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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bsp&bsp&bsp&bsp明察

李赫连忙上前,只见廷尉府大门前躺着一具死尸,手脚都被砍断。

恰好宋惠也到了,立即开始尸检,结果在口鼻处发现稻芒。李赫叫来昨夜凯奉各城门的守卫问“昨晚有谁载干草入城?”

南门的守卫回答“凯奉府的捕头庞隽。”

李赫派人将庞隽抓来拷问,庞隽供认不讳“得知李大人新官上任,就想挫挫你的威风。我昨日从城南义庄偷了一具死尸,砍断手脚,藏匿在装满稻草的马车上,然后趁夜放在廷尉府门前。”

过了几日,有个年轻人叫魏阳,到廷尉府告状“前些年,小人被朝廷征派,戍守东境绢城。原先,我家里有五头母牛,就交由我舅舅魏基代为照管。

如今,小人服役期满,回到家乡,那五头母牛已经生了三十多头小牛。我向舅舅魏基讨要,他竟然说死了两头母牛,只肯还给我三头老母牛,其他的小牛却不肯归还。”

李赫很生气,一拍惊堂木“你个大胆毛贼,与同伙偷了几十头牛,如今分赃不均,竟敢跑到我这里来诬告。来人啊,把这个偷牛贼打入大牢,随后发落。”

第二天,李赫命人用布头套罩在魏阳头上,绑缚在堂外。随后,李赫派人拘捕魏基。魏基被带到廷尉府,李赫责骂“大堂外面的那个人是个偷牛贼,他说你们合伙偷了三十几头牛,就藏在你家里。”

魏基急了“那三十几头牛都是我外甥魏阳的母牛生的,真不是偷来的,小人是冤枉的呀。”李赫令人将魏阳押上堂,取下头套,魏基连忙指着魏阳说“他是我的外甥,不是偷牛贼。”

李赫笑了,对魏基说“既然如此,还请你立即将三十头牛还给魏阳。”

然后,李赫又对魏阳说“你舅舅这些年替你养牛,非常辛劳。你就送他十头牛作为答谢。”魏阳欣然应允。

此案传开后,凯奉城人人叫好。

过了几天,有个少妇名叫郑瑶子,前来廷尉府报案,声称“她的丈夫多日前出门,却失踪不见,至今尚未回家”。李赫当即派衙役去郑瑶子家里搜寻,竟在她家后园的水井中发现一具死尸。

郑瑶子连忙跑回家,对着井中嚎啕大哭“这是我丈夫,他死的好惨啊。”李赫命人召集左邻右里,前来认尸。邻居们站在水井边上,纷纷请求“廷尉大人,水井太深了,尸首根本无法辨认。请大人派人将尸体从井中打捞出来,我们才好辨认。”

李赫笑笑“邻居们都说无法辨认尸体,郑瑶子何以得知死者一定是她丈夫?”于是,李赫命人对郑瑶子一番讯问。不久,郑瑶子如实招供,原来是她与奸夫共同谋杀亲夫,然后弃尸井中。

过了几天,有个乡民名叫魏深,前来廷尉府报案,说“小人外出,回家时骑着驴,随身携带的鞍袋就用缰绳系在驴背上。不料进村以后,还未到家,就不知道被什么人割断了缰绳,我的鞍袋也失窃了。小人到处寻找,搜了三天也没找到。”

李赫竟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好让魏深先回家。

过了两天,李赫在魏深所在的村子里发出告示官府将举行竞赛,凡是家里有驴的乡民均可参加。本次比赛,要求所有参赛者备好自己的鞍袋,再将家中的起居物件装在鞍袋中。比赛开始前,参赛者将鞍袋拿给自家的驴闻一闻,然后衙役们再将参赛者的鞍袋藏在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凡是驴能够寻获主人的鞍袋的,就赏钱五十两。

告示贴出去后,几十号乡民踊跃报名,魏深也买了个新鞍袋报名参加。比赛当天,李赫要求所有参赛者松开缰绳,任凭驴自行寻觅鞍袋。李赫等魏深给驴闻过鞍袋以后,悄悄命令衙役,将魏深的鞍袋偷偷烧毁。

结果,魏深家的驴挣开缰绳后,径直回到魏深家,在屋后的草堆中拨来拨去。衙役上前搜索,竟发现魏深前几日报失的鞍袋。李赫命人抓来魏深一问,魏深果然俯首认罪。

原来,魏深前几天假报案,不过是想骗取官府的赔偿。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家人绑着一个男子,前来廷尉府报案,声称“这名男子名叫施惠,是这家人的女婿。前两日,施惠的妻子死在家中,却不见头颅。必是施惠将妻子谋害,然后将头颅藏匿起来。”

李赫听完,说“人命关天,不可草率。一般来说,身为丈夫,怎能狠心杀害妻子?再者说,即使是谋杀了妻子,也一定会想办法为自己脱罪。按常理来说,施惠应该会将整具尸体藏匿,然后推说妻子失踪了。如今,死者躺在家中,施惠还是脱不了干系。所以,这事儿想必不是施惠所为。”

李赫接着问施惠“你妻子是怎么死的?”

施惠哭着回答“小人前些日子出远门,回家后就发现妻子死在家中,头颅不见去向。”

于是,李赫召集凯奉城中所有仵作,询问他们“你们最近为凯奉城中的百姓办丧事,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

其中一位仵作名叫姬严,回复“下官最近为城中一个富商人家办丧事,据说死者是那个富商的奶娘。当我搬运棺材的时候,感觉特别轻。那口棺材就下葬在城外的西林墓园。”

于是,李赫立即派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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