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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虞娇一副好脸,就是个来者不拒的好色之徒了?

天真!

对于沈佩要打什么主意,燕清一清二楚,甚至连她算计她不成,接下来还预备自己亲身试验的打算都猜到了。

对此,燕清并没有开口制止的意思。

毕竟她真要开口阻止了,人家指不定还不晓得背地里怎么想她呢,可能会觉得她在阻碍她往上的青云路呢。

燕清这人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些的,上一次献舞,那亓殷待她是什么态度,待虞娇又是什么态度,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分明就是将虞娇放在心上了。

固然在沈佩的口中,虞娇有万般缺点,可早已尝过情爱滋味的燕清知道,真的喜欢上了,哪有那么多好与不好,权衡算计。

出现了,就是那个人了,没有道理可讲。

念及此,燕清低眸,迅速敛起眼中徐徐升起的哀婉之色,拳头微微攥紧。

无忌哥哥,你到底在哪?

还有……让她觉得无比熟悉的长德,她不明白,对方只是跟她说有事要出去一趟,为何从此就没了踪迹,她去宦官那边打听过,也没打听到。

燕清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与此同时,另一头,已经做好充分心里准备,意图出卖美色的虞娇,扭扭捏捏许久,才终于闭上双眼,冲着亓殷仰起头,撅起了自己的小嘴。

那还等什么呢,来吧!

心中这般说着,虞娇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了起来。

这还是她的初吻呢,想想还真是有些小羞涩呢!

只可惜她这边羞了老半天,唇上都没有任何的触感,等候时间太长,搞得她的羞涩感也渐渐下降,虞娇试探性地刚想睁开一只眼,下一秒——

一只冰凉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脸颊。

冷得虞娇直接打了个哆嗦,随后便立刻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直接就与亓殷古井一般平静的双眸对视到了一起。

“腻……干森么?”

脸颊被捏着,虞娇含糊不清地问。

“孤还未问你呢?好端端的噘着嘴做什么?嘴巴疼?需要孤现在就将荀央叫来给你把把脉吗?他的医术向来不错。”

虞娇“???”

“该不是想让孤给你看?事先告诉你,孤不懂医。”

亓殷的眉头微微皱起。

虞娇“???”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虞娇这才缓缓放松了嘴巴上的肌肉,然后安静地伸手将亓殷的手拉了下来,笑得皮不笑肉也不笑,“妾好了,不用看了。”

“真的?”

“嗯。”

虞娇低低的应了一声。

她的心中此时已经没那种世俗的了,挺好的。

就是以后寡妇恐怕她是做不成了,以亓殷的性冷感水平,她怀疑她这辈子跟上辈子差不多,到死都是少女呢!

呵呵呵。

虞娇在心中低低地冷笑着。

“既然如此,就先梳洗吧,孤已经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放心,早膳早已备好,美人你一梳洗完毕,就能用了。”

亓殷指了指虞娇的腹部。

求吻没求到,又被讥讽了的虞娇“……”毁灭吧!

见虞娇生无可恋地开始洗漱了,亓殷转身便往营帐外头走去。

转身的刹那,男子的眼神骤然黯了下来。

片刻之后,荀央的帐中。

灰衣的大夫刚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亓殷的手腕上,便被冷得嘶了一声。

“陛下的体温近几日好似又降了些?”

微皱眉头的荀央,开口道。

闻言,亓殷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给他把完脉后,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扒了他的眼皮。

“近日是不是看东西愈发模糊了?鼻子也完嗅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嗯……”

亓殷低应了声,随后便慢条斯理地撸起自己的衣袖,任由荀央在他狰狞的手臂上头割了一刀,随后边用瓷瓶接下自伤口处滑落的血液,边认真开口询问道,“如何,能感觉到多少疼痛吗?”

闻言,亓殷只是睁着一双平静的异色眸子望向坐在他正前方的男子,没有回答。

见状,荀央轻嘶了声,“……你这血蛊从我遇到你那一刻开始,一日比一日厉害了。以后你身体的温度会越来越低,眼睛看不清东西,舌头尝不出味道。最后五感尽失,记忆也会完消失,变作活死人一般……”

“有压制的法子吗?”

放下袖子,亓殷语气平淡地问道。

听到亓殷的询问,正皱着眉头的荀央一时忘了自己下面要说什么,讶异地抬头看了亓殷一眼,随后戏谑一笑,“难得啊,你也会主动开口我有什么压制的法子?以前是谁说生死有命,一副看破红尘,完不在乎生死的样子的。这多了虞小娘子,还真是大不相同啊!”

听到他的打趣,亓殷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见他总是这样一副死样子,荀央也没了继续打趣的心思,眼神渐渐严肃起来,“血蛊血蛊,以血为蛊,血脉不绝,蛊毒不灭。这是这世上最恶毒的蛊毒,你一日寻不到给你下毒的一族,就一日要受血蛊折磨,直至毫无知觉地彻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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