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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滂沱大雨,落在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此时此刻的我,仿佛连心脏也被水滴石穿,千穿百孔。自称情场高手的我实实在在的栽在某位女人手上了。这也无关爱情,就好比父亲总是拿调皮的我没有办法。
在小月失踪半日后,我越发感到不安,导致大脑供血不足。更为夸张的是我竟然寝食难安。从认识到现在,小月还是第一次长达半天不见身影,并且没有报备行踪。天色渐黑,小峰峰递给我一张纸条,说:不知是谁扎在门口,你瞧瞧。
摊开纸条,是洋洋洒洒的一行大字:若想救人,明日辰时城郊小树林独自前往。
小峰峰指出,纸条的反面还写着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纸条可吞食,阅完请品尝。
我说:有病。
说完一口将纸条塞入口中,入口即化,口感甜稠。
小峰峰问:好吃吗?
我说:何止好吃,是非常好吃。
小峰峰说:那你怎么不给我留一口。
我说:抱歉,本人嘴大。
在小峰峰的眼里,我嘴大,脸大,屁股大,连心也很大。在我的观念里,“大“胜过“小“,“多“胜过“少“。由此,我权当这是他对我的夸赞。几句玩笑话后,我便认认真真做在椅子上擦拭身上为数不多的暗器以及师父赠予我的那把青铜雕纹小匕首。武器既是用来索命的也是用来保命的,可见混迹江湖有把像样的武器是多么重要了。
小峰峰疑惑:你身上最厉害的一把刀就是我,你擦这些做什么?
我说:师父说过,你这把刀可不能时时刻刻都保护好我。更何况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也杀了不少人了。你闻闻,我这手上也染上了洗都洗不去的血腥味。
小峰峰说: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说:不怪你,大家各自都有任务。倘若混到现在我还不能杀人,那恐怕只能被杀了。
回想起在绝情谷的那段日子,不愁吃喝,无忧无虑。虽然我的针法从未准过,但对于那时而言,也无需精准。绝情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像是精心安排,又似命中注定。
天微微亮,我的眼睛瞪的如同鹅蛋一般,眼球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红血丝。嗓子有些干涩沙哑,像是大漠里的沙。
我说:准备好了吗?
身后的小峰峰点了点头。
我说:出发。
按照计划,从出门起小峰峰就需隐藏起来。作为影子的他,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我骑着小斑穿过还未苏醒的街道,集市,城门。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城郊小树林。
小树林内,早有一群人在那昂首挺胸的等待着。
我问:人呢?
为首的黑衣人缓缓扯下遮挡面部的面罩,露出一张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脸庞。
我大惊:龙彪?
龙彪说:不错,是我。
我说:不对,你不是龙彪。
龙彪说:怎么,不想救这个女人了?
只见小月被五花大绑的吊在了树上,嘴里还含着一块黑黢黢的棉布。
我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龙彪说:爽快!只要你告诉我绝情谷的位置,这丫头自然毫发无损的还给你。否则——
我说:别说是她了,就算你将我吊起来,绑起来我也说不出个东南西北。
龙彪说:你最好老实交代!
我说:有没有搞错,现在是我这辈子最老实的时候了,你就算把我杀了,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龙彪咆哮:放屁!拉屎会不知道坑在哪?你是绝情谷的弟子,你会摸不到绝情谷的门?
这个比喻很刺耳,绝情谷既不是茅坑,我也不是那一坨臭烘烘黏糊糊的屎。
我说:龙彪,你缺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龙彪手一挥,喊:把这女人给我反吊着打。
我怒吼:龙彪,你不要太过分!
人被激怒以后很容易就丧失理智。几鞭子砸在小月身上后,我的理智随着龙彪的丧心病狂烟消云散。我默默的转动手心里的暗器,瞄准角度,找准时机,“嗖——“的一声扔向鞭打小月的黑衣人。
黑衣人“扑通“倒地,浑身无血无伤。那一针,是我手中最长最细的一根银针,长达三寸,直径不到0.3毫米,用来从背后直插至心脏。随后,一群黑衣人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朝我杀来,然不顾龙彪的指令。我慌张的掏出藏在怀里的小匕首,预备接下来的近身团体战。胡乱挥舞着匕首,划过颈脖,刺过胸膛,肆意喷洒的血溅在我的脸上,洁白的长衫上。我的臂膀,后背也不知不觉中伤痕累累。我感觉不到疼痛,流血。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杀红眼了。
突然,大家都不厮杀了。屏住呼吸,安安静静的看向龙彪以及将大刀架在他脑袋上的巅峰。
小峰峰命令众人放下手中的武器,大家纷纷心不甘情不愿的丢掉手中的长剑短剑。
小峰峰说:山儿,你先走。
我无奈的苦笑着,因为此刻正有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腰部。我身后的那人说:你放了我们老大,不然我就杀了他。
我说:不用管我,你救小月走。
刚说完这句话我便感受到腰部的匕首朝着我的肉体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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