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之前,咱们一定要得到雪镜本体。”
势在必得的语气总能振奋人心,胡轩虔诚地颔首,再生他者,陈权也。
雪镜之内,不分昼夜,时间不知疲倦地运作着,耳边亦只有机械的风雪之声。
秦沐再苏醒时,发觉自己倚靠在一棵树旁,冰凉的雪渣子从树上落下甩在她脸上,顿时清醒了三分。
左胸的伤口似乎已然结痂,但已干涸的血迹连结着肌肤与衣衫,稍动便牵扯着剧痛。
秦沐的目光快速朝四周扫了一圈,虽然周身还是雪景,但是似乎已不在刚才那片诡异的雪地了,现在的寒属实比刚才要好受多了。
四周鸦雀无声,秦沐抿了抿唇,虽不知怎么脱的困,但回忆起刚才那最后一个匪夷所思的幻想,还是莫名觉得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