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待姜可柔的时候,对我,他巴不得我早点死,死远点。”
“以前还能等,还有期待,现在,我已经不会那么愚蠢的站在原地祈求他回头,伸手跟他乞讨感情了,反正我跟他的婚姻还有几个月就到头了,这几个月安安静静的过了,也能体体面面的分开。”
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人说是她害得他娶了不喜欢的人,害得他跟心爱的人分开了。
“您已经想好了?”
“嗯,想好了。”苏乔安嗓音清浅透着深深无力,“我什么都做过了,可他依旧不爱我,这婚姻本来就来得荒唐,现在快结束了,离了婚,对他来说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
褚江辞倚靠在墙边,精雕细琢的壁灯亮着昏黄的灯光,昏暗灯光下,那低垂的眼睫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浅灰剪影,女人清柔清浅的话徐徐传进耳里,他那幽暗深沉的眸如一泓幽冷寒潭,深不可测。
这是今天他第二次从苏乔安嘴里离婚这两个字,她倒是说的轻巧,在他还没说结束之前,苏乔安有什么资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