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没有经历昨晚的事,我也不会起疑心,那灵体分明给了我警示,留在这里绝对不走,可现在问米的结果却是有的商量。
“白先生,这表示屋里的邪祟可以离开?”莫薇询问我。
我琢磨了下,虽然还是觉得不对,但想到昨晚除了袭击丁桐的,还有门外晃过的什么东西,显然有邪祟也不是一个东西,说不定是有愿意离开的。
毕竟我只是风水师,又不是对付鬼灵邪祟的阴阳先生,所以问米也只看结果。
所以我做出决定,只能说道:“既然答案是有的商量,那就是有缓和余地,等下就开始调理格局改下房子风水,要走的好好送,要留的也该善待。”
“而且你们要明白,治标不治本,改得了房子风水改不了大环境,这个小区整个都有问题,我的意见是你们还是尽早搬离。”
莫薇明显神情缓不少,微笑点头说道:“能给我们些一些时间就是好的,我所有积蓄都压在这个房子上,所以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过一阵新歌发布了,有了收入我们立刻搬出去。”
听到莫薇的话我多少放心了些,于是接下来就是改房子的格局化解煞气,之前那些阴阳师卖给莫家的东西,的确是能派上用场。
比如说大门上挂狮咬剑化解尖角煞,玄关门上挂八白玉和五帝钱,一对文昌塔,可化解穿心煞,里道门摆放金蟾,头向内纳财补运,室内红绳挂起化煞罗盘可化解坐向及中宫、五黄煞,财位上挂风水葫芦和五帝钱,吸收不好的气场,棚顶横梁包裹或者挂铜铃,缓解压顶气场。
另外鱼缸和一些阔叶绿植刚好也可以起到催财化煞作用,在受煞位置摆上一对麒麟,刚好就解了白虎煞。
所以说化煞物品是否能起到作用,就在于摆放使用,所谓看方抓药,只要对症,一切皆可解。
直到下午三点多,我巡视了一遍确定能做的都解决掉后,就算是完成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最终郑重交代莫薇说,化煞不能化邪祟,尽快找来阴阳先生妥善处理好,另外治一时不能治一世,还是尽早做搬出去的打算。
另外还有一件事让我特别在意,就是莫计宁脸上的灰暗之色更重,这牢狱之劫注定难解,我只能尽而为之的开解他,
“从现在起不要碰圆头钝器,不要争强斗狠,调整心态,最好能在庙宇一类的地方躲一躲牢狱劫,养心静气远离是非,希望可以化解得了灾祸。”
听到我的话,莫计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就这样,我跟丁桐离开了莫家,莫薇开车送我俩回裴镇,车子开出景龙湾的时候,丁桐立刻长舒口气,又开始兴奋的跟莫薇聊了起来,这地方确实是让人压抑,我想他比谁都想赶紧离开这里。
我一直沉默,始终觉得心神不宁,这种不好的感觉非常强烈,而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
就在这时莫薇用力的按了几下车笛,嘀咕说道:“哪里来的野猫。”
我往前看去,就见路中间趴着一只黑色的大猫,受到车笛声惊扰,那猫跳起奔进路旁的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猫来孝,不是好的征兆。”我立刻更加难安,“恐怕要有人戴孝。”
丁桐一听,吓得急忙去翻手机,嘴里喊着,“不是我爹要出事吧。”
丁叔我看过,是长寿的人,我忙看向前边的莫薇问道:“你母亲现在在哪里?谁照顾?”
莫薇听见我问话,立刻紧张说:“一直在家,因为卧床下不了地,所以一直在二楼,本来是婶子过来照顾着,这两天有事没有过来,昨天我送的饭菜,今天计宁在家照看。”
“母子刑克。”我立刻摇头催道:“丁计宁的关坎就在这了,赶紧回,不然来不及。”
莫薇一听顿时慌了,整个车“咯吱”一声停了下来,而此时车子已经在高速公路上,她这一停,后边立刻传来刺儿的车笛声,我们意识到不好的时候,整个车就猛然被撞击了出去。
我只来得及看到车子斜着冲出高速公路下的斜坡,接下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就像做梦一样,看到很多的情景,然后就看到师父出现眼前,摇头叹息道:
“不听师父言,吃亏在眼前,早就让你切记一定不要去逆水地,一旦踏入就无法脱身,罢了罢了,该着你的劫难。”
我努力的想开口询问,可眼看师父转身远走,只能急忙伸手要去拉住他,怎么够也够不到,然后,手上突然抓住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也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我愣愣的看着手上抓着的半个汉堡包,半天没反应过来。
倒是旁边伸来了个手把汉堡包给拿了去,嚷道:“我去,抓这么准,你虎口夺食啊!”
我闻声转头看去,就见床边正坐着个穿病号服的胖子,大饼子脸,浓眉大眼倒是副好面相,嘴巴大到气吞半个汉堡,这吃相真不咋地。
先不说这人是谁,我忽的想起之前的突发事故,急忙要起身,随后胳膊上一疼,我低头才发现右胳膊正打着夹板,脑袋和腿上也缠着绷带,看看周围才意识到是在医院里。
这时病房门打了开,丁桐低着头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盒饭,这时瞅见我立刻提起精神跑了过来,“葫芦哥你可算是醒了,艾玛,可是吓死我了。”
瞅着丁桐脸上几处皮外伤,倒是没什么大事,我才落了一半的心,又忙问:“莫薇呢?她怎么样?”
丁桐一边放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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