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抬头一看,只见这位姑娘身材窈窕,清秀而不失英气。
俩人相对而视,沉默无言良久。
突然,墙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俩人之间的沉默:“那毛贼咋没影了?给我到这府里搜查。”随即,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赫这才发现自己还跪着,连忙站起,对着那姑娘尴尬的笑。
那姑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身向大门款款走去,令仆人打开大门。
门外一护卫:“姬尚府搜查贼人,可在你们府中?”
那姑娘:“不在。朝廷命官的府宅,岂有贼人?”
护卫起了疑心,蛮横的说:“以防万一,还是搜一搜的好。”说完,就要招呼众护卫闯进李馈府。
那姑娘挺身而出:“大胆!李馈的府邸,你们也敢擅闯?”
护卫不依不饶:“那贼人在姬尚府闹事,我们是奉命抓捕。”
那姑娘:“你们可曾亲眼看见贼人进了我李家府邸?”
护卫一愣:“没有。”
那姑娘:“你们可有官府的海捕文书?”
护卫心虚起来:“没有。”
那姑娘:“你们一没有看见贼人在我李府,却擅自私闯,这是无礼在先;二来没有官文,这是枉法在后。姬尚大师德高望重,断然不会行此下策。必是你们这些奴才擅自行动,姬大师平常是如何教导你们的?”
那些护卫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瘦弱,却有如此胆识,再不敢往里闯。那护卫心有不甘,也只得向那姑娘拱手致歉:“我等失礼,多有打扰,请姑娘息怒。”说完,领着众人退去。
见众人远去,一直躲在暗处的李赫,上前向那姑娘致谢:“谢谢姑娘解围。敢问姑娘芳名?”
那姑娘:“我叫李心雨,李馈正是家父。”
李赫猛地惊醒:“李姑娘,快带我去见令父,有大事。”
李赫跟着李心雨,见到李馈,将今晚在姬尚府发生的事悉数相告。李心雨在一旁听了,偷笑不止。李馈恼了:“你们两个,简直胡闹,擅自闯进到姬尚府就算了,还不好好论道,却去爬墙偷看美女。”
李赫羞愧:“李大人,是我们不对,您后面再骂,现在先想办法把卫大哥救出来要紧。”
李馈稍加思索:“卫起的确将才难得,你现在随我去向狄侯爷禀报,看看他如何定夺。”
李赫随着李馈来到狄侯府,又将今晚在姬尚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狄侯爷又好气又好笑,思忖良久,对李赫说:“无妨,明天一早,你直接去姬尚府谢罪讨人,姬尚大师是学界泰斗,素来喜爱才学之士,必不会与你为难。”
第二天一早,李赫早早来到姬尚府,请门外的侍卫通报,说是李赫拜访。
不一会儿,府中奴仆出来,带着李赫去见姬尚。姬尚本来一脸严肃,一看到李赫,立马笑颜逐开:“这不是昨晚论道之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李赫公子吗?”
李赫连忙行礼:“承蒙姬大师记挂,晚辈倍感荣幸。今日前来,特向大师道歉,昨晚,晚生与朋友前来赴宴,极为尽兴,忘乎所以,一时失了体统,搅扰了贵府的清净。晚生在此向大师诚挚谢罪,恳请大师对我朋友网开一面。”
姬尚笑了:“年轻人嘛,年少轻狂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李公子不必担忧。来人,将李公子的朋友放了。”
须臾功夫,卫起被带了进来,脸上还有些淤青。李赫向姬尚大师致谢拜别,与卫起一齐出了姬尚府,上了马车。
卫起正襟危坐,一言不发。李赫心里惶恐:“卫大哥,您的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卫起也不答话,只是狠狠盯着李赫。李赫被盯得心里发毛:“卫大哥,您倒是说句话。”
卫起冷不丁蹦出一句:“谁是毛贼?”
李赫连忙赔笑:“卫大哥,误会,别生气。小弟我当时想,与其我们两个一起被抓,不如留一个回去搬救兵。您看我今天一早就来了,我是特别担心大哥受了皮肉之苦。。。。。。”
卫起不等李赫说完,怒吼一声,扑了上去。
马车发出阵阵剧烈的晃动。。。
李赫、卫起回到狄侯府,向狄侯爷请罪。狄侯爷旧事不提,就问了卫起伤势如何。卫起:“谢侯爷关心,末将粗人一个,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
卫起无碍,狄侯爷宽心了许多。狄侯爷见李赫一直低着头,遮遮掩掩,心里纳闷:“李公子,是否有事,请抬头说话。”
李赫支吾半天,只得抬头,只见右眼偌大一个黑眼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狄侯爷言归正传:“好了,说正事。今早豫王召集百官,已宣布由李馈大人担任丞相之职,主持变法工作。”
李赫、卫起纷纷向李馈道喜。李馈向狄侯爷拜谢:“承蒙豫王、狄侯爷赏识,委以要职于在下。李馈一定竭尽所能,以报答大王与侯爷您的知遇之恩。”
狄侯爷:“豫王殿下已经正式批准励农耕、平粮价之法。对此二法,陛下赞赏有加,就连姬侯爷也多有美言。但是,豫王言语之间,似乎还有不尽之意。”
李馈琢磨片刻:“变法,因战败而起。如今,这两条变法皆是整顿内政,并无强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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