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血袋里流出的,而与林惠妃对饮过的杯子里,我也偷偷放了堕胎的药粉。
是的,今日这出戏,名曰:小产。
祁治潇竟比太医来得还快,他一看见我的惨样,瞳孔骤然就是一缩。
“影!”
他低叫一声,扑过来紧紧抱住我,那样强悍的一个人,竟在微微发颤:“你怎么了?你撑住,给朕撑住……太医!”
太医气喘吁吁地赶到,一看我的样子,就白了脸色。再一把脉,脸色更是难看,连连跪下磕头:“皇……皇后娘娘这是……小产了……”
这太医,正是大皇子的人。
祁治潇整个人定在那里,惊愕如一尊雕塑。我在床上呜咽一声,哭得凄惨。他骤然回神,一脚将太医给踹翻了:“皇后怎会小产?她……她何时有了身孕?你们太医院竟事先不知情!”
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哑着嗓子唤一声:“皇……上……”
祁治潇俯身抱紧我,满眼都是深彻的痛:“影,是不是很痛?莫怕,朕在,太医也在,孩子……孩子怎会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