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嫡少爷挤兑。”她说的云淡风轻,只是简单的陈述事情的始末。
“你强词夺理,分明是你指使的。你分明就是要害青荷的名声,这也太歹毒了。”林氏最会的就是这个,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冲向钟璃,作势就要给她一巴掌,可人还未到跟前便被钟璃的一枚银针打在了小腿麻穴上再度摔倒在地。
钟璃丝毫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两人,探手入衣袖取出一个盒子,递给了祖母颜少兰,“祖母,这里面的丹药名为苏和丸,一共才才得了三枚,祖母若感到心脏不适,服下一丸可留一线生机。”说着又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瓷瓶让杜鹃交给了钟子鸿,“这是给父亲的解酒丸,酒大伤身这些话父亲理应清楚,以后少喝些。实在不成喝酒前服下一丸,别的不敢保证至少可以保证第二天醒来不至于宿醉不醒而引发头痛。”
钟青荷见无人理会她们,自行爬了起来冷哼道,“只会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讨好。”双眼如同淬着剧毒的毒蛇,恨不得钟璃此刻死在她的目光之下,“哼,你来的正好,这些天的传言必定是你让人做的。”
钟璃一脸诧异的看着面容扭曲的钟青荷,“难道不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落人口舌才被人说三道四,甚至于……”说着她端起茶盏浅浅喝了一口,挑眉看向挣扎不起的林氏,“林姨娘,你也认为这一切皆是我在栽赃陷害。”
“分明就是,你休想抵赖。”林氏怒目圆睁的嘶吼着,恨不得将钟璃当场撕碎。
钟璃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扫了一眼钟青荷,“我倒是想问一问父亲,这禁足知名是何时解除的,为何还未到日子,青荷却能妆扮妖艳的出现在隐园。”说着端起手边的茶盏,撇了几下浮在水上的茶叶,好整已暇看着众人。
钟子鸿这才反应过来,几次说的禁足不得出芙蕖院,可不论是林氏还是钟青荷都未曾真正的禁过足。而每次都会出一些令其头痛的事,反而忽略了最为关键的所在,如今却被这个原本不喜的女儿当场揭开,脸上实在挂不住,面沉如墨的看着两人默不作声。
钟青荷愤然起身,怨毒的看着钟璃,冷冷的说道,“我如何出去,只有我的理由,何须你来过问。再说隐园本就是钟府产业,为何我去不得,禁足不禁足的只是家中后院的小事,你何必咄咄逼人死咬不放。”钟青荷扬了扬下巴,颇为得意的继续说道,“就算我把隐园要了去也未尝不可。”
“痴人说梦,那你是否还想要畅园的产业。”钟骁逆着阳光踏步而来,厉声呵斥着,“钟府产业?真是不可理喻,无论畅园还是才开业的隐园,皆不属于钟府所有,别说镇国公不可染指,就连祖母都不能过问这些,凭你一个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女,也敢妄想将凤家产业占为己有,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才落,钟骁挑袍恭恭敬敬的向颜少兰行了大礼,“孙儿钟骁给祖母请安,祖母安康喜乐。”
原本满脸怒容的颜少兰,在钟骁进来开口说话时便转怒为笑,连忙虚扶了钟骁一把,“快、快起来,用不着这样拘礼,骁儿说的一点也没错,凤家的部产业以及地契、房契,钟府上下绝不染指分毫,一切事宜都由你们兄妹两人权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