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
自从陆招娣知道崔芙怀孕了后,她懒得理林译削,林译削也不来找她。倒是成天往崔芙那儿跑。
她心中暗暗想着,等有了大把财富,有了大把自由,还有什么得不到的男人?
咱陆姐有钱了什么也不怕。
正陪着崔芙喝汤,又一个丫鬟哭嘁嘁地跑进来。
这是今天的第四个了。
“这又怎么了?”陆招娣拍案而起,一个个进来都哭着,脑子已经被哭声折磨地嗡嗡响。
万一吵到崔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姐姐,息怒。”崔芙敛着眉,拉了拉陆招娣的袖口,声音又轻又柔。
陆招娣叹了口气:“快说,到底怎么了?”
“安立王爷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或许……”
“怎么了?”
“奴婢不敢。”
陆招娣又好奇又好笑,这林译削能吓人成这样?
“得,你说,我罩着你。”陆招娣拍拍胸脯作担保。
虽然她是安立王妃,但一点歧视也没有,总能和这些丫头们混成一片,像个老大一样。
“你能罩什么?”
突然一阵低沉的男声穿透而来,陆招娣一惊,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林译削的?
果不其然,长腿越过门槛,林译削走了进来。
陆招娣尴尬地笑起来:“我瞎说的。”
林译削没理她,只是看着那个哭着的丫鬟,似笑非笑:“本王惹你了?”
那丫鬟登时屏住呼吸,哆哆嗦嗦:“小的不敢,王爷饶命。”
“饶命?你现在是来王妃这儿告状?”林译削的笑容带着狠劲,似乎能一口把面前的小丫鬟吃了一般。
陆招娣看不过去,伸手拉了拉林译削:“别唬人家小姑娘了。”
“唬?呵。”林译削淡淡一笑,转头看向陆招娣,一脸的狡诘,“我还没开始吓人呢……”
转身逼近陆招娣:“想见见我吓哭你的样子吗?”
陆招娣一愣,细品总觉得哪哪都有点不对劲。
吓哭,似乎语气中总缠着些暧昧的味道。
“我们还没好好谈谈?”林译削笑着。
陆招娣怔住了,眼睫毛上下煽动:“咳。”
想起上一次与林译削在这间屋子里的“谈话”,陆招娣的脸刷得红了起来。
只看着眼前的林译削,悠闲地拿起她刚刚喝过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好似依旧回味无穷。总觉得在提醒着陆招娣什么。
“双颊似火啊王妃。”林译削弯腰靠近她,轻轻往耳边吹气。
陆招娣捂起脸,一低身就飞快溜走了。
她现在唯一的盼望,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喜欢林译削。之前隐隐牵动的那心悸,好不容易让暗影和她自己给洗脑浇灭了。
不能再来了。
可那个男人总是会牵引着她的心。风声鹤唳,她也主导不了这冥冥之中却似有若无的感情。
既然没办法确定,那就切断。
……
林译削见陆招娣红着脸跑了出去,表情又收回了严肃。转身冷冷地看着这丫鬟:“如果王妃因为你觉得我很坏,该当何罪?”
丫鬟吓得直愣着。
说着,林译削从怀里掏出了些银子,肆意洒在地上:“滚。”
说着就离开了。
他这两天很不爽,陆招娣似乎压根就没想理他,更是没找他。
最后还是他先沉不住气,服了软。谁知一来就看到这丫鬟在那哭,还想告状。
又过了几天,陆招娣鼓了鼓气。
她觉得应该多多少少跟林译削说一些。
嘎吱一声,陆招娣推开了门。还是老样子,从来不懂得敲门是什么。
林译削见是陆招娣,也没说什么,只是慢吞吞地收起了正在写的回信。陆招娣悄悄瞄了,抿了抿嘴唇。
“那啥……”
“何事?”
两人齐齐开口。
陆招娣轻咳一声:“我思索了一番,我问你,你觉得现在非常需要得以解决的是什么?”
林译削看着陆招娣,好半响后笑了:“子嗣。”
此话一出,陆招娣身体微微愣了一下,崔芙还不够?只是顺着他的话:“那可正好。”说着搬了个椅子到书桌前,“这个问题我帮你解决。”
噗嗤一声,林译削又笑了:“你帮我?”
“嗯对啊。”陆招娣一脸的严肃,“反正你到时候把我修了就成。”
残烛影烁,林译削修长的食指轻轻敲着桌子,脸色微沉,目光中笑意全无,藏着无边的黑暗,阴森森地,似乎目之所及皆能穿透。
“你说什么?”
“我帮你解决子嗣问题,你放我出去。”
“呵,出去?”略带轻蔑的笑声如同,荒江野渡的风,“想出殡直说,本王一一奉陪。”
出了书房,陆招娣却又隐隐想起刚刚林译削那信中两句:吾本想捕她,她却早先自投罗网。
不知何意,不知何人。
陆招娣也没细想,很快又回想起林译削的回答。
得,啥也不成。
陆招娣现在除了往崔芙那跑,哪儿也去不了。在陆招娣找林译削谈判之前,还发生了件事。
那天她出去晃哒,一个人突然在街对面朝陆招娣冲过来,眼睛血红,一边还举着刀。龇牙咧嘴的,狠意满满。
陆招娣愣在那儿,腿已经软了。
陆招娣又想起系统的任务,自己不能死。刚迈出一步,那人已经冲到面前,她紧紧闭上眼,蹲下了身子。
只是似乎又被救下,陆招娣睁眼,是韩陵郡!
“安立王妃,可伤着了?”
“无事。”
说着她朝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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