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昏暗与清晰里,一扇铁门出现在了眼前,守在铁门两边的侍卫见到来人便抱拳行礼,“拜见主子,拜见统领。”
卫一走到了侍卫的身前,“开门。”
“是。”说完,铁门带着锁链拖在地上长长的叮当声,打开了。
这里不似外面那么潮湿阴暗,反而灯火通明。夜清绝径直的走到最里面的那间,不去管沿途那些被关押在这里的人或哭闹或嚎骂或安静的行为举止。
房间内还算干净整洁,一身粉衣的女子背对着门坐着,桌子上的饭菜似乎都没有怎么动过,安静的摆设在那里。若不仔细观察,还真发现不了女子脚上手上是粗重的铁链。女子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那被放了好多日子的清水,话语轻轻的掺杂在锁链的叮当声中:“你还是来了。”
“何必如此呢?”
“一曲疯痴了戏子,半杯傻醉了官人。我执着着你在执着的执着而已。”
“狐七媚,不论你执着着谁的执着,更不管你是疯死也好,醉死也罢,都与我无关。我只问一句,你到底对无笙做了什么?”
“呵呵、、、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夜清绝如一股清风一般,上前就掐住了狐七媚的脖子,一旁的卫一想要劝阻,话还说出口,夜清绝一个冰冷的眼神丢了过来,“出去。”
“是。”临走时,卫一有些担忧的看了看狐七媚。他以为主子可以原谅自己没有对七姑娘严刑逼供,说明主子还是在乎七姑娘的,可是他错了。
“狐七媚,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肃杀之气骤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