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径在这条道路上,转角走进这条街道中,建筑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刚才聚集性的建筑在这里便没有了,沿路旁只是还有几个看起来很久没有打理过的宅院,府门虽紧闭,但看着还算干净。
范伟在一座宅院前停了下来,对着马车里的二人说道“公子,这就是我所说的地方了”
一路走来,这座宅院幽静倒是不用再说,站在院外便可以看到后面还有一片竹林。
张彪下了马车后看了下院墙的走向,可以看出院落不大,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为院落不是很大,所以张彪推开门就可以大概看完院内的布局,除了有一些积灰之外都很符合自己的要求。
“看样子有人经常来打扫这个院子呀。”张彪看着积灰的程度问道。
范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满公子说,这个地方本是我买下来的,所以时常回来打扫。”
“哦?那我岂不是鸠占鹊巢?”张彪开玩笑的说着。
“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若是公子不嫌弃,可以在这里常驻。”范伟搓了搓手,有些讨好的说,“当然,公子不嫌弃的话,给些赏赐,小人也是可以接受的。”
“自然自然,若是居住,自然是要给租金。”张彪此刻被逗笑了,“正好范执事也帮我将这日常所用”
等到说完,张彪很是满意的从车内拿出一叠银票塞到范伟怀中,说着多退少补的客气话。
两人心知肚明,钱肯定是够了的,多了的也只是赏钱。范伟也不含糊,立刻招来人拿着银票前去办事。
既然已经到了地方,事情也办好,张彪也就不理会这些,随即从后边的车中拿下一个轮椅,推到另一架马车上,将车中的少女抱了了下来,将她放在轮椅上。
范伟随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小姐的真容,面容有些苍白,显得有些病态,容貌无法挑剔,只是看到她的这幅样子,应该是患病吧。
范伟还想打量少女,想说什么的时候,外边传来嘈杂的叫骂声音。
“你这个戏子,我家少爷是看的起你,为你赎身,让你离开这条花街,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还不愿”
语气傲慢,想看戏的张彪推着童谣出了门,看着不远处,一群看样子是大府仆人的正在呵斥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子。其中一个少女挡在另一名少女身前,双拳虽然攥紧但是依然颤抖不已。
一仆人正用着用鞭子吓唬着二女,嘴中喊着,“区区一个贱婢,还想着带自己的主子逃跑,看我不抽死你。”
张彪兴致勃勃的问道:“你们京城的人都是这样吗”
范伟说道:“公子说笑了,有人的地方就有剥削者,这是自然法则。”
张彪哈哈一笑:“我们成国乃是以文立国,讲究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没想到还是有这种事啊。”
范伟没有接张彪的话茬,而是说道;“公子不应该英雄救美吗?”
“我又不是英雄,可不想惹麻烦。”
张彪的回答,让范伟一愣,再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张彪哀叹一声“有人来了。”
范伟向左右看去,便看到一队车马出现在远方,前后有穿甲胄的士卒开路,拥护着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在即将来到院前之时,车队停了下来,从中走出一个中年人,快步向二人方向小跑过来。
“是张彪老爷吗?”说话的人见到张彪转身打量着自己,忙拱手说道:“小人是张府的管家张申。”
“哦?”
“我家王爷听说您来这里,便马上过来拜访。”张申赔笑看着张彪,指了指那队人马。
大家都是明白人,张彪看了一眼范伟,他来京城,范伟可不敢不报,对于张家来人没有过于惊讶,只是来者是王爷,却让张彪有点惊疑。
“公子,救命!!!”
这一喊引得张申看向那边,观望了一下,以他的阅历便可大抵上猜出是何缘故。
随即转过身看向范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喝到:“范伟,公子府前有人闹事,你却不管,冲撞了王爷是小,扰了公子清净,责任你担得起吗?”范伟不敢吱声,看向张彪。张彪会意笑着对着张申说自己初来乍到,怕引出大祸便没让范伟去管,见到张申还是皱着眉,张彪又连忙说道:“张管家,慢不可让王爷久等呀,还是先迎王爷才是。”
张申连忙说道:“是极是极,公子所言甚是,我这就请王爷下来见老爷您。”
张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彪和他客气了一下便先行,张申对着范伟哼了一声后,招了个张家的家仆又指了指那闹事的地方后,快步向张彪追了上去。
张彪被张申带到一辆马车前,马车周围警戒着一群身穿甲胄的侍卫。
“王爷,张彪老爷来了。”
侍卫让出正好可让一个人能过的道路,便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立于轿前,中年人身着蟒袍,负手背对张彪而立,观望着那处写着月府的宅院。
张申见状只能再高声叫喊道,“王爷,张彪老爷来了。”
这位便是张家现任爵位的继承者张逸辉,成国唯一的异姓王。
张逸辉转身望向张彪,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张彪连忙对着张逸辉行了一个礼:“草民张彪见过毅王。”
张逸辉连忙走过去扶住张彪,有些哑然的说道:“没想到您如此年轻。”
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您辈分高,我地位高,免得尴尬,姑且我称您为先生,您意如何?”
张逸辉见到张彪没有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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