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的另一边,有些仙子在巡察。
“方师姐,她们都在水幕中疯了十纪元了,是不是该回去禀报师尊了?”
“再等等,还没越过中线。”
另一群女人中突然响起个亢奋的尖叫:“快看,男人1
“哪个?”
“最东面的那个人就是,不,转到西面了,哎!我说的没他们旋转得快,仔细瞧就是了。”
“九师姐,又骗我,不就胸脯小了点吗1
“笨死了。没见过,就不会对比下自己,哪里不同?”
“咦,跟雄妖幻人拖着一棒,丑死了。”
“嗝!我想吐。隔着水幕,我都闻到恶臭。”
“娇情1
“别吵!仔细瞧。多像师尊平时在银布潭练功时的疯样。”
“还真有一点像。”
“百师姐,对面真有男人吗?”
“怀疑师尊的话?”
“呵咳!不敢。”
“方师姐,他们越过中线了。”
“龙师妹,你回去如实颤报。”
“包括那几拨闯入水幕死的,及闯过的么?”
“嗯!特别是闯过九个少妇的那一拨。太奇怪了!明明肉身比哪些跟她们一起闯幕的少女们差很多,结果反而没被轰成虚无。”
“知道了。”身姿纤瘦但酥胸挺拔的龙师妹应了声,如风似电地跑去汇报。
纪晓炎五人几经生死后,越过中线,缓缓走向沟岸。一出幕,就见一群女子朝他们跑来,唯首的是名艳若桃李的女子:“公子是姓纪吧?”
“医谷派你们来的?”纪晓炎打量着她反问。
女子笑着摇头:“我是裂谷堂的九长老洪乔。”
海岚道:“相传附近有个泯河殿。是真的么?”
“真的1女子笑得愈发灿烂,“我堂与它共守天幕,同是上洞三大护幕之一。”
“上洞向裂谷堂招十名弟子,至于由谁炼化,你们自便。”海岚拉起又放下纪晓炎的手说。百玮只见她俩一触一放之间,自己的二府一海之力犹如山洪爆发般冲逝,不过几息,自己就眼冒金星,难以站稳。
洪乔颤巍着手,接过海岚递过的洞白牌:“不去堂里坐坐?”
“不了。我们俗务缠身。”海岚说完,五人腾空而去。
洪乔撂下一句:“好生守着。”就回了堂,把洞白牌缴给堂主后,就匆匆回到自己的修练道常自视丹田,却见兵图竟在干裂的海滩上枪与钵之间互转。
她从戒子里取出件兵图,可刚抓到手中就化作粉末,又取出一件,慢慢的,她认识到洞白牌非同凡响,很可能是一件品级极高的钵形器炉。于是双手频出,二件二件图兵在手中不停地消耗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图兵几乎快耗尽时,她才唤出枪钵,激动地绕着它转。不久,星眸环视,跑去取了一些自己平时想换却没空去换的摆件丢进钵中,掀出一波灰尘,但它并未像她想像的那样飞出她相要的景盆。她暗道:“难道我猜错了,不,应是材料不够,对!一定是。”于是她一股脑把大殿中的摆件全丢进去,可依然没有反应。此时她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又上来了,把整个道场翻了个遍,管它有用没用的全投入,望着戒子里仅有的七件图兵,迟疑了,这是她恢复一成肉身之力所需的,打起身上穿的唯一的贴身之衣。
外面,扬起的灰尘早已飘出百里,一些弟子看见,循来察看,都被眼前几近废墟的道场吓得调头就跑,闻讯赶来的堂主也是目瞪口呆。
“堂主!究竟谁把洪乔的道场拆了,也太胆大了,敢潜入裂谷堂抢弟子牌。”
堂主转身一看,是三长老,项子凡,我也刚到。一起进去看看?”
项子凡应了声好,走进堂主,“听我弟子百玮说,上洞派出了使者,要在我们裂谷堂招十名弟子,是真的?”
堂主道:“我正为此事犯愁。到底是堂里举行一次大比,论名得牌呢,还是每脉分一牌?”
“各脉都有它的传承。全凭堂主乾纲独断。”项子凡虽比较倾向举办大比,但她不能说。
堂主一喜,走路都带出风。一会儿,她们就看见洪乔光着身子盯着面前三尺高白钵发愣。“九长老,这又是搞哪一出?”
洪乔痴痴地说:“奇了。就是不出器。”
堂主哭笑不得:“就为它,把道场都拆了?”
洪乔头都没抬,随口就应:“拆了。对啊,你们来的正好。借我些图兵什么的1
项子凡递给她一枚戒子。
洪乔看不都看,直接把它丢进钵里。只听白钵发出嗤滋嗤呲之声,扬出一波波灰尘。
堂主看到白钵似乎大了些,投入民几枚戒子。钵口徒然冲出一朵火苗,颤抖了二下,又扩大了二圈。
“堂主,好东西啊1
堂主有些激动:“是!咱也全投了。”
“好!全投了。”项子凡听她这么说,何况洪乔一向是有恩必报的主,助她完成心愿,不会亏的。率先投入一把戒子。
堂主也是有信之人,你一把,我一把,往里投。白钵竟冲出熊熊烈焰,震荡不休,一圈圈地震大。
一阵轰鸣,道场振动,掀起滚滚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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