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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印语和林超计二人清早一同相约出去吃了个饭,随后就驾车前往虎口村,之前余印语对于虎口村的了解只局限于,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子,也清楚这地方十分偏僻,但是只有亲自前往了才发现,这何止是偏僻,说是鸟不拉屎都抬举,一路上两人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小车无法通过的山路,的亏路上有山民帮忙才越过,但是无奈虎口村的道路年久失修,车辆已经无法正常行驶。
二人只能步行,一路上余印语看见了不少野果子,这地方环境和空气还是非常好的,不开玩笑,余印语甚至感觉有点香甜,似乎自己就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他有种想要与土地深深融为一体的冲动。
正午。
骄阳似火,走了得有一个多小时,余印语和林超计早已累的精疲力竭,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就在余印语心态即将崩坏的时候,一旁的林超计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余印语不明所以,只见林超计指了指前方,抬头就瞧见三个大字“虎口村”。
余印语心中一骂,差点就叫出声来。
该死的,终于到了。
走进村子里,余印语就感觉很诡异,在进入村子前,他还感觉天气很热,但是怎么才刚刚踏入,自己就感觉脊背一凉?
四周似乎有阵阵不知何处吹来的阴风拂过自己的身体,一旁的林超计忍不住一哆嗦,搓了搓手臂,骂道:“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啊?”
要说是在一座真正的高山,你感觉寒冷就罢了,但这虎口村所在的位置确实也算不上有多高,只是四周被各种高山覆盖,有种终日不见天日的感觉,但是太阳天下还是公用一个的,此刻烈日还在当空,但是,村内却阴风阵阵,一股无端的压抑感很快就余印语心中涌起,刚刚自己还是汗流浃背,但此刻汗液就已经干了,衣服也贴在了背上,感觉很黏,这让余印语很不舒服。
村子和余印语在王长成记忆中看到的一般无二,只是当初的村子中有不少人烟,可如今这个却是死气沉沉,很多屋子都变得十分破败,这模样让他怀疑是不是只要一阵大风刮过就会部崩塌。
“这鸟地方什么情况?”林超计打着哆嗦,现在的情况让他觉得很不妙。
余印语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咱们先找一户人家问问吧?”可余印语的话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鬼地方现在还有人住吗?
但是这个疑问才刚刚从余印语脑海中划过,很快他就看见了一个位于山腰的小屋内,飘出阵阵炊烟,二人相视,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山腰的位置前去。
果然,这个屋子是有人住的,通往山腰的路都有明显被踩踏的痕迹,属于鲁迅先生说过,走的人多了所形成的道路。
余印语和林超计二人走到了屋子的门口,林超计上前敲了敲门,大喊:“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警察,能开门交谈一下么?”
很快,余印语和林超计就从屋内听到了碗筷放在桌上的声音,随后就有一个步伐十分缓慢地脚步朝自己走来。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在见到这老妇人的瞬间,余印语和林超计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老妇人面色苍白,有着很重的黑眼圈,她的年级起码九十以上,整张脸上的皮都有严重的下垂。但这都是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的驼背已经到了一种余印语和林超计所不能理解的程度,整个人就好像一只蜗牛一样,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老妇人的背部有一块异常的突起,看起来像是什么肿瘤,再加上过分弯曲的背部,让老妇人此刻的模样显得十分诡异。
老妇人见到门外的余印语和林超计二人,便开口说话了,但是与印语和林超计一开始都没听懂老妇人在说什么,因为福建的方言很特殊,基本是隔着一座山,就给人一种新语言的感觉,但闽东这块,基本也就声调上有些差别,总体上还是能辨认,但是老妇人的声音实在太小,才导致于林超计和余印语一开始出现了语言不通的困难。
直到林超计轻轻把耳朵附到老妇人的嘴边,他在听清老妇人是在说,屋外冷,让他们进屋说话,林超计哭笑不得,这老人家还挺有个性的,就算听不懂,她让个道,自己也能明白大概的意思,但就杵在那儿自言自语,自己实在是没有解读的能力。
进到屋内,果然一下子就暖和了许多,余印语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其实不算小,有一个大厅(餐厅一体)和两个房间,两个房间都挨着右墙,左边则是能直接通往外边,是一块菜园,再靠边一点则是灶台,下面此刻还在烧火,这就是为什么屋里不冷的原因。但是让余印语好奇的是,右边的房间,其中有一间是锁着的,里面是什么呢?但很快,余印语就消除了心中的疑问,因为在大厅的正前方摆着一个灵台,上面是一个老爷子的黑白照,估计是老妇人的丈夫。
其实大厅的照片非常显眼,只是余印语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前方。
老爷子看起来是一个十分和蔼的人,照片上的年龄,大概是七十岁左右,就在余印语看着照片打量时,突然,这照片中的老人朝他眨了一下眼,这可把余印语吓了一跳,一般一把拉住身旁的林超计,激动地说:“动了,动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原本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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