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问道:“刘二姑娘,你这是什么茶,倒是好闻!”
刘璟雯一惊,忙又回来把明月手里的杯子抢了过来,刚才被明月这么一打岔,她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这茶里被她下了合欢香,本来是给齐亭准备的,如果给明月和沈婉儿喝了,虽然她也很想明月能这样失去清白,但是这可是在她的客房里,如果让他们再这么一通乱搞,自己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众人被刘璟雯的慌张吓了一跳,明月知道其中猫腻,装作无辜问道:“怎么了?”
“这茶、这茶凉了,我再给你们重新泡一下。”
刘璟雯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是大夏天,茶自然是要喝凉的,谁还在大夏天喝热气腾腾的茶了。
明月和沈婉儿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故意看刘璟雯笑话,听闻此言,眼神中均是意味不明。
齐亭虽然只知道研究医术,有点书呆子的气质,但到底是大家族养出来的,也不是傻子。
见此情况,再细想一下有个小沙弥说后山有人找他,可当他来了后山却撞见了刘璟雯崴脚,偏还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央求自己送她回住处,又给自己一杯不能让别人喝的茶,事情已经明摆着了。
齐亭脸色黑了下来,他见刘璟雯如此境况还道她已经知错悔改了,岂知竟然又把自己算计了进来!
当即他站起来,沉着脸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齐亭对明月和沈婉儿行礼告辞,全然不管一边委委屈屈的刘璟雯,大踏步出了屋门。
明月似乎终于知道自己打乱了人家计划的样子,很不好意思道:“那个,刘二姑娘,我们也先走了,我还得去逸王那里看看热闹去,听说过些天有夷族来使,皇上已经让逸王准备迎接事项了。”
明月说完也拉着沈婉儿离开了小院,刘璟雯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一个忍不住狠狠将手中的杯子砸了出去,脸上的委屈柔弱被狠毒取代,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朱月!”
这个明月郡主也不知走了什么运,每次她有一点算计的时候都会被倒打一耙。
齐家宴会上是这样,这女人竟然让她落下了个狠毒的名声,难民强盗那次也是,那群没用的东西不仅没有杀了她,竟然还惊动了皇帝和逸王!
自己是偷鸡不成,反而毁了爹爹前程。之前在家里,若不是有娘拉着,她怕已经被爹爹乱棍打死了。
饶是躲过了被乱棍打死,自己也受了不轻的家法,想到此,她一阵剧烈的咳嗽,自己这样的身体真的跟着爹爹去了南方瘴气之地,恐怕活不过两年了。
刘璟雯捏紧拳头,恨的牙痒痒,如果不是明月来捣乱,她现在已经跟齐亭生米煮成了熟饭,纵然齐亭知道是被她算计了,未免担上一个始乱终弃的名声,齐亭也得娶了她。
但现在,都被明月给破坏了。
家人也都离开了京城,虽然还有两门亲,但是谁会管她,白云观这里想要居住,那是每个月都要给香油钱的。
再不想办法,她难道要去流浪街头吗?
刘璟雯琢磨了一会儿倒是冷静了下来,刚才明月说过些天会有夷族来使,或许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明月故意把夷族来使的事说给刘璟雯,就是让她走上原身那一世她的老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找麻烦,那就推她一把好了。
下山后,明月和沈婉儿就分开了,沈婉儿还要等她母亲,明月看了刘璟雯的笑话,便心情很好地准备回去。
进城后,马车在荷香茶楼给人拦住了,车夫皱着眉问道:“你谁啊?车走的好好儿的,你这么跑出来,万一怎么了,赖谁啊?”
那拦车的竟然也是个十分不好说话的,当即回道:“有你这么嚣张的吗?我没事拦你家马车做什么?”
小楼一下子先开车窗帘,朝外说道:“你突然窜出来拦车你还有理了?小福哥,直接走过去,别管她。”
“喂。”
外面又是一道娇脆的喊声。
明月问小楼:“是谁?”
小楼撇了撇嘴,“周小姐身边的丫鬟,以为她是谁家的啊,对我们也敢大声小气的。”
明月好笑,心里却又好奇,周玉儿这是找她有事?
“郡主,请留步。”周玉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就听小楼气鼓鼓的道:“她以为她是谁啊,开口就让留步。”
明月想可能是因为女主是穿越的,骨子里就觉得众人都应该是平等的,要不然她的丫鬟也不能这么看不上自己这个郡主。
没听到车里的吩咐,前面的小福子就没停车。
明月虽然不想交好女主,但也不想交恶,想了想还是让小福子把车停下来。
周玉儿看到马车停下来,脸上的失望和一些被羞辱到的愤懑散了一些。
明月走过来,周玉儿点了点头:“郡主,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一谈。”
明月一挑眉,道:“带路吧。”
跟着周玉儿走进茶楼时,却是想着怪不得这个女主不受那些贵女们的喜欢,首先身份不够却还给人一副我不低你一等的感觉,这谁能喜欢?
就算在现代大家都是平等的,那也得讲一些人情往来吧,愣不登在街上拦住一个并不相熟,甚至说还有些过节的人说话,就不想想人家能不能搭理你?
荷香楼也是周家的产业,明月跟着周玉儿进的就是最好的一处雅间。
周玉儿后一步进来,把两人的丫鬟都关在了门外,在明月疑惑地看过来时,眼神里都是热切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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