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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禁卫军对房内房外、内院外院逐一详查,把李府倒腾得一片狼藉。李赫夫妇不明所以,站在一旁不敢吱声。搜查了好一阵儿,这些禁卫军还是没能找到罪证。司空智有点等不及了,闯进李赫的书房。不一会儿,司空智就从书架上找到了一封信。

司空智得意洋洋的走到李赫跟前,一边在李赫眼前晃悠着那个信封,一边说“李丞相,铁证如山,看你如何狡辩?”

李赫“司空大人,什么铁证?”

司空智“这封谋反信就是铁证。”

李赫笑了“司空大人,你还没打开信封,怎么知道是谋反信?”

司空智一怔,尴尬的咳了两声“自然是接到密报,说你有谋反信。”

李赫“谁的密报?”

司空智“这可不能告诉你,你难道还想蓄意报复举报人不成?”

李赫“不敢,国有国法,如果我李赫真的与杜虏之间有谋反信往来,我李赫自请伏法。”

司空智“李丞相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啊,把李赫绑了,交由太后、大王发落。李府上下,部给我看好,一个都不许放跑。”于是,米华、司空智领着禁卫军,押着李赫回宫复命。

李赫被押赴到米惠跟前。司空智舔着脸,把那封信递给了米惠。米惠接过信件,说“李丞相,你可有话要说?”

李赫“微臣实在不知情,不知该说啥。”

米惠“那我只能秉公执法,将你按谋逆罪惩处了……”

李赫“等等,太后,微臣就是罪有应得,也要让我死个明白。这封信我从没见过,也没打开过,更不知道信中写了啥。”

司空智“大胆李赫,死到临头还狡辩。太后,不然您打开信,让他死个心服口服。”

米惠“好,我也想知道,你和杜虏都写了些啥。”说完,米惠打开信封,取出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米惠问“这块玉佩是谁的?”

米华瞅了瞅,说“微臣记得,当日杜虏被押送进城的时候,脖子上就挂着这块玉佩。这必是杜虏与李赫私通的信物。”

米惠又打开信,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司空智莫名其妙的问道“太后,信中可写了什么狂悖荒唐、大逆不道的话,竟让您笑成这样?”

米惠笑而不答,把信件递给米华,说“米大人也看看。”

米华接过信件一看,竟然呆若木鸡,不发一言。司空智莫名其妙“太后,米大人,信中写了啥,竟有如此诡异,让你们作此反应?”

米惠突然板下脸,问司空智“司空大人,是你说接到密报,李赫与杜虏谋反?”

司空智“是,消息千真万确。”

米惠“谋反的物证就是这块玉佩和这封信?”

司空智“是,玉佩和信件都是杜虏给李赫的信物。米大人也认出玉佩是杜虏的贴身之物,肯定不会有错。”

米惠“密报之人可曾说过,信中写了什么?”

司空智“信中写,杜虏与李赫现在的关系是翁婿,盛衰荣辱与共。如今,李赫在太后手下不得志,两人密谋共图大业。两人还约好时间地点,发动兵变。”

米惠“既然是密信,那个告密者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司空智顿时语塞。

米惠怒吼“把这封信给司空大人也看看。”于是,米华把信件甩给司空智,司空智慌忙接过一看,只见信上写着

“吾婿李赫亲启。罪臣杜虏,有幸与李丞相结为亲家,幸甚至哉。杜鹃能与李丞相结为百年之好,是她天大的福分。老夫别无所求,只愿李丞相善待我女儿杜鹃。微臣一家愿与李丞相一道,永世为太后、大王、雍国效忠,至死不渝,永无二心。”

司空智看完,又惊又怕,瘫坐在地。

米惠对着司空智怒喝“我早有疑虑,李丞相一向忠心耿耿,如何会行此不臣之事。司空智,都是你这个奸佞小人,挑拨我与李丞相的君臣情谊。来人啊,将这个奸贼拖下去,斩了。”

于是,左右将司空智拖出,斩首示众,以诬陷大臣的罪名广告天下。

米惠转头向李赫道歉“李丞相,都怪我失察,误听小人之言。请李丞相莫要介怀,你我二人一如既往,并无芥蒂。”

李赫连忙行礼“微臣明白,都是小人作祟,岂敢怪罪太后?请太后放心,微臣必定不忘初心,誓死为太后、大王、雍国效忠。”于是,李赫告退,回到府中。

李心雨、杜鹃连忙出迎。李心雨问道“怎么样了,谋反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怎么说?”

李赫也有些困惑,嘟囔道“没事了,俱已查明,此事纯属司空智栽赃嫁祸,与我无尤。我就是有点不明白……”

李心雨“不明白什么?”

李赫连发数问“那封信是怎么放在我书房的?……谁放的?……蜀王的玉佩哪来的?……司空智是怎么知道的?……司空智如此肯定,必是有一封谋反信,也曾经确凿无疑的放在我的书房,为何信中所写的又是另一番内容?……原来那封信去哪儿了?……是不是谁偷换了信件?……谁换的?……他为什么要偷换信件,救我一命?……”

李赫突然倾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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