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比雪莲还珍贵的奇株?”焰黎看着蔫嗒嗒的小白花,皱起了眉头。
“嗯,是啊,这个可珍贵了,我可是和烛小寒走遍了这个大陆才在黑狼鳄的......”叶翎信誓旦旦地说着,突然被烛寒捂住了嘴。
“嗯,是很珍贵,付出了很多惨痛的代价才找到的。”烛寒语气淡淡,无比认真接过了叶翎的话。
焰黎抽了抽鼻子,“它怎么是这个味道?”
“奇珍异株嘛,总有些特殊的味道,不奇怪。”烛寒继续一本正经。
焰黎这才信了,拿起小白花,眸光闪亮,“它叫什么?如何来的?”
“白嫖!”叶翎这次赶在烛寒动手之前先开口了。
“白嫖?何意?”焰黎皱起眉。
“咳咳,翎儿的意思是,它叫白嫖。”烛寒脸上的淡定一如既往,只是这次牢牢捂住了叶翎的嘴。
“为何叫这个名字?”焰黎看着蔫了的花,带上了一丝兴趣,叶翎这个状态不对劲啊。
“月初姣姣,雪白如瓢,是为白嫖。”烛寒看着白花,面不改色。
倒是一边的叶翎憋得脸都红了。
焰黎更加疑惑,还想再问,烛寒却直接点了叶翎的穴,然后把动弹不得的人儿打横抱起,“既然奇株已经送到,晚辈就先告辞了,我和翎儿还有事。”
烛寒说完,也不等焰黎再反应,直接抱着叶翎不见了踪迹。
焰黎眉梢皱起,有些奇怪这两人今天的状态,可是也没多想,注意力马上就回到了白色花朵上。
虽然味道有些一言难尽,但是这种花的确是他第一次见,模样也生的挺奇特。
烛寒抱着叶翎直接回了房间,这才松了口气,解开了叶翎身上的穴道把人压在榻上,“今日你不许出门。”
叶翎横眉冷竖,“为何?”
“你中毒了,现在意识不太清楚,我怕你做出让你悔恨终身的事。”烛寒无比严肃看着叶翎,紧紧皱着眉,就一刻没看住这丫头,这丫头就成了这样。
所幸那个毒有些奇特,虽然暂时解不了,但是对叶翎没有太大伤害,就是......
想到叶翎刚才几次脱口而出的话,烛寒一言难尽,大约知道那毒有什么功效了。
好不容易把躁动的叶翎裹进了锦被里,烛寒眸色深深,有些无奈。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为了一个丫头面不改色说谎的时候。
他没思索多久,扼霸就出现在屋内,一身的白毛还湿漉漉的。
“洗干净了?”烛寒眸子一瞥,看了一眼扼霸,随即鼻子微动,下一刻,他立刻布下结界把扼霸困在里面,紧紧蹙起眉,捂着鼻子无比嫌弃,“怎么味道还是那么大?”
扼霸:......
“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扼霸幽幽开口,“用完还嫌弃是不是不太厚道?”
烛寒咳了咳,“你也知道你家主人现在的情况,你这味道,不怕她中毒加剧?”
扼霸语塞。
“兽兽早就说过那东西不能碰,你们偏不听!”扼霸无比幽怨,“我这个模样还不都是为了主人,现在你却因为这个阻止我接近主人,兽兽委屈。”
烛寒面无表情放下手,“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即使不是这个模样不也碰不到你的主人吗?”
扼霸:......无话可说。
“真的还有味儿?”扼霸狠狠打了个喷嚏,有些疑惑地问。
“嗯,再去洗。”烛寒面无表情,看着扼霸的眸子中嫌弃之色毫不掩饰。
扼霸:......谢谢,有被冒犯到。
可是它也不多说,又钻进了凰鸾秘境。
秘境之中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梓挽皱着眉,抬手在鼻尖挥了挥,“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去帮主人采花。”扼霸闷闷不乐。
“采花?你去哪里采的?”梓挽实在忍不了,又从小屋拿了一堆瓶瓶罐罐,一股脑往扼霸还潮湿的毛发上抹。
“黑狼鳄老巢,他们的粪便里。”扼霸又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完了,我好像失去嗅觉了。”
已经石化的梓挽。
“粪便?!”梓挽脸色变了几番,好似火灼到一般,猛然收回手。
“是啊,那个花,只有他们的粪便里有。”扼霸趴在地上,“怎么不继续洗了?快帮兽兽洗洗,不然兽兽可不能再靠近主人了。”
“所以,为什么那么想不开要去刨粪便啊?”梓挽木着脸,动作僵硬。
“主人说那个花很少见,估计焰黎尊上没见过,而且,可以白嫖。”扼霸眼眸里闪了闪,随即低下头,“可是主人因此中毒了。”
“中毒?”梓挽差点跳起来,“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不严重,不过有些后遗症,大魔头说不久以后应该就可以恢复。”
“什么后遗症?”梓挽心中划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提到这个,扼霸脸色黑了,“兽兽是不是很肥很难看啊?”
梓挽看着扼霸逐渐横向发展的身体,顿了顿,“没有啊,很可爱,你在神兽里算是比较英俊苗条的了,怎么了?”
“可是主人中毒以后,一个劲说兽兽又蠢又肥......”扼霸有些失落,“大魔头说那个毒的后遗症会让人说反话,可是兽兽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梓挽:......怕不是说反话,而是只会说真话吧?
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毒药?
梓挽表示有些感兴趣了。
“主人还说什么了?”梓挽颇有兴趣,循循善诱,“有没有说到我?”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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