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宁她们早转去了休闲吧,在楼上。
一出电梯里面古朴典雅,方形的壁灯映出的光线朦朦胧胧,原木色系的长桌,深棕色的圆形藤椅,还有浅咖色的长毛地毯,整个空间无比的和谐自然。
大师手笔,典型的东南亚风格。
休闲吧里人不算太多,方念一眼就看见杨佳宁跟几个朋友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说说笑笑。
“念念,这边”杨佳宁起身对她招了招手,方念刚要走过去,瞥见杨佳宁对面坐着的人,松懈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怎么会是迟意。
迟意的前前前不知多少任女朋友是艺传的,杨佳宁经常跟她们一起玩,也认识。
此刻狐狸眼学姐就坐在迟意旁边,笑眯眯地望着她,“念念,过来啊。”
身着旗袍的服务生微笑着替她引路,方念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她一边给自己打气只是说几句话就走,一边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再遇上宗越。
杨佳宁拉着方念在长沙发上坐下,“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海城鼎鼎有名的花少,迟意,以后看见他你就躲远点。”
迟意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似笑非笑地望着方念,“这么漂亮的妹妹,为什么不早点介绍给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杨佳宁啐了他一口,“嗳,迟少,你别打她的主意,我家念念可跟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不符合你的口味。”
在场的其她女生面色不自然地僵了僵,还是学姐先开了口,“那是,念念可是我们海大一枝花,追她的人能绕湖一圈呢。”
“对呀,迟少,你要排队吗?”
方念没理会她们的调侃,也没跟迟意打招呼,她早认识迟意,因为宗越的缘故。
“你叫我上来做什么,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方念压低声音问佳宁。
杨佳宁打电话说喝多了头晕,让她上来扶她一把。现在看来,根本就没醉。
“等下,我醒醒酒,你急什么”杨佳宁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茶,偏头看了她一眼,“你刚刚去哪了,怎么突然喊救命,我怕你出事才跟迟少打了个招呼。”
其她人也好奇地看了过来,貌似关切地问了句,“念念,你没事吧?”
方念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早还有课呢。”
“等我十分钟,我喝完这杯茶。”
她都这样说了,方念也不好意思再催促,毕竟生病的时候,可是佳宁心急如焚地载着她去的医院,忙前忙后地照顾她。
现在她就诚心诚意地期盼着这十分钟赶快过去,不要让她再遇上宗越,尤其是这种地方。不过宗越应该走了吧,他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年不见,感觉陌生了好多,时间真的很残酷。
“叫我来做什么”身后突然有声音响起,方念下意识地偏头看去,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宗越换了件黑色的衬衫,叠袖随意往外翻了翻,璀璨的钻石袖扣挂在两侧,严谨中又透出三分不羁,暖黄的灯带落在他身上,他一手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往这边走,犹如压轴的巨星,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杨佳宁握着方念的胳膊晃了晃,无声惊叹:“好帅啊,好帅啊。”
方念回了佳宁一个僵硬的笑。
宗越随意扫了众人一眼,在方念身旁坐下,往面前的桌上丢了个深咖色的方形盒子,上面还镶嵌了颗红宝石。
迟意撇了撇嘴不欲拆穿他,就下飞机到这,一会儿的功夫换了三套衣服,也是够骚的,他略带敷衍地跟众人介绍了番,“我朋友,小越越。”
宗越拿起盒子在桌上不轻不重地磕了下,眼角微微下压,莫名地就透露出几分冷意,他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黑色香烟夹在手里,顿了顿又放了回去,不疾不徐地问道:“哪的?”
迟意夹着香烟的手画了个圈,“都是海大的。”
宗越闻言微哼了声,略抬眼皮问方念,“海大的?”
那未尽的语意,就差明晃晃地刻在脸上:海大的,呵呵哒!
方念没理会他的嘲讽,盯着他手中那只纯黑色的ST打火机,他竟然还会抽烟,还以为那是盒巧克力呢。
“叮”的一声脆响,蓝白色的火焰升起,复又熄灭,宗越见她不说话,往她那边侧了侧身,“喜欢?送你了。”
方念礼貌地笑笑,“谢谢,不喜欢。”
宗越眉头动了动,似是对她有点兴趣,“那你喜欢什么?”
狐狸眼师姐从中打了个圆场,“越少爷,别欺负小妹妹了,她是过来接人的”她朝方念眨了下眼睛,又笑吟吟地看着宗越,“越少刚回国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嗯”宗越不甚热络地应了声,态度冷冰冰的。
迟意拿起杯子跟身边的人碰了下,“不用理他,来,大家尽情喝,他买单。”
宗越往后靠了靠,姿态有些懒散,“场,我买单。”
迟意一口酒卡在嗓子眼里,差点喷出来,这酒吧的股份他跟宗越各占一半,宗少爷只收钱不理事,知道这一晚上酒水开销多少吗,还他买单,买个锤子,不理会,当这句话他没听见。
其她人纷纷举杯跟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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