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信使继续禀报“卫起将军攻下河西多个城池,先前一直安定。最近,好些地方出现变乱,烧杀抢掠,甚至设下埋伏,杀害我军将士。如今,这几个城池人心惶惶。卫起将军特命我回来奏报,请大王定夺。”
豫王姬文沉思许久,问“众位爱卿,谁有良策平乱?”于是,百官议论纷纷,有主张发布严刑峻法的,有主张出兵镇压的,更有甚者,主张退兵,放弃河西地区。
这时,姬侯爷启奏“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此次河西叛变,只是一小撮宵小之辈作乱而已,只要擒获贼首,即可平息。我认为,应当以安抚人心为上,严刑峻法只能适得其反。至于退兵弃守,更是迂腐之言;河西地区是我豫国将士浴血奋战,一刀一枪拼下来的,岂可说放弃就放弃?从长远来看,微臣建议教化以礼,抚民以柔。”
豫王姬文问道“何谓教化以礼,抚民以柔?”
姬侯爷“微臣听说,雍国虽是蛮夷之邦,却极其向往中原文化。如果我们在河西地区开设学堂,教化百姓,就能移风化俗,让河西的民心尽归豫国。另外,我们再与民休息,轻徭薄赋,让河西百姓得到实惠,他们还能有二心吗?”
豫王姬文连连称赞“此言甚好,传令下去,就按照姬侯的办法,立即执行。”
姬侯爷接着上奏“陛下,为了震慑人心,让河西百姓看到大王的决心,微臣斗胆,恳请陛下拜姬尚、田泽、李克三位为师,将他们尊为豫国三贤,让他们到河西设堂讲学。”
此言一出,惊动四座。豫王姬文正在踌躇,姬侯爷继续说道“陛下,将姬尚等三位拜为帝师,上可以昭告天下,大王您是礼贤下士的君主;下可以教化百姓,使得人人崇文重礼。这对我豫国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善举啊。”说完,诸多官员纷纷附和。
豫王姬文下定决心“好,我即日就拜姬尚、田泽、李克三位为师,并在河西开堂设学。”
第二天,豫王姬文亲自前往讲学堂,当着文武百官、凯奉百姓的面,拜姬尚、田泽、李克为师,并恳请他们到河西开设学堂。三位大师非常高兴,欣然应允。
河西那边,卫起加强军备,不几日就平息了变乱。豫王姬文大悦,决定亲自到河西视察,并顺便护送三位大师到河西。护送队伍浩浩荡荡,向河西进发。姬侯爷、狄侯爷、李馈、田错、李赫等人也在护送队伍中,姬月也随父前往河西,还有众多豫国学子跟随。
一日,队伍在河边停驻。姬侯爷见狄侯爷独自一人站在河边赏景,就走上前去,说道“狄侯爷好雅兴。”
狄侯爷“豫国大好河山,姬侯爷可愿同赏?”于是,二人并肩而立。
姬侯爷“狄处,我们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独说话了?”
狄侯爷回忆起来“应该是大王登基后的没几年,我们就分道扬镳了。照这样算来,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这样单独说话了。”
姬侯爷“狄处你果然快人快语,真没想到,我们从挚友变成政敌,已经有十几年了。”
狄侯爷“想当初,先王还在世,我们就一左一右辅助当时还是王子的姬文,助他一步一步赢得先王赏识,一步一步巩固权势,再一步一步登上王位。忆往昔,我俩既是至交,也是大王的左膀右臂。”
姬侯爷“大王登基之初,豫国内忧外患。于是,我主内,安抚人心;你主外,征战四方。我俩亲密无间,助大王坐稳了王位。”
狄侯爷“那时候,我们同心协力,辅佐大王,纵横天下,无往不利。你说,好端端的朋友,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形同陌路?”
姬侯爷怒道“还不是你任人唯亲,在朝堂到处安插亲信。”
狄侯爷也发怒“我那是任人唯贤,希望才学之士能尽得我豫国所用。倒是你姬成,仗着自己是王亲贵族,就排挤我们这些外姓之臣。”
姬侯爷怒怼“我那是笼络士族,维护豫国稳定。”
二人怒目而视。片刻之后,二人哈哈大笑起来。姬侯爷缓缓说道“道不同。。。……”
狄侯爷接上话头“不相为谋。”
于是,二人拂袖而去。众人在远处观望,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们相谈甚欢。
豫王姬文率队来到河西,短短数日之内,这里就建好了一座方圆百亩的学园,园中学堂连栋。豫王姬文命人在园门挂上牌匾,上写“纳贤园”;又在大堂挂上牌匾,上写“愧贤堂”。
开学当日,人山人海,不仅有豫国的学子,也有雍国的学子;甚至还有青、荆、冀三国的学子,不远万里,前来游学。豫王姬文与随行的百官见此盛况,宽慰至极。
第二日,李赫偷偷约出姬月,骑马去郊外踏青,俩人一路上打情骂俏,情意绵绵。日近黄昏,俩人打道回府。谈笑间,李赫冷不丁来了句“你说,我要是向你爸提亲,要备些什么彩礼?”
姬月猝不及防,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女大不中留,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也不事先让为父知道。”
李赫、姬月回头一看,原来是姬尚。于是,姬尚将李赫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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