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骨指,阿婆在笔记有一段比较详细的记载。
说是一个人的五指连心,有一种诡异的秘法可以通过斩断一个人的五指从而让一个人拥有第二条命。
之后哪怕这个人死了,也可以靠着接回这五指来活命,相当于是靠斩断五指分走本身的一部分命数。
前提是这个人的死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年,一旦超过了一年时间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难道幕后真凶是想要利用这五指来复生什么人吗?
可我现在手里才只有两根手指,按理说这五指应该都放在一块儿才对。
这让我有点懵,看来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
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不打算浪费时间,既然琢磨不透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去引诱出幕后真凶来。
这些事情只要找到了幕后真凶,自然而然地就破解开来了。
这么想着,我推开了钱串家的大门,有些日子没来了,来了也基本都是拿了东西就走,门上都落了灰。
我走进院子里,刚想要去钱串的屋子里拿东西,我突然发现钱串爹娘的那间屋子居然敞开着!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
是关着的!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弄错,当初那间屋子就是关着的,基本上我不住在这里就不会开门。
我瞬间提高警惕,攥紧了朱砂荷包,顺带着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扫帚慢慢走过去。
嘎吱~
里面传来了刺耳的声音,好像是桌子被推动的声音。
我一愣神的功夫,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逆光状态下我看不太清楚他的模样。
但对方却率先开口向我问道:“你是哪位?”
等我眼睛适应了光线,哦总算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是个中年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夹克,容貌方面和钱串隐约有些相似点。
我突然想起来钱串在外边还有个亲爹来着,之前说是出去打工去了,将近两年多时间没回来,众说纷纭。
有说钱串他爹跟着大城市里的娘们儿跑路的,也有说他死在外面了,总之是让钱串他娘守了两年呢活寡。
现在看到这个中年男人,我下意识地就把他当成了钱串他亲爹。
“你是钱串他爹吗?我是钱串的朋友。”
中年男人点点头,果不其然,他就是钱串亲爹,这家伙外出打工两年时间总算是回来了。
不过这一回家就要面对的是妻离子散的消息,所以现在还有点懵。
“你说你是钱串的朋友,那能不能告诉我钱串现在去哪儿了?”
我估计他应该是知道自己媳妇儿自己死了的消息,现在就指望着赶紧找到儿子了。
这让我有些尴尬,毕竟钱串是在跟着我的时候被人给抓走的。
但人家毕竟是钱串的亲爹,而且大有一副我如果不说他就会纠缠到底的架势。
无奈之下,我只能挑拣着一些可以说的内容对他如实相告。
钱串他爹叫钱多,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不知道这俩名都是谁给取的。
钱多一听自己儿子被人给抓走了,现在还生死未卜,他表现的特别紧张,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用力地晃动着。
“那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去哪儿可以找到钱串?”
已经失去媳妇儿了,钱多怎么可能坐视自己再失去儿子。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这两年在外面为什么都不回来。
说到底,如果他可以早早回来的话,钱串他娘也就不会死了,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种事情有些时候也强求不来。
钱多很紧张钱串的生死,我也就没机会仔细询问他具体情况了。
我安慰他道:“你先别太担心,这个时候自乱阵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我已经在努力寻找线索了……”
我话音未落就被他给打断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那线索呢?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走阴婆,我告诉你,我儿子是跟着你没了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钱多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我有点头疼,这种情况下我能做的也只有点头称是,我不想和他撕破脸,说到底我对钱串被抓走也心怀愧疚。
不过这种情况下,我和钱多已经没什么好沟通的了,我转身径直走向钱串的屋子,我打算把东西拿了就走。
可钱多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我:“你要干什么?”
“我有点东西落在这里了,我打算带走。”
我这话说的也没毛病,留在钱串家里的东西确实都是我的,哪怕是从郎中那里收缴来的,那现在也是属于我的了。
可钱多不这么想,他好像认定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开双手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过去。
“这是我家,是你说进去就进去的吗?”
我直视着钱多的双眼,这个时候我突然察觉到了一点异样,本来想要好好解释一下的我收住了话头。
因为我发现钱多的双眼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我在哪里看到过一样,可钱多又说自己是刚刚回来的……
看来这个钱多果然有点问题,毕竟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我一直都觉得他很不正常!
我没有和他争辩,转身走出了钱串家,但我没有走远,而是找了个角落蹲守起来。
这是一种直觉,我感觉钱多有问题,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可我一直在这附近蹲守到入夜,钱多都没有再出门一趟,唯一一次走到门口还是为了把院门给关上。
但我并没有就此放弃,一来是留在钱串家里的那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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