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下手很重,喉咙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她还在养伤所以没有去律所。
一则是脖子上的淤痕比较恐怖,二则是她开口说话很困难,也出不了庭。
褚江辞听出来了她声音的变化,也看到了自己暴虐后留下的痕迹,一时间,心脏被瞬间揪紧,他有点说不出口了。
那股莫名而来的情绪来势汹汹,他拿捏不住只能拼命压下。
喉结轻滚,飒飒的风声和不远处的车鸣声交织成一曲纷乱的乐章,平时觉得好开口的话,今天却觉得难以启齿,尤其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后,他更加张不开嘴,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发不了声。
久等都等不来褚江辞开口的苏乔安这才侧头,她看了褚江辞一眼,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眉眼温凉,眸底静如止水,“既然你不打算说,那我就先说了。”
她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压下喉咙的不适感继续出声,“我同意将我手上的百分之十的股权转让给你,我已经弄好了股权转让协议书,你觉得没问题的话签个字,就算完了。”
就这样吧,该还给他的东西还给他,他欠自己的,她也不要了,银货两讫,一拍两散。
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她也要两袖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