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广场,人群拥挤,一片寂静无声。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能打败筑基巅峰?”大皇子景济时开口,她到底哪来的自信,居然敢开口要茵儿的命。
“无妨,姐姐怨我抢了父亲的宠爱,嫉妒我与大皇子有婚约,想要我的命也是理所当然。”姜知茵笑道,昨日她已经和父亲商量过对策,势必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江知月身上,等她输了这次比武,身败名裂,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我嫉妒你的婚约?”江知月本不想提这件事,没想到姜知茵还要主动提起,这是怕自己不去打她的脸吗?
“大皇子这般优秀,是大盛王朝最年轻的结丹期修士。我与大皇子情投意合,又有婚约在身,姐姐嫉妒也是自然。”姜知茵说这话的时候眼含春水,面带羞怯地看向大皇子。
大盛民风开放,两人之间若是有婚约在身,情投意合,倒也不在意男女大防。
只是,这婚约和她姜知茵有什么关系?
“姜知茵,你不是假话说多了,自己都当真了吧?”原身娘亲给她定下的婚约,什么时候成了她姜知茵的?“那婚约到底是谁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还有,大盛王朝最年轻的结丹期修士,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人?”知月冷冰冰地看着姜知茵,大盛最负盛名的两位修士,一个是保卫边关死不见尸的关山月,一个是戍边卫疆如今痴傻的景慕白。
两个人不管是谁,都不是景济时能够相比的。
比武台对面的酒楼上,原本悠然喝酒的男人突然停下,嘴角噙着笑意。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忘了那些事。
景济时此生最恨别人将他和那个傻子相提并论,他小的时候,不管表现多么优秀,所有人都不会满意。他们会轻描淡写地说:“和慕白差远了。”
后来那个人终于傻了,灵力全无,整日里只会傻笑和闹着要糖吃。
“江知月,我与你素未谋面,当初的婚约不过是母后的一句戏言,不是你现在用来侮辱知茵的理由。况且,你与外人苟合,根本不配嫁入皇家!”景济时自然知道他的婚约对象是谁,只是江知月一个废灵根,又和下人有染,他自然不会娶。
姜知茵,作为大盛王朝最为天才的少女,最年轻的筑基巅峰,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戏言?”江知月笑了,尤其是看到景济时脖子里戴着的红线,想也知道下边缀着什么。
“既然是戏言,那就把当初的信物还给我。”身上戴着她娘亲留下的聚灵阵,居然还有脸堂而皇之地说这种话。
景济时犹豫了,他从小戴着身上这条项链,虽然只是一块普通玉石,并非什么极品灵石。但是母后给他戴上的时候交代过,不可取下。
这些年来,他一直随身戴着这条普通的玉石项链,却忘了,这是两人之间的信物。
“这种垃圾,谁稀罕。”若不是母后重视她和江知月娘亲的情谊,一个普通的链子而已,他怎么会戴在身上十几年。
说完,景济时一把拽断挂着玉佩的绳子,将它丢给江知月。
知月接过玉佩,刚拿到手,就感受到里边充沛的灵力。
景济时这个傻子,戴着玉佩十几年,竟然没有发现里边的秘密。
当年她娘身受重伤,被当时还是猎户的姜父捡回家。没有人知道她从哪儿来,也没有人知道,她那些神秘的东西都是从哪里得到的。
如今拿到这枚玉佩,知月才明白过来,原来,答案都在这里。
须弥空间,凌天大陆传说中的圣器,只有还虚境界的人物才能炼制的空间圣器,居然就被景济时当做普通的项链戴着。
仔细一想,这和自己的养崽APP的功能还挺像。
只不过自己的APP里边都是些现代化的物品,娘亲留下的玉佩里,不知都有些什么。
景济时将这东西戴在身上十几年,却没有发现其中的古怪。自己一拿到手就能感觉到不同,难道是血缘的力量?
知月没有太惊讶,担心别人看出问题。
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放好,娘亲在原身四五岁的时候就没有了,这些年,知月很想她,却见不到她。就连娘亲曾经留下的东西,都被姜含章和秦良苑霸占。
姜知茵看到她那个谨慎的样子,一枚普通的玉佩而已,姜家要多少有多少,何至于那样小心。该不会是对济时哥哥不死心,还想要挽回吧。
“江知月,既然信物已经给你,你我之间恩断义绝,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景济时义正言辞,本来他就不愿与这女人有什么相干,一个不知所谓的废灵根,还是个破鞋,仿佛与她有什么牵扯,就会染上脏病。
现在好了,两人之间再无干系,任何人都不能再将他和一个废物联系在一起。
原本还想将她养在外边,现在他恨不得立刻捏死她,让她离开这个世界。
“你这么大的脸,是因为脸皮厚吗?”知月看着景济时,本来就是她的东西,怎么还像是给了她多大的恩赐一样?
“搞清楚,是我看不上勾搭自己小姨子的渣男,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至于皇后当初给的东西,就让景济时去找姜含章要吧。
“本以为今天能看一场精彩的比武,没想到先看了一场狗血家庭伦理剧,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那点事儿,精彩!。”胡莱收起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心。
这几日里他已经和知月熟悉了不少,也派人到随州查了当年的事。知道自己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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