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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可能因为我总是念叨小斑腿短的缘故,导致小斑时不时的就耸高姿态。那样子颇为有趣,像一只软骨头的花猫撑了个懒腰。只是它不知,喜欢从来都没有缘由也不分贵贱。刚入谷的那几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反复一段时间不得解。后来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问师父,我有一个疑惑想了好几年了!终不得解。
师父问:那你几年前为什么不问我?
我说:因为你常说时间会告诉我答案,可这么久了,时间什么也没说。
师父说:此话你只理解了一半。
我困惑:哦?那另一半呢?
师父说:时间会告诉你答案,前提你得活的够久。
我说:那得活多长才够久?
师父说:比我还长。
此话一出我便知我这辈子是听不到时间的回答了。师父问我为何事所惑?
我说:为什么美女总喜欢嫁给癞蛤蟆一般的男人?
师父说:因为爱。
我问:哪里生出的爱?
师父说:因钱生爱。
我说:那我二娘也是因为钱才爱我爹的?
师父说:那得问你二娘。
年幼无知的我在青葱的岁月里无形之中把爱与金钱划上了等号。我以为女人爱一个男人首先爱他的钱,男人家财万贯自然妻妾成群。再回首想了想鲁先生,博学多识,出口成章。对美人不仅喜爱到痴狂并且研究到透彻。如此一个男人,终日只能幽会笔下的才子佳人一解寂寞。说来说去,只怪鲁先生裤兜比脸干净。直到我遇见小月。在我一贫如洗,两袖清风的岁月里,她依旧待我情深意重。
我们仨从客栈出来,走了大约一两个时辰。烈日当头,最为毒辣。白小画不堪重负也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而小斑的速度堪比乌龟在爬,连地上的蚯蚓缓缓蠕动不知不觉竟也超越了小斑。
正当大家心烦意乱,汗流浃背,前方忽然出现一阵骚动。
小斑顿时神情抖擞。
走近一看。三个女人两个男人,明显以多欺少。
我说:这两个男人真可怜,难怪师父常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江画瞪了我一眼。
我说:画儿例外。
江画说: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明明是那两个男人在欺负那三个弱女子。
我仔细一瞧,两个男子身上角角落落虽无明器暗器,但力大无比,内力十足。三个女子虽然一人一剑,却也弱不禁风。其中一粉衣女子我一眼便识出。
我说:如果我没记错,她们应该是峨眉弟子。
江画问: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只是飞鹰帮救你那回,除了峨眉派美人如云,其余是一群大老爷们,我不由自主的盯着峨眉派多看了几眼。
江画说:就几眼?
我说:从头盯到尾!只是后来这群老娘们踪影无。没想到在这居然遇见了。
江画问:峨眉弟子众多,你又是如何认出这三人的?
我顺手一指,说:你瞧那粉衣女子。
我说:主要还是她长得丑,印象深刻。
大家摆出一副“这样也行”的表情。
(二)
几个回合下来,峨眉女弟子节节败退,其中一白衣黑纱女子嘴角挂了一串鲜血,欲断不断,渐渐被风烘干。白枫猜测那两名不懂怜香惜玉的糙男人应该是少林弟子。我则认为武当派的几率高一点。理由是武当派都是长发,并且乌黑发亮,光泽很好。为此我们做了一场争辩——
白枫说:赤手空拳,内力深厚,纵观武林也只有少林能做到如此。
我反驳说:他俩长发及腰,完不符合少林的规矩。少林向来都是秃瓢。
白枫说:可能是假发。
结果,忽地一阵大风刮过,假发竟然腾空飞起一路南下,直至贴到我的脑门上。那两名少林弟子顿时手足无措。对于此时的他们而言,被风吹走假发与被风刮走内裤是相同的概念。
我埋怨说:这假发有些臭。
白枫说:可能是死人头上扒下来的。
我说:出家人不是提倡慈悲为怀吗?
白枫说:都带假发对女人动手动脚了,显然不是真心遁入空门,自然不会遵守少林的规章制度。
我说:秃瓢就是秃瓢,带顶假发顶多算戴着假发的秃瓢,事物的本质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让我来好好教训这群假和尚,居然敢将美人打吐血。
当我怒不可遏的冲出层层盘根错节的隐蔽物时,脑门上还斜顶着那坨假发。那模样很是滑稽。
少林弟子本因假发随风飘走而心慌意乱,仿佛光着身子站在大地之上。不巧我又从大地的另一端撷着此物冒了出来。
我高呼:少林弟子果真花样百出。
少林弟子破口大骂:哪里冒出来不长眼的东西。
我说:何止长了眼睛,我还多长了一只眼睛,就在这——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印堂。一秒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暗藏指尖的金针甩了出去。
不过片刻,几丈之外与我对话的少林弟子缓缓倒下。
金针正中眉心。
另一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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