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何维同出门了。
这个点是他与周西宇约定的时间,他可以去找周西宇请教。
何维同非常珍惜这个机会,因为周西宇在这方世界的武林中绝对算是一个高手。
何维同不是没看过原剧,原剧中周西宇和彭乾吾打斗,大起来差点把道观都给拆了,一招一式之间都拥有非人的力量。
不说别的,就说那动不动就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功夫,他就垂延三尺。
或许这种功夫还谈不上飞,但是一个轻功的名头是跑不了的,一跃而起就能抵达空中十数米,这是何等的爆发力。
何维同穿着一身舒适的道袍一路来到城外白云观处。
“叨叨叨!”
何维同整理整理了衣裳,然后便上前敲响了观门,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时间,观门“嘎吱”一声开了,但是何维同推开观门,就又会发现门内并没有人,周西宇远在十数米外的地方扫地,何维同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自动的大门只能说明周西宇的功夫已经厉害了见微知著的地步,对气流的控制精确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只需要在某个地方用劲力一震,然后这道力就会掀起一股小小的气流,然后顺着一个既有的路径,来到了观门处震脱门闩。
“师傅!”何维同走到周西宇面前诚心的行礼道。
何维同并不是那种不知人间冷暖的圣人,对真正的对自己好的,他是怀有敬意的,就比如眼前的这位,虽然他之前又欺骗他的嫌疑,但是对方依旧不以为意,而是真心的教授他。
何维同不敢苟同以德报怨的观念,但是对这种人怀着最高的敬意。
“拿着扫帚去吧!”
周西宇低着头扫着地上的灰尘看都没看何维同一眼。
何维同看着摆在墙角的一个人高的扫帚,然后对着周西宇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拿起扫帚往道观前院而去。
周西宇从何维同入观到拿着扫帚离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动作也是一直维持着低头扫地的状态,并没有因为何维同的到来有丝毫的改变。
何维同其实非常不了解,周西宇的这种状态,说的好听点是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说的难听点就是麻木不仁了。
何维同虽然知道,这种状态很有可能是周西宇的道家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的表现,但是何维同并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何维同在意的是逍遥。
从原剧就可以看出,周西宇对很多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趣,要说还有什么是他没有看透的,那就是早年间与他一起打仗,一起修行猿击术的查老板。
何维同明确的说并不是一个道士,他没有受篆,也不会道教各类的经典,与正经的道士根本挨不上边,最多最多只能算一个野道。
何维同虽然敬重周西宇,但是对他的道确实不敢苟同,也不会去学,他有自己的道。
何维同仅把周西宇当作他在武学上的师傅,至于宗教的观念,何维同不会去学。
何维同拿着扫帚来到了一座大殿前,这是一个四方的拱台,中间是大殿,而四周便是如同广场一般的空地,在在大殿的第二个平台之上,长着一株巨大的桃树。
树干足有井口般大小,枝繁叶茂,树上接着一颗颗碗口大小的桃子。
据观内的道长所说,这株桃树是白云观建观祖师种下的,距今已有两百余年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满清入关的时候。
如今夏日即尽,这树上的大桃也已经到了成熟的日子。
何维同来到桃树下,拿着扫帚缓缓放松,慢慢的吐纳,耳力开。
这是周西宇给他的差事,就是不能让一片落叶落地,他必须在落地之前抄起。
猿击术这门功夫的是从猿猴身上所得,是一门追求极致速度的功夫,最高的练习方法也是到山里。
既是追求极致的速度,那就要极快的反应能力,不然速度快到一定的程度,施术者也可能因为反应不过来而撞到东西而摔倒。
而这就是周西宇让他练习反应能力的功课。
如今虽然还未入秋,但是时不时的也会有那么一两片桃叶落下。
这颗桃树很大,和维同站在树下,缓缓吐纳着,桃叶不落他便不急。
着株桃树虽不是什么灵根,但胜在树龄悠久,再加上桃树本就有诛邪的作用。
人老而不死是为贼,树老而不死是为妖。
这颗桃树因为树龄悠久,所以能产生一些特别的物质,在树下修行能够加快修行,虽然不多,但是积少成多,数十年的积累下便是一股颇大的增益。
这也是为什么古往今来的大能都喜欢在树下修行的原因。
印度的释迦牟尼是如此,而中国虽然没有确却的人名,但是喜欢在山中影秀却是毋庸置疑的。
树木吞吐世间物质,循环往复,每一片树叶之上都会产生一股物质。
这股物质让普通人闻着就感神清气爽,而修行者若是能利用这股物质,那就是助益。
何维同如今站在树下便是这种感觉,虽然没有在枣树下那般明显,但是也感觉烦恼无,心境甚是平静。
何维同的呼吸频率很慢,反复于桃树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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