你做寡妇,不如先将你变成牌位,陪着本王吧。”
他顿时眼眸阴郁,手下了狠劲。
他想现在杀了她!
沈莞宁拼命挣扎,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在这个病娇疯子手中活下来!
慌乱中,她将慕怀姜的衣领一扯,露出半截肌肤。
倏地,慕怀姜松了手。
沈莞宁看着他的胸膛,眼眸闪过一丝极大的诧异。
在这个间隙,她扯过一旁的锦被,遮在身前,大口大口喘息着。
慕怀姜慢条斯理的整好自己的衣领,冷冷的低斥一声:“找死。”
方才仅仅一瞬,沈莞宁还是瞧见了。
慕怀姜的胸膛上纹着一朵姜花。
那玉白的花瓣中有一抹猩红的花蕊,极为耀眼夺目。
他竟就是原主苦寻七年了无音讯的恩人,姜毅!
许是南安王病太久的缘故。
他病态疯狂邪魅的模样,和原主记忆中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人判若两人。
“姜……”
沈莞宁刚开口,一把锋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脖颈。
慕怀姜眼眸又凶又狠道:“再多一句废话,便丢你进毒蛇窟。”
他话音刚落,屋内灯烛晃了一下。
紧着数只暗箭如密雨一般,从窗口射穿进来。
沈莞宁呼吸一紧,眼瞧着就要被乱箭扎成刺猬,一直修长如玉的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扯。
她整个人被慕怀姜摁在怀里。
他护住她,褪下身上的墨绿色的宽袍,旋在空中躲避箭雨。
沈莞宁的脸紧紧贴着他冰冷的胸口,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姜花。
慕怀姜掌心似有风穿过,他用内力一震,射进屋内的暗箭,尽数被逼退回去。
只听门外闷哼惨叫声此起彼伏,箭雨瞬间停了下来,再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启禀王爷,七十二个夜潜王府的弓箭手,已全部伏诛。”
门外骤然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
沈莞宁不由地的抱紧慕怀姜,想用他的身子来遮挡她身前的狼狈。
以防门外的人进来瞧见。
“处理干净。”慕怀姜没情绪的冷声道。
“是。”
外头没了动静。
沈莞宁贴着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声,节奏极缓而紊乱无序。
他确实病的不轻。
“抱够了没有?”一道冷冽的声音兜头而下。
沈莞宁松了手,规规矩矩的退到离这个疯子安全的距离。
“王爷不是要杀我吗,方才为何……”以身相护?
沈莞宁改了说辞:“方才为何要救妾身?”
慕怀姜玩味一笑,那笑却无丝毫笑意,让人寒冷到骨子里去。
“本王的玩物,容不得他人染指,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上。”
沈莞宁脊背上窜起一阵凉意。
面对这种疯批怎么办?
按照她看过的那么多剧本中的人物。
一般这类的人设,配对的都是极其温柔的女子,然后慢慢感化疯批的内心。
所以,以柔克刚?
沈莞宁还在思谋,下巴再次被那锋利的剑刃抬起。
“在想什么呢?”慕怀姜冷眸盯住她的眸子审视道。
沈莞宁抬起迷惘的眸子看着他。
原主的温柔娇弱,沈莞宁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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