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皇叔你也在这里啊,好巧哦!”叶挽歌面不改色的打着招呼。
秦景司却是头皮一麻,挠了挠头,很是抱歉的说道,“皇叔,我知道你活着,我下次会再小声一点的。”
“……”秦非夜凝着叶挽歌,寡淡的脸上此刻极为复杂。
叶挽歌竟然从中看出了几分杀意!
哦吼,他是在心里头想着怎么掐死自己吗?
最终,秦非夜却只是拂袖而去。
“叶挽歌,你害死我了!”秦景司丢下一句话,追着秦非夜而去。
“关我屁事?”叶挽歌一脸无辜。
看着两人相继离开的背影,饶有趣味的勾唇一笑,似乎真的搞一搞皇叔也是不错的选择。
左右这日子也无聊的很,搞搞事业,搞搞美男,生活也就这样了。
叶挽歌和香冬走出寿安宫时,秦非夜两人的身影恰好消失在冗长的宫道转角处,一旁的小门中,露出几片粉色的衣裙。
上官秋婷啊,有趣……
“乐阳郡主如此痴恋寂王殿下,何不追上去以表心意?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偷看干什么?”叶挽歌上前几步,故意提高了几分音量。
“叶挽歌你胡说什么!给本郡主闭嘴!”上官秋婷立刻现身出来,她柳眉倒竖,看着叶挽歌的神色十分鄙夷,“以前只是蠢,现在是不要脸,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挽歌笑眯眯的,凤眸之中却是寒光乍现,语气也徒然生冷。
上官秋婷对着叶挽歌从来都是这般嚣张跋扈,从未有过任何避忌。
她只当今日和从前的无数次一般,随意辱骂,“我说什么?说你蠢说你不要脸,这么丑这么胖还想要勾引寂王殿下,也不怕——”
啪——
“天呐!”
叶挽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上官秋婷的脸上。
白皙水嫩的脸颊立刻多了一个清晰的掌印,这一巴掌打得上官秋婷和她身边的丫鬟都懵了。
末了,叶挽歌还呼了呼自己的手掌,自己这只手也怪嫩的,打起人来自己也疼的很。
“你,你竟敢打我!”上官秋婷捂着自己的脸,瞪大了杏眸,见鬼般的看着叶挽歌。
“怎么?你嘴巴不干不净我打你不得?”叶挽歌冷叱一声,这乐阳郡主从前总是见缝插针的针对自己,给自己使了多少绊子,只是自己却只是还了一巴掌,还远远不够好吗!
上官秋婷贝齿咬着下唇,恨恨的瞪着叶挽歌。
怒道,“叶挽歌!本郡主长这么大都没有人敢打我,你一个死胖子就敢打本郡主了,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梅红,给本郡主押住她!”
一声令下,她身后的丫鬟便立刻上前来要按叶挽歌的肩膀,动作是娴熟,想来是做了许多遍了。
可如今,叶挽歌已不是那个叶挽歌!
香冬反应极快,未待梅红碰到叶挽歌,便已经一把将她狠狠推开。
她护在叶挽歌身前,板着小脸说道,“乐阳郡主,请您慎言,我家小姐乃安宁郡主,永宁侯之女,你这般辱骂,实在不成体统。”
“好啊!小小贱婢就敢以下犯上了,你可知,以下犯上,可杖毙?”上官秋婷冷哼一声,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愈发气恼,她朝梅红使了使眼色。
梅红会意,便要去拽香冬的头发。
香冬心中大骇,一时不慎确实算是顶撞了乐阳郡主,她若要发落自己无可厚非,但愿不要连累小姐就是!她认命的闭上眼……
叶挽歌冷笑一声,猛地就将香冬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那梅红没抓到香冬,却是一把抓到了她的脖颈。
锋利的指甲在叶挽歌的脖颈之上划出一道红色的抓痕来,她痛呼一声,骂道,“贱婢,以下犯上!”
罢了,叶挽歌一脚踹上了梅红的膝盖,梅红被她踢得人仰马翻,整个人跌到在地。
“乐阳郡主,你养的好丫鬟,竟敢抓伤于我!好大的胆子,这试图谋害郡主的罪名,又该如何算?!”叶挽歌捂着自己脖子上那三道抓痕,谋害的罪名猛的就扣了下去。
上官秋婷胸口气息起伏,只觉得今日的叶挽歌十分之不正常,欺辱惯了的人突然挺直了腰板的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不好受,她骂道,“本郡主不过是要惩罚你那不懂事的贱婢,你别扯开话题,这贱婢方才切切实实顶撞了本郡主,本郡主今日若是不狠狠教训她,颜面何存?”
她若不教训这贱婢,心火难消!
“蠢货,让开!”上官秋婷气势汹汹的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拽叶挽歌身后的香冬,在她看来,即便叶挽歌今日有所不同,那仍是那个蠢笨无知,汴京城中人人耻笑的胖郡主罢了,何惧之有!
叶挽歌觉得这乐阳郡主才是真的脑子不好使,这些个千娇万宠长大的姑娘都这么蠢?仗着身份在皇宫之中,在寿安宫之外便敢如此嚣张跋扈了?
这人真是——
欺人太甚!
反正,她的形象从来也都是蠢笨蛮横,今儿个,就撒泼一个给她看看!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了是吧?”叶挽歌猛的拽住了上官秋婷的头发,混乱的撕起来,将她满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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