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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还要从王永明祖先那一辈说起,早些年的虎口村并不像现在这般穷酸,虽然位置偏僻,但村内的环境很好,邻里相处的也十分和睦,此地山清水秀,地灵人杰,但是村里,却有一个不外传的秘密,那就是,之所以村子每年都风调雨顺,是因为村里,供奉了一位“神”。
这个神明在传说中身高四米,有三头六臂,长相酷似雷公,尖嘴猴腮,六臂的正中间,是一对巨大的羽翼,煽动会造成巨大的风波,方圆百里的花草树木都会遭到破坏,所以为了保村子,从百年前起,村里的人就开始供奉这所谓的神明,所谓的供奉也无非就是和中国大多数偏僻地区的传统习俗差不多,但是却带有强烈的封建迷信色彩。
因为村子里有一个规定,那就是,村内的人不能外出,也不允许外人进村,世世代代皆是如此,他们就好似被神明圈养的家禽一般,每到年初就要献祭一人,将他五花大绑,带去村里的神山,从山顶上将其推下,献祭给神明当作开年的盛宴,可笑的是将死之人不仅不会害怕,甚至还会为此感到幸运,觉得自己是天选之人。
……
说到这里,余印语就无语了,这怎么可能会有神要求人献祭?这分明就是个妖怪!
老妇人说到此时,也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远些怨念,余印语察觉到了她的神情变化,不由得感觉心里一凉,接下来,应该是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只听老妇人接着开口道:“这种传统,在我们村里一直维持了数百年,直到有一日被打破了……”
……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和睦的村子里竟然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件,死者是村中李家,李大友的独子,据说当时死状很惨,整个人是被倒挂在了一刻书上,被人用某种利器穿肠破肚折磨而死,村里没有人愿意承认是自己干的,也没有人站出来帮李大友说话,这下饶是民风再淳朴,为人再和蔼的人都无法忍受了,他急眼了,夜里,篝火照耀着面个人的面孔,一个个都心怀鬼胎。
李大友的双眼通红,看着众人,骂道:“你们一个个该死的东西!究竟是谁杀了我儿?!赶快站出来!”
“你他妈,你说谁该死呢?”人群中不知是谁骂了一句,这下倒好,瞬间场面就控制不住了,所有人忍不住开始指责李大友,甚至有人想直接上去对其动手,但是好在被人拦下,李大友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此时的李大友已经完失去了理智,见人就要打,这一个壮的和牛一样的男子不要命的疯起来,还真的不太好对付,村里的各个小伙子协力才将其制服。
李大友的嘴被堵住了,手脚也被捆绑,只能蜷缩在地上挣扎。
村长是一名年迈的老者,他看着地上的李大友,叹了口气,说:“我们要怎么处置他?”
众人围着他,皆是沉默不语。
就在大家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就听人群有人来了一句:“过几日不就是年初了么?要不,我们将他贡献给神明?”
村长和众人闻言都点了点头,说:“嗯,这倒是个好办法,这小家伙这么闹腾下去也不行,干脆献给神明,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地上的李大友虽然无法开口,但并不代表他就该沉默,听到村里人对他的判决,他整个人就红了眼,开始抽搐,嘴里在呜咽着说着什么,他拼命的挣扎,看着众人冷漠的面孔,他绝望了。
就在众人决定后,突然,有一个人开口了,“村长,我觉得不妥!”
此人便是王永明的父亲,王痞,虽说名字里有一个痞字,但他的行为作风,却十分的正气。
“有何不妥?”村长面色不善地看着王痞,这种人老一辈的人最善于倚老卖老,这王痞当面出来反驳了他,这无疑是一种非常不给面子的行为,村子表面的和谐本身就是虚伪的,当人性被彻底揭露后,也无需再带着面具去伪装。
“我们并不能替李大友做决定,即便我们认为献祭神明是荣誉,也不代表李大友就这么认为,”王痞冷笑地看着众人,“往日里献祭给神明的,都是村里新生的孩童,他们对死亡并没有概念,而你们呢?为什么你们这些即将化骨的不代替那些孩子去死?这不是你们的荣耀么?”
王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他的心也在滴血,因为他的第一个儿子就死于村中的献祭,那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存在啊……
王痞的话无异于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中了众人的心头,如果说李大友的话让,那层被纱布遮住,从未拨开的的内心,此刻露出了缺口,那王痞的利刃便让内心,血流不止。
“我……”村长无言了,值得讪讪地说:“我老了,没什么肉,神明不会喜欢的,反观婴儿,刚刚出生,细皮嫩肉的,还带有自然天地纯质的灵气,那才是献祭的不二之选。”
王痞没有说话,他早就看透了这村内人心的虚伪,他走向前,扯开了李大友空中的布团,被解放的李大友立马就大喊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狗东西,咳咳,就我,王痞兄弟,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王痞在李大友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众人又一次沉默,开始不知所措。
突然,又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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