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连续好多天,傅楼都没敢去小树林练习少阳功了。
他父亲知晓其中内情倒也没说什么,而他的母亲却觉得傅楼这些天有些奇怪。不过奇怪归奇怪,他母亲多次询问傅楼是不是身体不适之类的问题,都被傅楼以睡得晚塞唐过去。几次这样之后,傅楼母亲以为他是偷懒后也就没有强逼着他,毕竟对于一个九岁大的小孩来说,偶尔偷偷懒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经过这事后,傅楼好像一下子成熟不少,白天有意无意间会向外公谈论起《山海经》里面记载的有关神仙和鬼怪的故事。好在李慈念年青时在外游学多年,各种杂学倒也知道不少,因而并没有被傅楼难倒,却让他以为小傅楼更加好学了,更加勤奋了,连这种杂书也要刨根问底了。
没过多久,一切如常,傅氏父子二人之前所担忧的有人追察那一男一女下落的顾虑至今没有出现。流沙河还是那样清幽,高老庄依旧那般平静详和。
傅楼又开始和往常一样,早上去小树林修炼,白天去外公家求学,准备参加明年开初县里举行的秀才之考,这可是东龙帝国每两年才会举行一次秀才考试。傅楼暗中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考中秀才,否则外公会很失望的,他不想因此惹外公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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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祝福福满门,年年迎春春常在”。
随着一阵阵爆竹声响起,傅楼把亲手书写的这幅对联贴在了院子的大门上,标志着新的一年开始了,也意味着他十岁了。这一年以来,傅楼一直在心地钻研功课,备战乡试,玩耍的时间几乎没有。这连他外公这一年来也几乎很少出门访友,心意地为傅楼授业解感。
高老庄过年的时候,也是村人放松的时候,就连七旬以上老人也很高兴,因为他们可以得到族里的一份还算丰厚的供奉。这是高老庄的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之一,也是高老庄之所以长寿老人比较多的一个重要原因。
高老庄过年的时候,更是小孩子们最高兴的日子。这十来天,几乎所有小孩都在村庄前面的打谷场玩耍。
傅楼也不例外,他与村里同龄人尽情地玩,尽情地笑,把闷在家里一年来苦读的压力都释放出来了。此时傅楼信心十足,相信考个秀才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两个月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傅楼在外公执意要陪同的情况下,来到县城了参加两年一次的秀才考试。
凭着扎实的基础和过人的记忆力与悟性,傅楼顺利通过了乡试,并以乡试第四名的好成绩,顺利成为今年县里最年轻的秀才。
令傅楼想不到是,此次乡试前三名秀才居然都是做了父亲或爷爷的四五十岁的老童生。此事说来也有些奇怪,这三位老童生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中秀才,这一次成绩居然会这么好。
乡榜前,不少考生对三位老童生的事也是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县学为了压住傅楼的锋芒而把这三人排为前三名,也有人说县学有可怜这三人的嫌疑,更有人说三人走了后门。总之,众说纷纭,也不知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而自此次乡试之后,傅楼渐渐有了神童之名,不过这是后话。
高老庄所在地属神仙县管辖,神仙县原名是鸡窝县,是因为古时候这里野鸡成群成批,到处都是野鸡窝,后来不知为何改成神仙县。有一种说法是因为东部大山中有座神仙山,而且还流传了一些神仙山上的传奇故事,不知是真是假,也没有见人真的去过。
揭榜的当天,天气晴朗,微风轻拂,阳光明媚,仿佛衬托出傅铁匠此时畅快的心情。
傅楼是和他父亲一起去神仙县城查榜的,本来他外公也要争着来的,不过他外公这次却没有争过他父亲。为此他父亲一路还得意着呢,看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打了个大胜仗。傅楼见他父亲这一路忘形的样子,暗中直感到好笑。
看到乡榜上傅楼的名字排在第四名,傅楼的父亲非常高兴,当即哈哈狂笑,有如晴天霹雳,仿佛是他考中秀才一样,惹来众多书生瞧着他看,心想一个如此精壮、五大三粗、满手粗茧的粗犷汉子居然也能考中秀才?没有考中的童生见此更是惭愧地转头就走,留下了一个个萧索的身影。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傅楼见父亲如此狂笑有些吃惊,一时摇头感叹无语,想不到平时严肃的父亲也有这么一面。
许久,傅楼的父亲才停止了笑声,看见四周几乎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不禁老脸一红,尴尬一笑,接着对傅楼道:“楼儿,走!今儿个高兴,咱父子俩喝两盅去。”说罢,也不管傅楼同不同意,拉着他就大步直奔,留下一群有些发呆的书生。
傅楼却暗中嘀咕:“还不是你自己想喝,扯上我干什么,我可不会喝酒。”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此刻不宜打扰他父亲的兴致。
不久,二人来到了一座高达三层而且装饰极为高雅的大酒肆跟前。
酒肆名为“神仙酒肆”,大门上方的楼牌装饰的富丽堂皇,却又不失高雅。象征着喜气的红色大门上左右两边挂着一幅金字楹联“美味招来天下客;酒香引出洞中仙”。
傅楼暗叹:“好气派的一座酒肆!”
傅楼这是第一次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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