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在祁治潇的命令下,将我和大皇子团团围住并拿下,大皇子看着祁治潇,问道:“皇上,这是为何?”
祁治潇看了一眼大皇子,背手侧身,冷言道:“教主刚才说,良禽择木而息,所言意指朕非良主。那么,如果朕不是,敢问这天下谁还配称?”
说着,转头犀利地看向大皇子,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教主莫不是想谋反?”
“皇上!”我和大皇子还未来得及开口辩驳,就听见温贵妃急忙出言:“皇上息怒,教主和圣女,绝非此意。皇上一定是误会了。”
没想到,温仙儿会出言替我们求情。
“误会?”祁治潇看了一眼温贵妃,抬手指着我们继续说:“爱妃为何替他们说话?莫非,你跟他们……”
“臣妾不敢!”祁治潇的话还没说完,吓得温仙儿立刻跪下:“臣妾对皇上的赤诚之心,日月可鉴,臣妾只是觉得圣女和教主不会是谋反之人,他们二人先替温府驱邪,又提皇上解决瘟疫,臣妾生怕皇上错失有用之人。”
祁治潇把温贵妃扶起来,说:“爱妃仁厚,可这二人居心叵测,爱妃莫要被他们所蒙骗。你们谁也不许替他们求情!”
在祁治潇的目光环视下,个个都低下头去,没人敢再发声。
“皇上!”我不满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难道就因为民女不肯入宫,皇上就要将我和教主这两个刚平定疫情的功臣,冠以谋反之罪吗?”
祁治潇高高在上,缓缓走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站定在我面前,用手捏起我的下巴,玩味地说道:“哦?功臣?朕会是将功臣定为叛臣的君主吗?如此一来,朕可真的成为教主口中的不良之主,你们更可堂而皇之地离去了,是吗?”
“民女可没这么说!”我转头,甩开祁治潇的手,脑中飞快地想着应对之策。
“你们二人本就没有归顺之意,一切只不过是你们的缓兵之计。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皇上。”大皇子说道:“草民等只是奉温丞相之意,替他府上驱邪,为皇上解决瘟疫之灾,原本也并未想能入宫为臣,只是信奉本教教规,行善于人而已,并无野心,还请皇上放我等离去。”
“哼。”祁治潇不屑地闷哼一声,并未说话。
此时,我冷静下来,对祁治潇说道:“皇上,莫非是想借此机会控制我教,想让我教归顺朝廷?”
祁治潇怀疑地看着我,我低头,弯腰作揖,继续说:“我等愿意把教中的圣令,献给皇上。”
“朕要这圣令有何用?”祁治潇不屑一顾。
“得圣令者,可御教!”
说完,我便从怀中掏出圣令,呈现到祁治潇面前。
“哈哈哈哈!”祁治潇听完大笑起来,随即冷脸,抬手拂袖,一把将圣令扔在地上,怒斥道:“这天下都是朕的,朕岂会需要你一个小小三神教的令牌来号召朕的臣民?!简直可笑!”
我抬头望着他,他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果然还如从前一般,目中无人。
祁治潇骤然俯身,一下凑近我的脸,我本能地后退,与他保持距离,只听他轻声说道:“朕在乎的从来都不是你们三神教,而是……”
说着,他用一根食指点在我的胸口,继续说:“人心。”
我吓得再后退一步,急忙说道:“皇上乃天子明君,必是得天下人心。”
“哦?朕早就说过,这天下都是我的,百姓都是我的子民,可我要的,是你圣女的这个颗心。”
说罢,祁治潇一手抓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他面前,紧紧地贴着他。
我越过祁治潇,看到一脸焦急地温仙儿和一脸醋意的林香雪。
“皇上。”我镇定地说道:“民女浅薄,不懂圣心。只求皇上能放了我跟教主。”
“不,你懂朕说的是什么意思。”祁治潇打断了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拂过我的脸:“朕从头至尾,要的,仅仅是圣女的芳心。”
“民女低贱,何德何能?请求皇上,不要再与民女说这样的话。今日,恳请皇上放了民女与教主,他日,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我三神教上下,皆为皇上效命!”
我屡次三番驳了祁治潇的示好,他渐渐失去了耐心,也觉得有损颜面,贴近我的脸颊,耳语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说完,松开了我的手,后退一步,转身走回龙椅,下令道:“既然圣女和教主如此执迷不悟,来啊!立刻将他们给我打入大牢!”
“是!”
“皇上!”大皇子还想求情,祁治潇却头也不回地坐上龙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与大皇子被侍卫架着,离开了晚宴。
众人皆大气不敢出,唯恐被祁治潇迁怒。
而我与大皇子目光对视,都没有过多的惊慌。
“圣女……这该如何是好……”进宫后,短暂照料过我的侍女,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带走,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朝她投去安慰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
我和大皇子被带去监狱,分别关在相邻的两个牢房,各自坐在一角,等待接下来的会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们被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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