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
现实世界中,在镜面前仿佛凝固一般的孟轩忽然睁开了双眼,怔怔的看着镜中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自己。
这一次他还是没有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杀了他······
看着镜中自己脸上多出来的一道明显的红痕,刚刚被一下开瓢死去的疼痛又浮现在了孟轩的感官中。
“这怪物肯定生长有极其锋利的刃状器官,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斩开我的颅骨。”
孟轩想道,随后摇了摇头,反正死不了,暂时就先这样吧。
一股酸疼感从手上传来,孟轩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一直死死的抓着砖头······
他放下手中的砖头,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赶忙回到自己的卧室,拿出纸笔,将自己准确记忆了的十几个文字在笔记本上复写了出来。
看着笔记本上的十几个字符,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弄错字符的顺序,孟轩舒了口气,接下来就要看这些字符能不能翻译了。
······
周五下午。
“孟轩!!厕所里的镜子到哪去了?!!”
结束了一天无聊课程回到家的孟轩迎来了老妈刘婉茹的质问。
“洗澡的时候滑了一下不小心撞碎了。”
孟轩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耳朵,随口编道,其实是他担心镜子的异样影响到家人,所以在老妈回来前就拆下来用报纸包好藏到自己的床底去了。
“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哪?”
刘婉茹闻言大吃一惊,赶紧冲上前来,拉着孟轩仔细打量。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脸上划得这么严重,都红了,还好没留下伤口,不然破相了以后怎么找媳妇儿啊······”
刘婉茹一脸担心的唠唠叨叨。
“我没事,镜子碎了被我丢了,再买一个吧。”
孟轩揉了揉耳朵,有些受不了自家老妈的唠叨,没办法,做销售的,还是保险销售,这都是职业病。
“人没事就好,一面破镜子值几个钱,老妈明天让人送一面新的来。”
刘婉茹说道。
“老爸今晚回来吗?”
孟轩把书包放下问道。
“晚点回,明晚你李叔来家里做客,你要是去锻炼的话,早点回来。”
刘婉茹说道,她知道孟轩最近每个周末都要去上刀术锻炼课。
“哦,知道了。”
孟轩应了声,随后朝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孟轩小心的从床底取下了包着报纸的镜子。
镜面没有出现什么变化。
“看来在镜中世界死亡后需要大概一天的时间,才能让镜中人眼中的黑烟凝聚,再次进入镜中世界。”
孟轩放下了心来,将镜子再次藏好,打开书包,开始做日渐繁重的作业。
两个小时后,在刘婉茹的呼唤下孟轩走出了房间,父亲孟东起已经回到了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见到孟轩点了点头,招呼他帮着刘婉茹摆盘。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餐桌上都是些家常的菜式,紫菜鸡蛋葱花汤、菜花干煸五花肉、肉末麻油豆腐······
母亲刘婉茹一顿饭嘴根本就停不下来,聊起出差在外遇到的奇葩事件和客户,从道听途说的大咖秘闻到街头巷里的零碎八卦。
父亲孟东起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偶尔应和着刘婉茹的话,更多时间是在静静的聆听,很少发表意见,与孟轩聊天关心的更多是学习成绩问题。
孟轩静静的扒着碗里的饭,偶尔小声回应几句,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中酝酿。
父亲和母亲都只是最普通的小市民,社会的中下层,母亲希望自己以后能当一名医生,父亲则希望自己成为一名受人敬仰的律师,不用太好,只要安安稳稳,这就是他们对自己最大的期望。
但自己正走在一条与他们的期望截然不同的道路上,并且不准备回头。
我无法走他们想要我走的路,但至少我要他们平安。
孟轩缓缓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平静的想道。
······
周六上午,沙河市立图书馆。
孟轩有些无语的拿着手中一个月期限的读书卡,这玩意儿几乎花光了他剩余的家底,他终于知道这图书馆为什么这么冷清了。
读书卡一个月就要三百元,还不能借阅,借阅要看书目价值缴纳一定数额的押金,没事谁有这闲钱来办卡。
不过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贵是贵了点,但这里是沙河市最大的图书馆,藏书最为面。
基本什么类别的书目都能在这里找得到,甚至一些古籍原迹的拓本都找得到,一般只有真正需要知识的人才会来到这里办卡。
相对于知识来说,三百块钱就显得太廉价了。
孟轩背着书包,走上了六楼,这里收录的多是一些和各国语言、古语、典籍有关的书作。
根据六楼吊牌上的检索提示,孟轩开始寻找数个纳尔逊衍生文明的字典。
纳尔逊的衍生文明,和纳尔逊并非处在同一时代,一说是残存的纳尔逊人建立的新文明,沿袭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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