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倒也算顺利的进行了。
至少在毛成济的印象里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但一大清早还是发生了点小意外。
毛成济翻个身,手随便一放,就感觉不对劲了,顺着一摸,怎么感觉像条手?
猛的惊醒,却看到一个人脸在眼前,触电般快速爬起,然后确认。
朔雪?
毛成济只感觉莫名其妙。
再一看,籍广和束鼎两位是歪七倒八的谁在地板上。
毛成济努力回想昨晚的事,竟然想不起来。
毛成济就这样傻在了床上,而朔雪这时竟然也醒了。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对坐着,然后朔雪脸红了,毛成济的脸也跟着红了。
毛成济见籍广和束鼎没醒,连忙从床上起来,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位女仆。
毛成济小声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了?”
只见一女仆回道:“昨晚并不是我二人值班,所以大人的话我们没法回答。”
毛成济只觉得昨晚肯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这时艾伯特从走廊那头走过来:“阁下,醒了?”
毛成济像见到救星一般扑向艾伯特:“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了。”
艾伯特先是疑惑后又转为理解,说道:“昨晚,您和陛下聊的很开心,喝了不少酒,因此便有些醉了,后来还是差人将你们抬回房的。”
“我们?你的意思是他们三个也喝醉了?”毛成济纳闷道。
艾伯特点点头:“当时诸位大人都已经就座,这三位则略显尴尬,奈登陛下便让他们一同入座,但据我印象,那位叫朔雪的是和公主一起喝的,当时她二人似乎还聊的挺开心,而至于那两位,似乎就是在狂吃海喝了。”
毛成济能想像出那般画面,只觉得……丢人,但毛成济随即又想到了一点:“那……为什么,朔雪会和我在一张床上?”
艾伯特眼神飘到一边:“这,我哪里知道,怕是你们自己回了房,乱搞些什么吧。”
“是你搞的吧。”毛成济推测道。
艾伯特连忙说道:“是陛下安排的,说是阁下对人家有意思,便由我们做个人情,帮您一把。”
毛成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么漂亮一姑娘,没点贼心是不可能的,但你要真让毛成济去干点什么,他又觉得麻烦和纠结,所以也说不清他是感到开心还是该抱怨。
“对了,待会阁下就要出席典礼了,还请不要迟到。”艾伯特提醒道。
“典礼?”毛成济一愣。
“是,昨晚说好的。”艾伯特提醒道。
毛成济隐约觉得不对劲,昨晚该不会喝醉了被人套了不少话,签了些莫名其妙的合同吧?
说完话,艾伯特往房里瞅了一眼,笑着摇头走了。
毛成济只好走近房内,朔雪已经醒了,开始整理着装,毛成济阻止道:“那衣服待会换了吧,好像还要出席个什么典礼。”
朔雪便打住了。
毛成济走到熟睡的籍广和束鼎身旁,一人一脚:“还睡,你俩作为保镖还敢喝酒。”
这一踹,倒也还给踹醒了,两人触电般的迅速爬起,瞪大了眼,似乎在说:“谁特么踢的爷爷我?”
毛成济继续骂道:“你看你们俩像什么话?”
籍广和束鼎对视,眼神交流着。
束鼎:发生什么事了?
籍广:不清楚,他可能发疯呢吧。
束鼎:那关咱俩什么事?咱们睡的好好的也没招惹他啊。
籍广:不对,咱俩是护卫,咱俩咋能都睡了呢?
束鼎:对啊,我们咋都睡了呢?
毛成济看他们两互相挤眉弄眼,又是一阵火气:“你俩干嘛呢?妈的,看你俩就来气。”
籍广一挠头,眉头一皱还真想明白了,连忙又向束鼎挤了个眼神:我知道了,昨晚,咱俩喝多了。
束鼎感到很惊讶:那咋办?
毛成济叹了一口气:“算了,只求我昨晚没有说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时朔雪过来安慰道:“大人不会说出什么不利阿尔夫海姆的消息的。”
毛成济心想:你咋知道?毛成济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这事就这样吧,要以后出了事就吊死你们俩。”
籍广和束鼎两对视一眼:无所谓咯。
这时艾伯特又过来了,不过带了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
“该准备了。”艾伯特提醒道,然后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将东西端了过来。
衣服、盔甲,还有……一对精灵耳朵?
毛成济纳闷着,艾伯特解释道:“不能让百姓看到精灵王是一个人类,所以,还请阁下佩戴这一副假耳朵。”
毛成济耸耸肩:“人类总是这也不信那也不信。”
女仆小心点的将假耳朵给毛成济佩戴上,然后帮他宽衣解带起来。
艾伯特又对其他三位说道:“还有你们的份。”
随即女仆便将盔甲端与他们。
经过一番收拾之后,毛成济已经是打扮高贵,上下透露着高级,淡绿底色,衬以金黄,嵌以红宝石;而束鼎与籍广的铠甲则是镀有金边,绕有花纹,又有裘皮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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