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炎子黑炎子”
纪晓炎从愣神中惊醒,捏住那粒绝世丹药,张嘴吞服了下去,
一股热流在小腹中散开,感觉到小腹有把火焰在燃烧,口干舌燥,抱起桌上一坛酒猛喝起来,久旱逢甘雨,身清爽了些但还是觉得口渴难耐。
纪玲适时递上一坛,烛光下显得越发娇媚善解人意,瓜子脸,精致的五官,剔透的肌肤透着粉嫩,湿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她的美令纪晓炎悸动,忘了接酒忘了口渴,炽热的眼神愈演愈烈,似要喷出火焰。
鲍魑眼珠滴溜溜转,嘴角挂着奸笑,挥退了仆役,扶起雷烈出了大厅,刚出大厅,风一吹,雷烈清醒过来:“你哪来的绝世好丹?”
“人生寂寞如雪,要么浪要么死。”
“浪仙丸?”
鲍魑嘿嘿奸笑:“不,一觉醒来黑炎子就会神清气爽,呵呵!”又是一阵一阵奸笑,笑得雷烈毛骨悚然,觉得不对劲,急忙去招集护卫严加看守国匠府,又在婚房四周布下重卫,才稍微放心些,整个国匠府气氛凝重,这已经是第五天了,纪晓炎还没出婚房,雷烈如临大敌,拔出祖传末日剑,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婚房里一切如旧,一块绣了几朵红花的白帛掉下床榻,床上的被褥乱七八糟堆在一角,宽敞的床上有个巨大血帛,血帛通透,纪晓炎卷缩在里面,在痛苦抽搐痉挛,白帛在吞噬着纪晓炎。
雷烈举剑劈向白帛......
鲍魑乘纪晓炎大婚,半月前就去了飘香楼听曲去了,刚回到国匠府,见护卫甲衣披身,手持长矛,一队队巡卫副武装在巡视。
护卫首领卫戍青:“三爷,二爷叫你一回府就去大爷那里。”
“说什么事了吗?”
“没有”
纪晓炎虚弱地坐在梨木大师椅上,听见咯吱的推门声,知道鲍魑从飘香楼回来了。
“暴雷子,黑炎子恢复灵师境了。”
雷烈怒目而视,瞪了鲍魑一眼:“再说,我揍你了。”
纪晓炎面无血色,虚弱地挥挥手制止雷烈:“我仅仅身体虚弱了点,并无大碍,玲姐诡谲失踪了,仅留下一块牌子,你看看认识吗?”
牌子温润溜滑,上面有图,象条船。
“不认识”
“诡谲失踪的还有末日剑。”
“啊!暴雷子你也灵师二重境高手了,笨死了,镇南王雷极子非抽你皮剥你筋不可,你本就庶出弟子,又丢了他的祖传末日剑。”
雷烈:“庶出又怎么了!那柄破剑谁稀罕了。”
鲍魑眼神肆无忌惮扫视着雷烈:“你以为雷极子愿意给你呀?别臭美了,能拿动末日剑的,雷氏只出过二人,一个是雷宵,另一个就是你,在哪丢的?”
“就在这里,劈向血帛就晕厥了......”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来,在门前停了下来:“纪大人,定都候陆府差人送来了一份喜帖和一封信。”
鲍魑走了出去:“卫首领,你去跟陆府的人说,纪大人夫妇去仙剑阁了,一年内不会回凌武大帝国。”
卫戍青去而复返:“三爷,陆公子奉旨求见纪大人。”
鲍魑:“那只陆阿狗阴魂不散,捣什么乱!叫他候着。”转身回房:“黑炎子,叫暴雷子去应付。”
“尚武大帝国兵锋正盛,凌武大帝国节节败退,急需我们国匠府的霹雳梵雷,以我的身体状况也无法再炼制了,只有辞官尽快逃出帝都。”
鲍魑:“现在逃就是找死,只能拖。”
“国匠府的霹雳梵雷拖不了多久,还是收拾下准备逃,涂些脂粉,还是可以蒙过陆阿狗的。”
纪晓炎利用脂粉在脸上涂抹均匀,显得精神奕奕,红光满面,步伐轻浮不稳,走到大厅一屁股坐上大师椅。
不久陆阿狗昂首挺胸,威风凛凛踩着四方步,一股老子天下第一样子走了进来:“纪晓炎,跪听接旨。”
雷烈:“陆阿狗,就是帝国之君亲临都没你会摆谱,有屁快放,没事滚回定都候府吃奶去。”
“放肆!帝都乃是我陆家天下,陆采,掌嘴。”
国匠府的一位青年甲卫魑魅般一动,啪啪几声,雷烈脸上火辣辣的,抚住脸,吐出一口血:“你......你!”又一口鲜血吐出:“敢在国匠府闹事,卫首领,拿下他们。”
国匠府的甲卫站在那儿无人敢动,卫戍青一脸尴尬,晃了下身子后就稳稳站在那儿,微红的脸又恢复了常态。
鲍魑露出谄媚的笑:“真帅,气宇轩昂,风度偏偏,迷倒万千少女,陆师兄那个池灵搞到手了吗?她那腰啊那胸和屁股真令人留恋忘返。”
陆爱钩馋涎欲滴,双手虚空捏抓几回,一脸的陶醉,二人走到一边,叽哩咕噜说起暗语,急急忙忙扔下圣旨就走了。
鲍魑手心冒着细密的冷汉,使了个眼色,三人回房密谋一阵就大摇大摆返回客厅。
鲍魑:“卫首领,国匠府就交给你了,纪大人和二爷与我得出去替陆师兄办件绝秘急事。”
陆采:“我陪你们一起去。”
鲍魑:“欢迎啊陆前辈!不过您还是向陆师兄请示下,他临行前千叮万嘱,只许我三人去办,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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