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外,那赌坊东家,正陪着一位葛衣老者站在那里。
“这位公子,没扰了你的雅兴吧?”那葛衣老者拱手道。
“哪里?已经尽兴!”李无忧拱手答道。
“那请到船头一叙。”老者伸手邀请。
“请!”
当李无忧正在降仙湖画舫上风流快活时,却不知他的一个决定已经搅动天下风云。
长乐山书院后山,十几位宗师正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苏兄,此次天公子相召,必是做一些劳心劳力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那哪行啊,你带的弟子众多,怎么走的开?还是我去!”
“我看天公子这次所做之事十有八九是和水有关,刚好我的水下功夫还不错,一定要算我一个啊!”
要是世人见到这么多宗师高手如此不顾形象的在此争执,必定会惊掉下巴。您老可是宗师啊,要点气度脸面吧!
“您老可是宗师啊,要点气度颜面啊!”有人如是说。
“呸,当老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呢?当年翻天鹞高乐不过是随着天公子出去转悠了半个月,回山之后就闭关突破了宗师后期,成为镇国强者。”那老宗师一脸鄙夷道:“机缘,是能让的吗?得争!”
说完,满脸笑容的对福伯说道:“有福老弟啊,你看老哥哥我还是身强体壮啊,你就点了我的将吧!”
福伯将脸转向赵璞、申屠空二人。
“山长啊!山长,你点我!”
“丞相大人,下官可去得?”
“大帅放心,卑职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
。。。。。。
赵璞二人也是头疼,没想到李无忧下山去了,还来这么一出。福伯回山之后只说:公子欲调宗师,机缘!
关键就是这机缘二字,没有机缘,你一辈子成不了宗师,哪怕成了,也一辈子趴在宗师初期。可更关键的就是:天公子给的机缘,那就是明明白白的机缘,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那种。这样的机缘,谁不抢破脑袋去争?
赵璞想了想,说道:“既然无忧说是机缘,那便是诸位的机缘,你们多去几位也成,但记得宗师中期多去些,初期的去碰个运气,下次必定还是有机会的。”
最终,八位中期、四位初期宗师随福伯下山,带着赵璞的亲笔信,召唤各地宗师共襄盛举。
“赵老头,无忧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这片天地的秘密?”申屠空低声问赵璞。
“发现了又如何?这天地如笼,是那么容易打破的吗?”赵璞叹气道。
申屠空不无担忧的道:“就怕无忧犯了某些人的忌讳啊!”
“那就让他们来!老夫自然让他们有来无回!”赵璞霸气回应。
申屠空没有说话,他知道老友有这样的本事,可是那代价,哎——
如果说长乐山数十位宗师下山给江湖之上刮起一阵狂风的话,那么这阵风刮到京城,刮到大越皇城就变成了凛冽寒风。
“嘭!”现年五十多岁的大越天子一把扔掉手中的白玉盏。
“这个李无忧,尽给朕添乱。朕要下旨问问他,不在长乐山好好治学,去管什么丰水河,那河是那么好治理的吗?别到时候弄的生灵涂炭。”天子除了恼怒,还有后怕,若是真被他做成了朝廷都做不到的事情,让他这个皇帝颜面何存?
下面尚书郭明善连忙阻止:“陛下不可,这天公子不管怎么说,所做都是利国利民之事,陛下不但不能阻止,还应该下旨褒奖,并且派出宫中宗师供奉参与此事,到时候万一做成了,这功劳也不算他李无忧一个人的。”
“小小一个书生,还敢叫天公子!”皇帝刚接上手的白玉盏又“嘭”的一声化为碎片。
旁边有那太监总管看一眼尚书,一点头,低声对皇帝说道:“陛下,小小李无忧不算什么,可他身后还有大元帅和老丞相,还有京中那么多长乐一系的官员,您看那孙在——”
提到孙在,皇帝又恼怒不已:“那孙在招了吗?”
旁边刑部侍郎王涛上前答道:“那孙在骨头贼硬,坚决不肯招供指认谋反之事,这案子。。。。。。”
皇帝一拍御案,喝道:“不招供的犯人多了,你们哪次没有解决掉?朕不管那么多,反正三日之后,你等把案结掉,七日之后朕要见到孙在的脑袋。尽跟朕唱反调,朕倒要看看,脑袋没了,还怎么唱!”
下面众大臣一躬身道:“陛下息怒,臣等领旨!”低身时各自眼中有兴奋之色:“这事算是成了。”
便在尚书带领下鱼贯出去了。
皇帝颓废的坐在龙椅上,原以为好不容易赶走了一手遮天的老丞相赵璞,自己可以一展抱负,结果发现,治理国家竟是如此麻烦,麻烦到他躲在后宫都不想上朝。
“陛下,郭尚书他们私心不小啊!”那太监总管走到皇帝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按揉着皇帝的太阳穴。
“朕又何尝不知?但此时将长乐山一系在朝中的主要人物之一的孙在除去,等于断他们一臂。也好过将来那李无忧进京,麾下人强马壮,无人能治。”皇帝恨恨的说。
“陛下英明!”
当陈子浩来见李无忧时,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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