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雄虫压根不怕他,这样可怖的表情对他也没什么威慑力,被宠爱的总是有着肆无忌惮的资本。
强壮的男人就该上更强壮的男人。
蓝泽非但不怵,反而噙着一抹坏笑凑得更近了一些,对着褚燃耳朵吹了一口气。
褚燃的身体僵了一下,喉咙深处挤压出一声忍耐到极点的嘶吼,猛地掀开被子风一样的消失在卧室中。
蓝泽在床上拱了两下,莫名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一只什么都敢太阳的泰迪。
离成年还有两个月,这两个月要怎么过啊!蓝泽头发都愁掉了好几根。
继那次之后,褚燃很少出现在蓝泽面前,就算出现也是在蓝泽熟睡的时候为他盖上踢掉的被子,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这个状态保持了一个星期,蓝泽也安静了一个星期,褚燃终于出现在餐桌前给蓝泽准备早饭。
蓝泽默默的给脑子里的画面打上了马赛克,眼神暗暗扫过褚燃的背肌和大腿,他喝了一口椰浆,发觉今天的椰浆格外的甜腻,让他的喉咙阵阵发紧,恨不得吨吨吨干掉一大杯凉水。
“褚燃,我想吃草莓!”
褚燃头也不回的说道:“冰箱里有!”
蓝泽:“我想吃你种下的草莓!”
种草莓的邀请遭到无情的拒绝,蓝泽凄清寂寞冷,坐在小板凳上食不知味的喝着粥。
唔,为什么要他承受这样的痛苦,他实在是太难了呜呜呜。
这该死的虫族,放在地球上他这个年龄都可以有自己的崽崽了!
褚燃时时刻刻都在告诫自己不要失!失控,然而那只可恶的小家伙却总是趁着各种机会对他上下其手。
腹肌、背肌、胸肌、肱二头肌经常惨遭崽手,褚燃脑中总是不受控制的冒出各种限制级画面,面对长的天真无辜的未成年幼崽,褚燃总是为自己邪恶的念头充满了负罪感。
蓝泽还没有成年不懂事就算了,他自己可是一只成年不知多少年岁的存在,却对还未成年的雄虫有这样可耻的想法,真是充满了罪恶。
为了保护脆弱的雄虫,雌虫都是要在他们成年的两三年后才与他们发生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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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生长的环境实在太单纯,他们是一朵娇嫩纯白的花,任何虫族都不忍心让他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褚燃对蓝泽的爱护不必任何一只雌虫少,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一些出现蓝泽这种状况的雄虫们都会注视抑制剂来缓解症状。
然而蓝泽体质特殊,基因高级,对大部分抑制剂都免疫,这很可怕,对抑制剂免疫的虫族就像地球上对一切药物免疫的人类,一点药物就能治好的炎症可能要了他们小命,想要平安长大势必要花费巨大的精力和财力。
每一次蜕变都要承受巨大的折磨,偏偏他蜕变的速度还那么频繁,想想别的雄虫再想想自己家的雄虫,褚燃总是忍不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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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泽撕心裂肺的忍了两个月,成虫商店逛了无数遍,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成年那天。
他拿着秒表看见倒计时归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飞一般的朝着褚燃扑了过去。
尽管雄虫是上面那一个,可惜由于天生的体力差距战争的天枰无限向褚燃那一方倾斜。
蓝泽哭肿了眼睛,喊哑了嗓子,带着满身的淤青陷入无限自闭之中。
发疯的雌虫真的是太可怕辽,再也不敢瞎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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