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陆招娣吓得结巴了一下,林译削表面上看着面上露笑,实质上眸子里是冷到极致的深邃。
林译削收起笑脸,一股压制的氛围降了下来,有些微微令人喘不过气。崔芙被韩陵郡悄悄拉走了,顺便带上了门。
“那这碗是什么?”林译削步步紧逼,陆招娣连连后退。
“你想试试?”
“……”
另一边,韩陵郡拉着崔芙跑了出来。
“诶,松手。”崔芙看着韩陵郡,露出难有的真诚笑容,“人好多。”
似乎还带着些羞涩。
崔芙本就是地位卑微,自己早已有了心上人。却被歪打正着看上了,不敢反抗只能装作心甘情愿。
她胆子真的很小,也只敢和自己喜欢的且喜欢自己的人稍微打打闹闹一番。
还在林译削知道,他知道崔芙早已心有所属。
韩陵郡摸摸头,从前的那副精明样顿时消散了,只是憨憨地傻笑:“干什么碰都不让碰一下,这么小气。”
崔芙没回答,笑脸渐渐泛上红晕,只是微微从鼻子里哼了一下。
“他们俩在里面,我们不好打扰。”韩陵郡解释道,“本就是二公主自己扯出来的祸,就得让她自己填。”
总讲究祸不单行,扯祸自然也不是一个一个的。曾经在林译削十五六岁的年纪,陆招娣也误打误撞过闯入他的世界,只是她似乎自己没有察觉到过。
他总会莫名想起那张无暇的脸,或许是不同于别的女子那般羞涩,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总有些傻愣愣的,陆招娣更像是团烈火,热烈且毫不遮掩,肆意盎然地活着,潇洒自如。但他也知道,这团烈火可不老实。
嫁进来意图不少还不停给自己纳妾,又催着生孩子。但方法总是傻乎乎的,似乎一眼就能看穿目的,跋扈骄横的背后,似乎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让人怜爱。
“嘘。”崔芙赶紧捂上韩陵郡的嘴,“说这么大声,被二公主听到还要不要活啦。”
“好好好,我不说了。”韩陵郡乖乖认错。
“以后可不许这么大大咧咧了。”
“我这不只是在你面前……”
“那亦不可。”
“……”
林译削看着陆招娣喉结滚了滚。
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抵着墙,垂眸凝着陆招娣,喉结滚了滚。
距离越来越近,陆招娣的耳根子一阵阵滚烫汹涌,表情娇嫩欲滴。
林译削倾覆下来,狠狠地吻上了陆招娣的唇,不加修饰,带有不少的侵略性。陆招娣被带得只能扶上林译削,下颚微微扬起。
白嫩的笑脸加了抹抹微红,看着总想让人亲亲。
陆招娣感受到了腿软,她用劲推开林译削:“停停。”
过了好半响,林译削眼底似乎又深了起来,阴鹜飘起,淡淡地看着陆招娣。随后又快步离开,推门走出去。
还好忍住了。
差一点就不自觉了。
又过了几天,林译削没再去找过崔芙,倒是往陆招娣那去的频繁了些。
只是除了晚上,很少能碰到陆招娣。陆招娣在晚上喜欢看些话本,也总是死死守着不让林译削进来。
林译削也没多说什么,似乎能明白陆招娣的心思就离开了。
那日上午,陆招娣难得去找林译削。
一进了书房,林译削就有条不紊地将信叠起,绑在了飞鸽的脚上。这才转身看向陆招娣,阴冷的眸子看着他,似乎没什么感情。
陆招娣刚刚想说的话似乎又被咽了下去,有点害怕。
这人怎么这么多变,还喜怒无常的。
“什么事?”林译削挑了挑眉,坐回了书桌前。
他换了把椅子,这次是香樟树的木头,还挺奢侈。陆招娣咽了咽口水,为了以后能随意换椅子,怎么也得办好任务。
“嗯……就是,你还要妾吗?”陆招娣有些小心翼翼。
林译削觉得好笑:“我敢吗?”
“有何不敢?我又不吃醋。”
“吃醋?”林译削轻笑。
“我若是三妻四妾,那皇上那后宫算什么。你再给我纳妾,就等于说是我跟皇上有同等地位能选妃了?”
陆招娣微微一愣,自己好像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只能扫兴地点点头,兴致缺缺。
“凡事都得靠自己的努力。”林译削抬眼看着陆招娣,陆招娣视线刚好同他对上。
是没错,凡事都得靠自己努力,陆招娣不假思索地回道:“嗯对啊,所以我正在努力寻觅好看点的女子。”
林译削被气笑了:“顽冥不灵。”
陆招娣一脸奇怪:“不就纳个妾,你骂我作甚?”
“我骂你了?出去。”
再不出去他有要忍不住了。
陆招娣有些生气的样子总是最可爱的,小脸气鼓鼓的,有些微红,眼中却是有种波澜壮阔之感。
“……”
陆招娣有些无语,径直出去了。
书房里的林译削又轻轻拈起笔,在画卷上提起。画上的那个女子,生动灵光,只是背影却不难看出是谁。
上了墨色后,林译削又提了首诗:“谁知少年思何似,惟见红豆忆佳人,”
又有谁能了解少年思绪如何物?只是看着那一颗小小的红豆,都能回忆起那脑海中灿烂明媚的女子。
按了章,林译削将画卷收起。又打开暗格,将画卷藏入。
几年来,他多多少少已经画了不少陆招娣的画像了。只是一个权倾半朝的摄政王,在如此一位如火般的女子面前,也只有隐匿。
林译削刚刚寄出的那封信是给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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