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飞再次被刘三友一脚踹醒。季飞忍着疼痛爬起来,走进厨房点燃灶膛。
季飞昨天切的土豆丝,被刘三友部丢进了垃圾桶。
昨天被季飞清空的菜筐里,此时装满了土豆。
做好饭菜的刘三友和几个杂役一起去了饭厅。他只给季飞留下了两个字“继续。”
“当……当……当当……。”
厨房中,不规律的切菜声再次响起。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足足过了半个月,季飞的土豆丝终于切的有了些许模样。
这一天,晚饭过后,季飞看着菜墩上,粗细四五毫米左右,颇为匀称的土豆丝,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喂,小飞,别切菜了。我跟你说,咱们三山派的大师兄出关了。”林笑火急火燎地跑进厨房,兴致勃勃地述说着“大师兄这次出关,可能突破到了筑基期。咱们三山派有可能成为第六个一星宗门。我跟你说,以后咱们的月钱至少翻上一番。还有哇,……。”
晋升一星宗门?大师兄出关?筑基期?
季飞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这些事情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也对此毫无兴趣。
对于季飞的反应,林笑毫不在意,他继续说道“掌门准备大摆宴席,邀请了很多门派的掌门、长老,连城主府可能都会来人,你说咱在这三山派是不是超有面子?……。”
“大摆宴席?”
听到“宴席”两个字,季飞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这是个机会,一个可以大展身手,收集评价的机会。天天切菜,说不厌烦那是假的。
“对。据说要开六十六桌每桌就算八个人,那至少也有五百多人。咱三山派到时候,可就热闹了。”得到季飞的回应,林笑兴致更加足了。
“什么时候?餐桌摆在什么地方?咱们厨房这么小,可能忙不过来吧?”季飞有目地的继续追问道。
“三天后,在主殿的广场上。听说掌门特意请了两名大厨,到时候三个厨师比着做菜,那也是蛮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老刘行不行,岁数也不小了……。”
林笑喋喋不休地啰嗦着,岂不知季飞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他的心思早飞到了九天云外。
三天后的一早,刘三友并没有带着季飞,而是让他专心切土豆丝,自己则是赶去主殿那边准备去了。
宴席是中午开始,可很多食材都需要提前处理,刘三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季飞此时认真地切着土豆丝,他要准备六十六盘儿酸辣土豆丝,时间也是很赶,毕竟每一份儿都要精心制作,不然评价太低,反而得不到该有的回报。
切好的土豆丝部放进盆里,季飞开始烧火做菜。
一份儿,两份儿,三份儿……,当做到第二十份儿的时候,远处传来恭贺,欢迎之类的交谈声,想来是有客人已经来了。季飞此时也有些疲倦,但精神劲儿却是越发的足了。他继续炒着酸辣土豆丝,听着远处越来越热闹的声响,手底下的动作也更快了几分。
酸辣土豆丝(1星)
评级普通
评价普通的土豆制作而成,还算能吃
当六十六盘儿酸辣土豆丝摆满桌面的时候,季飞擦了把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季飞左手一盘,右手一盘,双手之间夹着一盘,走出了厨房。他没有什么食盒,更不敢端的太多。毕竟还要躲过林三友、林笑、还有派内人的目光,所以只拿了三盘,方便行动。
季飞快步走向主殿前方的广场,他躲过众多熟人的目光,把三盘儿酸辣土豆丝安地分别放在三个餐桌之上。这些餐桌上,只放着些许瓜果、茶水。酸辣土豆丝作为头菜,显得格外碍眼。可桌旁的宾客也不认识季飞,只以为这其中有什么讲究之类的,便也没去理会。
季飞成功送完一趟,故伎重施,第二次,第三次,一直没有出现意外,直到第八趟的时候,掌门刘一手正好接了位重要宾客,从桌旁走过。他见季飞把酸辣土豆丝放在餐桌上,很是诧异。只是身旁有着重要的客人,也不好拉住季飞问询。
季飞看到刘一手,也是头上直冒冷汗。他跑回厨房,喘息了好一会儿,心中思索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剩下的酸辣土豆丝摆上。
季飞学了三年厨艺,对于餐桌上的礼节,上菜的顺序,自然十分了解。“头菜”,是非常有讲究的。高档川菜的头菜一般是烧牛头方;家宴多是以梅菜扣肉作为头菜;豫菜系的头菜扒广肚;北方则是红烧肉做头菜的多一些等等。各地有各地的吃法,但规矩都是一样的。“头菜”与“压桌菜”那一定是硬菜,也一定有着深远的寓意。
可酸辣土豆丝做头菜是什么寓意?季飞也是一边端着菜,一边思索着。
当跑到最后一趟,放好最后一盘儿酸辣土豆丝的时候,刘一手终于腾出时间来,他把季飞叫到主殿的角落。面色阴沉地问道“你是谁?刘三友为什么把头菜换了?”
“我叫季飞,是厨房的杂役。这个酸辣土豆丝他寓意好,所以才当了头菜。”季飞说到这里,看着刘一手凌冽的目光,忙把路上想到的说辞道了出来“酸辣土豆丝有酸、甜、辣、香、脆五味,象征着品味人生。酸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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