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口处来回比较。
苏木不懂童言说的,他只认定他看到的,“就是姐姐掰断的。”
童言看他认真的小脸,决定以身作则,用事实证明给他看,铁做的东西,不是人能掰断的。
她举着短的半截到苏木面前,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教育道:“小苏子,铁这个东西呢,是以人力不能掰断……”只听一声轻响,童言手中的半截柴刀断成两半,“……的。”
童言面容瞬间扭曲,她好像碰到了什么扭曲三观的事。
苏木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她,像是在为柴刀叫屈般的道,“姐姐你又掰断了。”
童言:……
几经实验后,童言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绝世武功!
每当她用力的时候,都有一股力道至手掌传出,然后手中的东西轻松就被她分为两半!
所以,这不是种田文,而是武侠文?!
那“自己”有没有离奇的身世,不死不休的仇家,又或者她是某某武林世家的小姐之类的?
“姐姐,你在想什么事,笑的那么开心。”苏木看着她脸上兴奋又纠结的表情疑惑的问。
“咳咳,没有,我想到自己有这种本事,马上都可以带着小苏子你吃香的喝辣的了。”童言干咳两声,打断自己飘的没边的脑洞,对苏木笑着说。
苏木呆呆的点头,“那我家的刀怎么办?”
“等姐姐有钱了,换一把就是!”
……
自从童言认为自己拥有绝世武功(?)之后,一有时间就去琢磨这股力量。
随后的一个月,童言体验过多次的平地摔(试试有没有传说中的轻功)、铁砂掌(掌拍小树干,了解这力量有多强,感受一把武林高手才能装的x),等多种作死方式后,终于对自己体内力量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运用。
这力量和武侠小说讲的内力有些相似,每当她静下心神,就能感受到力量在体内自行运转。
她试着操控力量于腿上,不能飞檐走壁,但可以跑的很快,具体多快,没有参照物她也不清楚。
力量于手,她就好像安了双无敌铁手,碗口大的树干,锤个几下就断了,强悍的堪比人形武器。
即使不特意去调用,她的动作也是十分的敏捷,跟吃了仙丹似的。
不过,此外她还发现了个奇怪的事。
她做实验的树林被摧残的跟台风过了境似的,可她身上,没有一个伤口。
童言挽起左手的袖子,小臂上有一道长七八厘米,宽一厘米左右的青痕。
前几天,她砍柴手滑砍在了上面,本以为的鲜血淋漓没出现,反倒是刀口瘸了一大块。
这个再次超出了童言的认知范围。
连痛都顾不得,翻来覆去找着伤口,不多时,本该流血的地方,出来了一道浅色的青痕。
不知怎么联想到在她缝衣服时候莫名其妙断了的针,不会缝衣服却一次都没被扎到过的手,难得这是……
金刚不坏之身!?
她是葫芦娃吗!!
是不是葫芦娃童言没去验证,总不能对着自己手或者脚来一刀吧,她又不是疯了。
手臂的青痕成了她这一个月半以来,受的最重的也是唯一的伤。
苏木从院子里进来,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童言,兴奋的递了个热乎乎的东西到她面前。
“鸡蛋,姐姐我们家的母鸡下蛋了!”
母鸡是童言用一只野兔,跟附近的人家换的。
至于野味,作为身怀绝世武功(?),隐世的无名高手(?),又怎么会连几只小动物都搞不定。
“小苏子想不想吃鸡蛋?炒的,煮的,蒸的,烧的,喜欢哪种随便说。”养了几天的母鸡终于下蛋了,童言还是很高兴的。
只要好好养着这只母鸡,一两天一个鸡蛋,够苏木吃的了。
“我要煮的。”苏木奶声奶气的大声喊,看的出来他很期待吃到鸡蛋。
“没问题!”童言起身进厨房,烧水给苏木煮蛋。
灶台的童言撑着头想了想,养弟弟如果不是用来奴役的,那将毫无意义。
随即张口唤到,“小苏子,进来,你要负责烧好火,不然一会儿没鸡蛋吃,知道不。”
“好!”
童言看着仿佛艰巨重任去烧火的苏木,忍不住笑了笑。
童言这几天已经搬过来住了,一开始是她想养个便宜弟弟,可从长远的看来,似乎是她占了苏木的一个便宜。
说养苏木的她,因为苏木有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虽说破,却比她一无所有的好。
春婶善良愿意长期收留她,但她也不能真的死皮赖脸的在那常住,再说在别人屋檐下喘息,哪里比得上自己有个狗窝自由。
更何况……
童言想起春婶知道她频繁和苏木来往后,有天特地找到她,脸色不是很好。
“丫头,你怎么跟那个孩子来往,不是跟你说平时避着点他吗。你想想你都十二三岁了,再过一两年就要嫁人生孩子,要是有人看见你常和命不好孤儿接触,到时候村里人得怎么看你,往远了说,连累你夫家名声,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丫头啊,婶知道你心善,不忍心看孩子孤苦伶仃的,可你也是个岁数不大的姑娘家,哪能一直和个野孩子接触。”
“你不管他,自然有其他人管,若是当真没人管,是死是活,那都是他的命。”
“我们家人都很喜欢你,你好好在家待着,少出些门,没事就多跟着贵柱玩。不要再和那孩子混在一起了。”
呵,本来因为春婶的话有些生气童言,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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