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果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景才人悄声说着,郑念如的身影就在前面不远,走的方向也不是什么主宫的方向,甚至连个正经主宫都没有。
良清悦心下里也有了些猜测,应该是哪位别有用心的臣子为了讨圣上欢心,所以送了这么个人进宫,悄悄地也是因为身份不宜公开,这样的长相,这样的地位,加上不懂规矩,应该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臣子的嫡女,顶多是个庶女,甚至可能出生上还有些见不得人的。
算了,景妹妹,我们还是别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良清悦有些不安,拉住一脸兴奋的景才人,有些害怕。
怕什么,我们还怕她不成!走景才人拉着良充容的手,快步向前走去,几位宫女麽麽赶紧跟了上去。
郑念如本来就走的不快,又因雪后初晴,地上旮旯处的雪还未化尽,雪水混着泥土泥泞脏污,郑念如就更不愿意走了。
回去就把这鞋扔掉。郑念如因鞋子沾了黑泥心情就更不好了。
回去就扔,回去就扔。云娘跟着点头,小祖宗,快走吧。
良充容、景才人已经赶上了,这么近距离,景才人更是惊艳这个少女的美貌,如未长开的花骨朵般,别说是个男人看了心生怜悯,就算是个女人,看了都足够心生嫉妒。
这位妹妹是新进来的?景才人微笑地开口,面生的很,不知怎么称呼?
最好别让圣上看到这张脸才好,若是长开了还得了。
郑念如抬头,步子终于快了一点了。
云娘松了一口气,终于快了一点了。
景才人张开的嘴惊讶到合不上,就这样看着直接无视她们走掉的郑念如。景才人的脸羞愤的通红,看向良充容。
清悦姐姐,你看到了,她她
好了,好了,我们也回去吧。良充容拉着景才人的手,她隐约感觉,刚才那位身上穿的料子很好,隐约是进贡的料子,这些往常只有皇后、文贵妃才有的,她们也不常见到皇后娘娘和文贵妃,见到了也是远远的,根本不敢细看,可是,那料子的感觉真的很很好。
姐姐别怕,我们再去会一会。景才人不甘心,但隐约也看出来,对方根本不屑于看她们一眼。
你站住景才人提着裙摆就朝前追去,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况且刚才说的话她自认为很谦和,并没有出错。
郑念如站定,有些不耐烦了,是因为她直接无视了所以才追来?那么就回一句话也没什么的。
这位妹妹,只怕你是迷路了,你应该不常出来,这里不是嫔妃住的地方了。景才人笑着,这次看清了,明晃晃的绣丝,应该是掺了银丝,在阳光下十分好看,她怎么没想到。
没有错。郑念如也没生气,也没有和这些嫔妃们相处的经验,但对方语气还算不错,不管真心与否,这样应答了,她应该可以走了吧。
郑念如抬脚就走。
你等等景才人情急用手去拦,却被云娘不客气地挡开。
这位小主子,没事不要姐姐妹妹的乱称呼,我们主子没有姐妹。云娘不客气地说道,真是的,姐姐妹妹的。
驾!驾!驾云娘的话还未说完,一大群的声音突然混了进来,紧跟着几个身着土灰色鹌鹑绣图的太监连滚带爬地出现在众人视野里,更是慌不择路的朝着云娘的方向闯来。
狗奴才,快点,开战了。
这群人出现的突然,也根本没意识到他们前面站着乌压压一堆人,等看到时,为首的太监立刻趴在了地上。
各位主子,烦请让一让。
驾快走,快走,怎么停下来了!臭奴才,看我的鞭子
啪鞭子硬生生抽在皮肉上的声音,滋滋作响,夹杂着惨叫声,几个太监被项圈套着脖子,这一乱立刻滚作一团,人仰马翻,摔得四仰八叉。
好蠢的畜牲。血腥气中少年的笑声和呻吟声,诡桀而恐怖。
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骑在三四个太监躬身叠起的人马之上,衣袍束在腰间腰间的玉佩、琳琅饰物挤做一团,叮叮当当,一手高举着一根长长的黑色皮鞭,发着血腥气味,另一只手中,抓着几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就套在爬在地上的四五个太监脖子上。
四皇子,前面是宫里的娘娘跟着的太监眼瞧着良充容和景才人的衣着,不敢乱闯,我们掉头
都给我让开少年已经不耐烦,手中鞭子朝着郑念如的方向指着,接着一鞭子就朝着身下的太监身上抽去,血腥气瞬间冲开,那身下的人马顿时一晃荡,却硬生生地受了这一鞭。
良充容与景才人顿时脸色有些不好,怎么碰上了这个魔王,不动声色地就朝着旁边让去。
云娘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四皇子,她就是瞎了,也听说过文贵妃这个嚣张跋扈的小皇子。
郡主,我们这边走云娘引着郑念如朝着一旁的小径上让一让,郑念如也不在意,这小子下场很惨,起兵谋逆后,文贵妃根本就没要她们的人动手,这小皇子被冲进来的叛军马上一个斩刀,到最后头也没找到,只凭着后背上的一个胎记才认了尸体。
所以,她跟这种可怜的人计较什么呢。
郑念如退后两步,也不在意与那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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