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了下去。这一个馒头就是他的早餐,相比之下,确实可怜。
“我就不信了,我切不好一个土豆丝!”
季飞勉强把馒头塞进肚子,他喝了口水。看着筐里的土豆,再次拿起了菜刀。这个时间,他本应去砍柴。不过柴房中存下的柴火不少,季飞也就有了时间跟土豆较劲。
“当……当当……当……当……当……。”
整整一上午,厨房内杂乱的切菜声没有丝毫停歇。
到了中午,刘三友照常切菜做饭,季飞的手已经磨出了两个血泡,他颤抖着双手,烧着火。
午饭结束,刘三友照常留下一个硬馒头,端着菜离开。
季飞再次走向菜墩,颤巍巍地拿起菜刀。
杂乱的切菜声再次响起……。
晚饭的时候,季飞双臂耷拉着,右手手心破了一大块的皮。他用鼻子压着馒头硬生生吃完。然后,跑进柴房,倒在柴垛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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