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说“以后你在江湖行走,不可提起有关千年后的事,你会为此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齐天行郁闷着,本来就不想告诉旁人。如非害怕黄药师精明过人,为了提前把他镇住,连他也不想说这些骇人听闻的话。不过现在也不错,得到黄药师的指示,将来遇到一些事情,可以打着他的旗号,有什么不满?找东邪去吧!
黄药师又用嘉奖的语气道“你很好,只是太过聪敏,心里面太多盘算,眼神也有些所谓‘胸中正,则眸子了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只盼你以后不要行差踏错,在江湖上好好闯一番事业,我也欢迎你随时到桃花岛来。”黄药师拍了齐天行的肩头两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齐天行沿着长江南岸漫无目的向东走去,心中很不是味儿。黄药师武功卓绝,见识更是无人能及,岂料他终是无意收徒。还说什么目光的事。
向来深得诸子百家的精要,学业上更是道家的‘无为’‘居后不争’;感情取墨家的‘廉爱’;说到踢足球打游戏,儒家‘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也最深得他心,还是玩的时候最是认真。
齐天行在渔村呆了半日,也不找船家过江,双脚不听使唤的向东行而去,彷彿忘了要到辽东去。
几日一路东行,路上也没有遇到村庄、人家。这日直到黄昏时分才发现一座黄色建筑。走到近处,只见地上铺着一条青石板路,并放有一个巨大的铜质香炉;门上面悬挂着一个牌匾,[上清观]三个字写得潇洒飘逸。
“原来是一座道观,只怕今天要吃些斋菜了。”齐天行呐呐自语道,走上前用力敲门。
开门的是个小道童,齐天行道明来意“我在路上没看见客栈之类的地方,逼不得已只好打扰贵观,自当付上饭钱。”
“我们乃是向道之人,又怎会计较这一饭之施呢?不过我们上清观并非一般道观,外人参观道观只限于供奉香火处及西列精舍,施主若要入观用点素菜不是问题,即便小住两天我们亦开方便之门,但施主不能随处乱走。”道童说的非常客气。
齐天行知道每人都有自己的,即使是修道之人也不例外,当下便即应允。在道童的带领下,穿过两个大殿,然后去到一个有着一列房间的小院子。道童道“施主会否在本观住宿?”
齐天行看了一眼天色已晚,笑道“那我在此借宿一宿,还请小师傅安排。”
“那施主今晚就在那个房间歇息,如无必要请不要走出院子这个,明天一早会有人带施主离开。如果施主想要到大殿参拜,也请通知小道。”道童手一指南边那个房间道。
齐天行点头表示明白,心下却不以为然,只觉得他们也太过神秘了一些。
刚要进房,忽然有几个身穿玄色道袍的道士从后殿那边走过来,他们年纪虽然颇大,但一脸英气,神色间透漏出了潇洒风采,令人不禁在心底里喝一声彩。其中一个年级最大的道士约莫六十开外,他望了齐天行一眼,问向那道童“這位施主是?”
“师祖,齐施主是路过的客人,因见天色已晚,前后也没住处,所以进道观借宿一晚。”道童恭敬地躬身说道。
那道长冲齐天行微微点头,经自走进精舍末端的房间。
入夜过后,齐天行用了饭,觉得心中有些烦闷,便走到院子中呼吸晚间清涼的空气,这个世界没有污染,感觉吸口中的空气都令人精神一振。但他一想到没有能够拜东邪为师,在这无依无靠的世界,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就在这时,齐天行身后响起了一男子声音“夜凉如水,小兄弟何故一人在此暗自伤神?”
听到有人说话,齐天行连忙回过头去,看见一个男子站在后面,正望着他微笑。那男子一身黑衣,年纪大约在四十以上,样貌俊朗、气度不凡,让人心中不期然起了亲近之意。
见他是俗家人打扮,齐天行边开口问道“阁下也是在这借宿的?”
男子摇了摇头,卻问道“小兄弟,看你年纪尚浅,背影怎会透漏着如斯伤感?”
“我不过是想起前路茫茫,才有些精神恍惚。”齐天行一时感慨,脱口而出。
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你这个年纪应该是朝气勃勃,凡事向好的一面想,所谓天无绝人之路!”
齐天行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诚意,心中很是感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最初的几天云里雾里,之后又经历争斗、杀人,再偶遇东邪黄药师。有激动时的兴奋,失落时的难过。而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每每又无能为力。
齐天行中学时代,父亲就因病去世。在往后的生活中虽然没有一直在喊过父亲,但心中终究渴望。眼前的男子仅看出自己糟糕的心情,便对他作出鼓励,让他内心差点泪奔,眼眶中也多了些湿润。
“请问阁下是?”
“我姓石”
那男子刚说了一句,有人在后面低声唤道“师哥,你和谁人说话?”
“是一個年青人。”那男子转身迎向一个女子,并向齐天行介绍道“这位是内子。”
月光下只见一位身穿雪白衣裳,腰上系着红色飘带的女子出现眼前。她年纪看上去似乎不大,但应是已为人妇,一脸的温柔,文秀清雅,和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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